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言之宴宴(H) > 分卷阅读9
    的爱意,心尖儿都化成了水:"谨行,我也爱你!"说完红艳艳的小嘴又吻了上去,两人在深吻中一同大汗淋漓.

    言谨行把装满精液的套子扔进垃圾桶,宴知在一旁惋惜道:"都浪费了,我还是吃药吧,长期的应该没什么反应.""不行,总归会伤身体."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可是隔着一层没那么爽,而且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射得满满的感觉."宴知娇嗔.

    显然他更喜欢,沉吟片刻,过去拥住她:"我来想办法,反正你不许吃药,嗯?"宴知听话的点点头.

    懒小姐说:卡肉卡了一天,真的不是人写的,太费神了,一天到晚都在想,还好设定是小短篇,应该没几章了,写完这个后我要好好休整一段时间.

    h)宴知015人间炼狱

    宴知015人间炼狱

    隔天下午,言谨行请了假,让宴知陪他去一趟医院.

    宴知以为他哪里不舒服,一脸焦急地问:"怎么了?""别担心,只是做个小手术而已."言谨行状似轻描淡写.

    "啊!什么手术?之前也没听你提起过."宴知还是不放心.

    "到医院你就知道了."他故意卖关子.

    休完假的老李重回宾利主驾驶,载着他的老板以及新晋老板夫人,心情平静,面带微笑,尽职尽责把车开往市中心医院.

    宴知一路上虽有颇多猜测,但始终没太敢往那方面想,可眼前明晃晃的两个红色大字逼她不得不正视现实,她已经充分体验感受过某人的强悍,这样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性,到男科来,还能做什么?

    她心下长叹,这个男人,为了绑住她,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我仔细想了想,手术是最安全有效的方法了,简单方便,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至于以后,取决于你."言谨行看她神色莫名,再下一剂猛药,不禁暗嘲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如此迫切又卑劣地用尽手段,断掉她所有的后路.

    "好,你去做吧!"对待同类她总是宽容一些,只是以后他也别想逃开就是了.

    手术时间不长,大概半个小时左右.

    宴知坐在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里煎熬,既挂心里面在做手术的男人,又不得不分出一些心思来考虑言叙,都到这一步了,再瞒下去也太侮辱他了.

    问题是怎样摊牌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正纠结着手术室门开了,宴知立马起身搀住脚步略有迟缓的男人,欲言又止,两人一路沉默着走到医生办公室.

    医生是个儒雅的中年大叔,公式化的跟他们嘱咐术后注意事项:"术后两周内禁止房事,注意休息,避免剧烈运动,3个月内还需要继续避孕,阴囊切口周围的皮肤出现小块青紫是正常现象,如果肿大或者出血请及时来医院复诊.""知道了,医生,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宴知像老师刚念完题目就抢答的优等生,理所当然收到了全班的注目礼.

    医生把视线转回来,提笔刷刷在纸上画了两下,递给她:"这是消炎药,一天两次,一次两粒,先去二楼缴费,再去三楼的窗口拿药."宴知接过药单,对言谨行说:"你坐这休息,我去拿药."她走后程起航忍不住赞叹:"啧啧,谨行,艳福不浅呐,看起来跟言叙差不多大,难怪肯下这么大的血本,不过这嫩的掐水的小姑娘不会是你公司里的吧.""算是吧."即便是多年至交,自己的私生活言谨行也不愿意透露太多.

    顾临感冒有几天了,一直拖着,今天实在烧得不行了,言叙送他来医院打针,意外看到了自家女友拿着药脚步匆忙,是生病了吗?怎么不叫他?还是室友病了?

    "宴知."

    医院人太多太吵,宴知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叫她.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叫她的人跟了上来.

    跟在她身后的言叙疑虑重重,怎么到男科来了?还是VIP区?

    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却让他眦目尽裂,他的未婚妻,跟他的父亲,居然抱在一起,那副情深似海的样子,令他作呕.

    "你们、、、、、、在干什么!!!"言叙浑身都在抖,眸子里一片通红,几乎是把手伸到喉间使劲抠出来的几个字,字字带血.

    宴知身子一僵,如坠冰窖,寒冷透骨,怎么也没想到会让他撞见这样不堪的一幕.

    她回过头来,眼泪滚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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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

    我真的是个取名废

    宴知016结束

    寂静的室内,满目漆黑.

    言叙身在其中,也一同融进了无边的黑暗里.

    在那场剑拔弩张的战役里,女主角只言片语,他便溃不成军,败得只剩躯壳.

    在他撞见了那样的不堪后,女人泪落得凶,语气却异常平静,"他刚做完手术,我先送他回去,晚上我去你家里,完完整整,都告诉你."一字一句,犹如沾了致命毒药的穿心利刃,把他打下层层地狱,不得超生.

    他宁愿自己是个聋子.

    太坦荡了!

    坦荡得让他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三年的梦,梦醒以后,天崩地裂.

    他想起那天约会,处处都是端倪,她说她换了工作,新领导像他爸,又问他爸为什么一直单身,最后,最后电影看到一半她被叫走.

    现在想来,再讽刺不过.

    客厅的灯骤然亮起,适应了黑暗的瞳孔受到刺激,视线里隐约出现模糊的人影,言叙连眼皮都未抬.

    宴知红肿着眼,径直走到言叙跟前,跪了下来.

    嗓子里像是硌了砂砾:"言叙,对不起,我爱上了别人,对不起,这个人是偏偏是言谨行."她平静的叙述自己愤而辞职后遇到言谨行,受邀去他公司当助理,朝夕相处,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爱情不讲先来后到,唯一的错就是一开始瞒了他.

    宴知不起波澜的声调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在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后,再痛哭流涕的忏悔,除了恶心人之外毫无用处.

    泪早已在言谨行怀里流干了,再多一滴也挤不出.

    言叙听着想笑,笑他三年抵不过别人一个月,笑他心心念念想娶过门的人,转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