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扭动出去。

    “别动!”牟祯在我的耳边粗吼道。双掌粗鲁地扯起我的臀,让我坐在他的双腿上。

    “啊──”牟祯的这一拉,我的臀和他的腹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合,他那硕大圆滑的大龟头便畅通无阻地撑开了我的褶皱深深的肉壁直插到穴心深处。被龟头这麽一摩擦,敏感到了极点的肉壁不能制止地开始了抽搐,将他的性器紧紧绞住!

    “喔!天!快被你绞断了……啊!他在平日里没有把你喂饱吗?所以你现在才这般的饥渴?噢!”他难以承受地重重扯起我的毛茸茸的尾巴,把他那根炙红如烙铁的粗大性器拔出有五寸之长。

    “呜呜~~牟祯,你不要一直扯我的尾巴,好痛~~”今日的牟祯好生的奇怪,好像非常喜欢扯我那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不想被扯尾巴就给我放松点,你要是再次把我给夹痛了,我就再扯。”

    他的双手掐紧我的粉臀,火热的双眸紧紧地注视著隐藏在银色月光阴影下的娇嫩细缝和被他抽出来的五寸烙铁般的性器。再深吸了一口气,做好被再次‘死绞’的心理准备後便再次把在穴外的那截粗大到骇人的阴茎狠狠地捅进了穴里去,随後再拔了出来又插进去。当粗大的性器被抽出的时候,穴口上的嫩皮被硕大的龟头撑的发麻地紧绷了起来。当性器全根插进如的时候,圆柱形的性器又毫不客气地挤压出浓浓的汁液来。

    咕唧……

    咕唧……

    啪啪!

    啪啪!

    两种截然不同因律动摩擦而起的抽插声响在白鹤飞翔的巨大风流中显得格外的清脆……

    牟祯粗喘著,掐紧我肉感温润的屁股抵在他的小腹上向右磨蹭了几圈,随後就深深挫败地用力往前一送,将肿涨的阴茎送进了蕊心里,那圆硕的龟头就这样深深地掐在子宫的玉门上,穴里褶皱仿若是有了生命般紧夹住圆柱体,螺旋般绞动了起来,爽得牟祯直打哆嗦,小腹抽搐了几下便无可奈何的泄了出去。

    牟祯的粗喘声在我的耳边渐渐平息,不过一会儿,那消肿的性器在我的穴里头再次肿硬巨大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後,便不疾步徐地轻抽慢捣了起来。

    “呜呜~~出去!出去!我不舒服……”巨大的性器搁地我的脸色惨白,我弯下腰,双手不自主地按住盛著牟祯精液的肚子,双手夹住肚子上面硬实的圆棍形状,用力地往下推挤,单纯天真地想把骇人的性器挤出体外。

    “噢!小妖精!我的肉茎都被你给挤弯掉了!喔!啊、啊……你这妖精不会是想毁我命根吧?”牟祯压抑低沈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传出。随後我的脸颊被他的大手粗鲁地扭过去,我从水雾氤氲的眼眸中看见他深碧的瞳危险地半眯了起来,“你绞得我好难受,我要惩罚你!”

    他的话音刚落,令我害怕非常的事情发生了──他那骇人的性器仿佛是要将我那薄薄的肚皮给戳破般疯狂捅了起来。

    “啊、啊、啊──咳、咳、咳──”白鹤突然高低加速的扇动著它那两只巨大的翅膀,旋涡般的风流气压弄得我本来就困难的呼吸更加的不畅了。又因小口大开大合著,所以喉咙也被灌满了风,我难受地像是快要死去了般。

    “很难受?是我考虑得不周到。”他趴伏在我的背上,深深地粗喘了好一会儿後我伸出左手,摊平开来。一道蓝光闪过,他的手掌上出现了一条淡蓝色的三角形状的面纱,他扯著三角形轻纱的两个角绕过我的耳朵,在发後打了个蝴蝶结。

    他满意的笑开了,“现在你就不会被风灌地直咳嗽了。想叫就大声叫吧!我喜欢听你叫。”

    他的大手重新回到了我的臀上,大手拖著我的屁股把他的阴茎移了几寸。

    “嗯……”肚子深处被搁的痕迹随著他的抽出,便不再撑得我难受,我舒服地吐了一口气……

    我的吐气刚完成,还没有来得及再次吸气,他便又掐紧我的臀,把拖出去的阴茎再深埋进我的皱肉中!

    “啊──”一声破碎的嘤咛声从喉咙深出迸发了出来!

    “嗯……喝~~”牟祯闭上眼帘,慢慢吐气再缓缓吸气地享受著炙热肉壁给予他的压力,这份欲仙欲死的快乐感受令他深深迷恋上这种重复的摩擦运动……

    “牟祯,不要了~~我全身好软……要是不小心摔下去可怎麽办?”我回眸恳求,又见自己半退至手肘的淡蓝色衣衫和牟祯身上如霜雪般素白的广袖在风中交绕缠绵在了一起。

    牟祯的大手从滑落到手肘上的衣襟穿入,他撩开我里由的红色肚兜,捏住我那手感细滑的胸部,再次申明,“你放心。我抱著你,不会让你摔下去的。小狐狸要相信我。”

    “我要相信牟祯……”他的一翻低语吹在我的耳边,我的双眼不由得漆黑如墨。

    牟祯轻笑起,插在花壶里头的性器悠哉悠哉地继续捅戳著肚皮……

    我火烫的脸上的薄薄汗水如雨水般蜿蜒而下,滴入脖子,流入胸脯,湿润了他抓柔绵乳的大手……

    **

    “来。我们换个姿势再做。”牟祯低哑道。

    话音落,他的大手从我的肚兜里抽了出来,握住我的腰,将我的身子扭转了过来。让我面对著他,坐到他跪坐在白鹤背上的大腿。埋在体内的阴茎奇迹地没有因为他做的这一个动作滑落出去……

    白鹤迎著银白月光,悠悠飞翔在一望无际的天空中,鹤背上的我低垂著头紧紧偎依在牟祯温暖的怀抱里。牟祯的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上来回地轻柔摩擦,我的牙死咬住牟祯胸前的衣物痛苦又幸福的呻吟著。

    空中暗流旋涡,白鹤大幅度的突高突低飞翔著,带动深埋在花壶里的根粗长性器上下戳弄。──由於幅度太大,所以白鹤突低时,由於惯性,性器抽离花壶。突高时,因性器本就是对准著被撑成‘○’形的花壶入口,所以突高时性器定是破开层层褶皱,直插子宫!

    我奈不住快感,浑身哆嗦了几下,双手死紧死紧地揪住牟祯的腰侧软绵好摸的布料,声声似快乐似痛苦的呻吟声混合著牟祯压抑的闷哼和沈重的粗喘交织缠绵在一起。

    牟祯终於忍受不住了,他那双巨大的手掌牢牢钳住我那纤细的腰肢。伴随著白鹤飞翔高低起落的规律时而用力抱我腰肢向他的小腹贴近;时而拉动著我的腰肢拖出他的粗长阴茎;时而又挺动著小腹配合著他手掌来回的动作……

    牟祯的刚毅脸庞上逐渐地也覆了一层油光可鉴的汗滴,他狂吼出口的快慰音调带著嘶哑的颤抖,隐忍著即将的射击。粗嘎地命令道,“踮起脚尖!快!”

    我的神智沦陷,他叫我如何,我便就照做……

    於是我把自己的脚踩在白鹤的背上的某一块硬骨头上,脚趾头扁扁挤压著白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