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样子。

    “呜呜……哥哥,不要……不要干我那儿……”这样来回几十下柳宜生就哭叫着求饶了,两个穴儿里面敏感处酸涩不堪,好害怕再被撞到,又渴求着再被大力点疼爱。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麽,只能不由自主地求饶。

    “哥哥们可没有干你,是小柳儿用小骚穴干哥哥们的大。”麒硕坏坏得不顾他求饶,挺上腰去狠狠撞他的花心。

    “小柳儿不是最喜欢被我们干那儿麽?每次被干到就会流好多水,还会把哥哥们吸得更紧。”麒庚也对这种缓慢的抽插丧失了耐心,配合麒硕将头深深埋在敏感的菊心上,不住地画圈圈细细研磨。

    “啊啊啊……”两个敏感点被一起采到,还用那麽大的力道,柳宜生一下子浪叫出来,下身整个酥透,两个小穴像是要融化了一般,柔柔地挤压讨好着给他快乐的大东西,随着他们的顶撞自己颤得如风中花蕊,嫩穴一抽再抽,终於耐不住这既深又重的蹂躏,筋挛着就不肯放开,头晕目眩中身子一抖一颤地达到了最极致的快乐,在抽插中悠悠挺起的白嫩阴茎尚未被人碰过便高高地射出了一道白浊。

    潮吹中的雌穴不停地涌出汁液浇灌麒硕深入穴里的头,这哪里有一点生过孩子的样子,又烫又紧,弄得他根本不想再忍,虎吼一声挺到最深处把种子毫无保留地朝着穴心猛射。

    麒硕受不住,享用更紧致的菊穴的麒庚更受不住,只见他两手搂着柳宜生的腰,慢慢享受了会儿後穴筋挛高潮的挤压,马眼一开烫精便系数地播进敏感不堪的菊穴里,爽得浑身舒畅,每个毛孔都透着舒服的味道,恨不得一辈子埋在宝贝的小穴里再也不出来了。

    柳宜生刚恢复的身子就被两人如此欺负,当场就不行,软倒在了他们怀里,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甜笑着彻底得睡过去,被两人亲了又亲,心中一片和风细雨,细腻无声。

    ***

    麒硕麒庚的工作进行的并不顺利。麒天佑带着两个儿子在麒麟洞里耗费尽了能量,对日渐不支的结界也只是杯水车薪。眼看三个月过去了,结界的破损日益增大,最着急的还是柳慕言,果然如他所料,只有三种力量远远不够修补结界,如果能加上阿土的力量……柳慕言不确定作用会大上多少,可是至少不会让麒家父子三人每日都筋疲力尽,还事倍功半。

    “爹,他们很努力了,麒硕他们每天回来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让他们慢慢来嘛。”柳宜生三月的哺乳期已过,正和柳慕言两人一人喂一个孩子喝着稀粥。麒麟宝宝的成长期比人类孩子要快上许多,过了三月就能消化大人的食物了。

    “你身子恢复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吧,等小希他们再大些,我就可以分担爹的工作了。”

    “那不着急,孩子不好带。”柳慕言像是想起了什麽,扯了下嘴角道:“小希小望可比你小时候乖巧的多,你知道你小时候有多调皮捣蛋麽?”

    柳宜生讪讪笑了下,他也觉得两个孩子比他乖巧,可能个性像他们的父亲,平日里除非饿了尿了,需要操心的事都不多,不然他一个人可真带不过来。

    除了乖巧,两个大胖小子身体极好,想必是因为麒麟的血统,才小小的身体,力道比他还大,小拳头有时不小心挥到他身上还能让他疼上半晌。

    他愤愤地捏了两个小东西的鼻子哼道:“长大了也是和你们爹爹一样,会欺负人的坏东西。”

    臭小子们咯咯笑,像是在表达他们很认同这一说法似的。

    “小柳儿,你觉得阿土如何?”柳慕言突然问起了这麽一句,柳宜生一愣才回答道:“不错啊,人很好,可惜遇人不淑被坏人欺骗了感情。爹怎麽问这个?”

    “没什麽,随便问问。”柳慕言不再多说,眼神暗了下去,不再多说,低头专心喂孩子吃饭。

    (11鲜币)54.惊天真相

    离开麒麟村後,柳宜生经常问起自己一个问题,如果他知道阿土这个不起眼的外来客会对自己日後的生活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他会不会做些什麽不让自己失去现有的一切。他回答不出来,因为他知道归根究底,这也不是阿土的错,甚至不是任何人的错。

    可是那时候,他每日的心思也仅仅是照顾好两个孩子,不让麒硕麒庚分身乏术的同时还要为他和孩子们忧虑。他知道麒硕和麒庚正在做的事情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命运,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责任,保护族人,守卫家人,在这种生死攸关的问题上,他们三个的小情小爱便有点不足为道的意思,弄得他每回想撒娇都觉得自己十分不懂事。

    难道是因为自己也当了爹爹,生性成熟,不再任性无度了?无论是成熟还是别的原因,柳宜生只盼着麒麟村的结界能早日被修补好,那两个人还说等空闲下来,再带他去城里玩,雪下之前被人欺负的耻辱。

    这日他早晨刚睁开眼睛,外边的日头已经不小了,整夜的蝉鸣吵得他睡的并不好,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到点喂孩子吃早饭了。

    有了孩子之後的人生完全不一样了,睡到日上三竿起那简直是只有在梦中才会发生的好事,还好两个孩子都不是那麽闹腾的性格,晚上两兄弟回来後又对他甜言蜜语的安慰,一天的疲劳也就烟消云散的差不多了。

    才喂完孩子,小希小望哭闹了起来,他一顿好哄还不奏效,恍然想起,麒天佑给孩子们做的小布偶昨日留在了爹那,委托隔壁家的张大叔两口子先照看下孩子,他想还是把孩子的布偶拿回来,不然回头想起了还得闹。

    两个臭小子,性子和他们父亲们一模一样,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那是白日黑夜都要抱手里,谁要都不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种独占欲,一点都不可爱!

    天色已经过了辰时,想来爹爹应该从山中回来,他生活的及其有规律,几乎是一板一眼,此刻应当是正在家中做药或者看书。

    果然,屋门半掩着,柳宜生刚要推门而入,却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那人声音熟悉,语气激烈,不是麒庚又是谁?

    柳宜生的动作顿住了,他们不是进了麒麟洞麽?为何会在爹的屋里?没道理一早起来,连话都没顾上和他说就来拜访岳父大人吧?还是有什麽事情非得瞒着他?

    想听听他们在说什麽的好奇心让柳宜生没有进门,而是呆在门口听了起来。

    屋里的其实不止是麒庚,麒硕也在。他们两今日刚进了麒麟洞便被柳慕言叫了出来,说是有重要性事情与他们商量,并且让他们先不要告诉小柳儿。

    兄弟俩依命过来了,却在柳慕言才说是两句後就听不下去,双双站起了身来。

    麒庚脾气急,怒红着脸拍案而起道:“祭司大人,我们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