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被刮,柳宜生觉得自己这麽下去就要疯了,嗓子眼实在太干,烧得他灼热不已。

    实在是压抑不了这种干涸得快要被烧干的燥意,手上流着汁液的大东西又如此诱人。柳宜生也顾不得做这种事情有多麽的恬不知耻,伸出粉嫩的舌头就向着巨根的出水处舔去,这边舔两口,那边也不落下舔两口,一边心里嗔怪那麽少的水,根本不够解渴的,不自觉就对着两个头吸允了起来,想从里面吸出更多的甜液解渴。

    「唔……小柳儿你这是有多骚多饥渴!」麒庚的阳具突然就被柔嫩火热的小嘴包住,太过出乎意料,害得他差点控制不住就想射出来,射进宝贝的小嘴里。

    「看来他是想把我们榨干。」麒硕也忍得满头大汗,对弟弟吩咐到,「来,加把劲把这小骚货弄射,我们一起。」

    说着两人同时在已经被插得十分松软的小洞里又送进一个手指,打开大阖得动了起来,插入的时候必定要刺激到他的花心和穴心,拔出的时候也不忘欺负一下不停收缩的敏感穴口。就这麽短兵相接几个回合,柳宜生的浪叫声都没停过。他已经被两人弄得完全没有了羞耻之一,不住向後挺着穴口任由他们玩弄,在两个敏感点被一起狠狠戳到的时候,他大叫一声,一直没被刺激到的青芽在完全没有被刺激,只是两个小穴被手指操干的情况下射出来点点白精。

    原来以为出精的快乐已然是极致了,可两个讨人厌的家夥,并没有因为他出精就放过他,四只粗粗的手指仍然在他穴里勾起狂戳了十几下,高潮时已然抽搐不已的雌穴和後穴本就敏感的不行,现在还被这麽胡乱搞弄,筋挛到麻木一般,一下冲出了一股清澈的花液,直冲云霄的快感在脑中不停回荡,以为结束了却攀登上更高的高峰,这种无法停止的欢愉让浑身的血液都爽到麻木,连气都不会喘了,哭叫连续喷了几次阴精,身子再也支不住,瘫软了下去。

    麒硕麒庚没好多少,美景在前,被心上人极致之时激射而出的爱液喷到了脸上,心中一个激荡,齐齐射在了心肝宝贝的手心里,真真是销魂不已,连日来受的罪仿佛都是甘美不堪的,就算死一会也值得……

    只是可怜了柳宜生,高潮退去才想明白方才发生了什麽,脸红得都不能看了,取过自己的衣物想要下床,却被兄弟俩一人拉住一只手不让走,又跌回了他们身上。

    「宝贝,我们让你爽了你就要抛下我们不管麽?」

    「你要走,我伤口又疼了,你就一点都不心疼麽?」

    「这本来就是新婚床,你才睡了一夜,今晚就陪我们睡嘛,好不好?」

    「对啊,哪有新娘子回娘家睡,把相公们扔着一起睡的道理。」

    柳宜生见两人明明又欺负了他,现下还耍起了无赖,又羞又恼。他挣不过两人,又心疼他们浑身是伤,打了不好骂也不行,只能就随便两人把他抱在中间,眼睛一闭就当眼不见为净,不让他们的胡言乱语污自己的耳朵。

    (12鲜币)42.甜言蜜语

    「宝贝别羞嘛,夫妻之间如何碰触对方的身体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我们喜欢死你的身子了。」麒硕看他一副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样子,觉得可爱,在他侧脸亲了一下。

    「而且你弄的我们很舒服啊,小柳儿做的太棒了。」麒庚蹭着他烫烫的耳朵轻道。

    「都闭嘴!还睡不睡了!」想到自己在激情中主动做了那麽多羞人的事情,还被他们弄得那麽舒服,柳宜生就差恼羞成怒了。原来自己的身子真的那麽奇怪,不但能生宝宝,还有雌性器官。只是在身体被玩弄成这的情况下,想思考下这是怎麽回事不行。现在他们又这麽逗自己,哪有可能还有脸和他们讨论这个问题?

    话说回来,柳宜生对这个问题也没有特别的执着,从小到大在兄弟俩无休止的宠爱下,他对自己的一切都很自信,即使发生了与常理相悖的事也不会妄自菲薄,况且他都能接受自己有孩子了,身体的奇怪之处与男人怀孕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柳宜生不想多想,就像爹说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是有一点他十分肯定,无论他的身子有多奇怪,和正常的男性差别多少,这两个人都不会嫌弃他,都会爱他如初。他们都不介意,他还有什麽好介意的?

    两个大坏蛋把他搂在中间,好像他是个抱枕似的,热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脖子上,柳宜生想,他能一睁眼就看到两个人,活生生的两个人,不会让任何一个伤心失落,彼此还像小时候一样,即使睡着了,三人的手还是紧紧牵在一起,不分开。

    麒硕麒庚觉得这次的伤受的太值了,他们这辈子都没享受过心肝宝贝那麽贴心温柔的照顾,更别说前些日子因为小柳儿生他们气,可了劲地折腾他们连个好脸色都没给过。

    可能是因为担心他们的伤势,也可能是因为吃了碧果後,胎体的反应不再那麽剧烈,柳宜生的脾气不但变好了,还可以称得上柔情似水。

    这极大的反差让两人心惶惶的,真怕眼前这个一脸关切端药的小家夥是他们梦里出现的,梦一醒就不见了。麒庚摇了摇脑袋,还掐了掐麒硕的大腿问:「疼麽?」

    麒硕大方地决定不和这傻弟弟计较,难得小柳儿心情那麽好,可不能破坏了这气氛。

    「你们怎麽不喝?难道是怕苦麽?那麽大的人了怎麽这点苦都吃不了。」柳宜生见他体贴吹凉了端到他们面前的药被两人无视了,以为他们嫌药苦。

    他眼波荡漾,情谊切切,看着他们好像两个不听话的病患,兄弟俩本着有梯子还不上是傻瓜的原则,点了点头:「太苦了,吃不下。」

    柳宜生好笑,两人别看长的高头大马的,还号称什麽神兽,在苦口良药面前也跟孩子没什麽两样,他没办法道:「你们乖啊,今天先将就着喝了,明日我在里面加些甘草,就不苦了。」语气柔和贴心,听得两人没喝药都觉得吃了蜜糖一样甜。

    「宝贝喂我们喝,我们就不觉得苦了。」麒硕坏笑道,旁边的麒庚忙不迭点头表示赞同。

    「自己没手麽,喝个药还要人喂。」柳宜生白了他们一眼抱怨,可是医者父母心,他知道是个人都不爱喝药,眼看他们再不喝药就凉了,白眼归白眼,还是拿起了汤勺,搅了搅碗底一人一口地喂了起来。

    「就喂这麽一次,明天我加了甘草,你们若是还没事找事不肯喝药,我就让爹来喂你们。」

    「祭司大人那麽忙,喂药这种小事哪里好意思麻烦他。」麒庚大言不惭。

    「谁说是我爹了,我是说……你们爹。」柳宜生手一颤,差点被两人的恬不知耻给弄翻了碗。

    两人惊喜地发现他改口叫爹了,这说明小柳儿已经打开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