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我被竹马宠上天 > 分卷阅读26
    。”

    陆悠和他距离越发的远,目送着霍邈离开巷口。到分别的老地方,霍邈转身,慵懒地朝她笑笑。

    今年的夏天,真的好热。

    *

    陆悠还是去找了江若尘,在队里休息的日子。江若尘靠着老树一根根地抽烟,烟灰落满草地。

    他知道陆悠要来找他说什么,所以当陆悠还没有开口,江若尘就抢先一步,“这是上面的事,你是金子总会发光。”

    他像安慰一个懵懂的孩子,用极为敷衍的名言。然而陆悠虽然成绩不好,但不是个傻子。队里连一次比赛的机会都不给B组,她们又怎么发光。

    “江叔叔,这次全省女子拳击赛,我们B组为什么一个名额都没有?”

    他回:“叫我江教练。”

    陆悠改口,“江教练。”她笔直地挺立在江若尘的面前,脸上载着愤懑难平。

    他弹弹烟灰,抬头问陆悠:“你以为你是谁?”他见陆悠不说话,又问:“那你以为我是谁?”

    “你和我说,有用么?”他掐灭半截烟头,挎上背包朝前走。走到小路中央,他扭头对后面的陆悠喊了句,“过来。”

    陆悠不动。

    他走了几步,“陆悠,过来。”

    陆悠顿了几秒,朝他跑去。正巧迎面一辆汽车飞驰压过水溏,从陆悠身边擦过,脏水飞溅朝陆悠身上洒来。江若尘几乎下意识地揽过陆悠的肩,带她到了路边。

    陆悠个子齐江若尘的肩膀,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叔叔抓到自己怀里,脑袋一晃正好埋在江叔叔硕大的肌肉上。

    妈卖批哦……陆同学大脑死机正在重启。

    江若尘还算镇定,松开陆悠解释道:“车。”

    “唔。”陆悠回过神,摸摸自己被江叔叔肌肉碾压过的额头,一边歪歪扭扭跟着江若尘身后。

    到场馆,江若尘才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名额的事,我去问问。”他再转身,陆悠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他勾勾唇,待有人经过又立刻肃起脸,对着场馆大喊一声:“集合。”

    *

    队里给江若尘的回复很官方:名额有限,A组优先。江若尘没告诉陆悠,而是在A组缺陪练的时候,在组里问了一句:“谁去?”

    没有人会去,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件自降身份的事。

    江若尘又重复:“谁去?”

    陆悠举手,从后排挤到江若尘的面前,“我去。”

    他将手靶扔给陆悠,陆悠接了,从B组出去,穿过一条走廊到了A组。

    如果说A组是真正地在进行拳击训练,那么B组就完全是体育课。里面的运动员量级分化清晰,每一个人都在努力地接受训练。而他们B组,只有一个总教练。

    她开始相信周哲说得那句话,现在上头的想法显而易见,对B组使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

    “陆悠是吧。”有个带着牌子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陆悠点头。工作人员领着陆悠到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面前,她是57-60公斤的选手,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眼神凌厉像只即将起飞的鹰隼。陆悠的手靶还没完全戴上,她便踏出第一步,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陆悠的肩膀上。

    下一秒,她又紧接着来了一个勾拳。陆悠将手靶甩开,左侧避让了一下。

    她显然是没想到,眸色渐沉。陆悠告诉这位选手:“我是陪练,不是沙包。”

    *

    全省女子拳击大赛,陆悠所在的B组整整放了两周的假。B组大多数人都如释重负获得了解放,陆悠却很清醒,上头的那锅水已经要烧开了。

    放假前,江若尘让陆悠陪他练一会,陆悠已经每天都被60公斤的选手左右开弓各种□□,几乎每天脸上挂彩,罪魁祸首江叔叔居然还让自己和他……练练?

    江若尘很显然是收起七八分实力的,大多都在用技巧。陆悠避开一个个直拳,最后累坐在擂台上。

    江若尘递给她一杯水,“陆悠,你脚法进步很快。”他说得漫不经心。

    陆悠倚着钢丝绳,手在瓶盖上顿住。她仰头看江若尘,发现他也在凝睇着自己。

    半响,她脸上盖上一条干毛巾。江若尘脱了上衣,从钢丝绳下侧身钻了出去。

    陆悠从毛巾下探出眼睛,对着江若尘的背影,“江叔叔,谢谢你。”

    江若尘伸出一只手挥在空中,左右摆了摆。

    其实他给过每个B组运动员机会。

    *

    陆悠从拳跆中心收拾回家时,霍邈已经乘着飞机离开了。临走时,他只发了一条彩信给陆悠,彩信上是飞机的尾翼,飞机后依旧是空旷无云的蓝天。

    陆悠在床上躺着,将手机高举过头顶呆呆地看着。陆妈妈敲门进来,送了一杯牛奶。陆悠放下手机,对着陆妈妈:“妈,我想去日本。”

    “怎么?”

    “霍邈比赛。”她趴在床上,眼眸发亮,“他一个人去的。”

    陆妈妈放下牛奶,“好,那我们全家一起去给小邈加油。”

    *

    霍邈一直是一个人去国外参赛,主办方那里派了一位翻译、一位导游给霍邈。从飞机出来,霍邈就看见两个人并排站着,手里拿着横牌,上面用中文写着欢迎霍邈。

    “霍先生,酒店已经给您安排好,距离比赛还有……”导游边用日语说,翻译边在霍邈的耳边转达。

    霍邈推着行李箱,在机场的大厅缓缓地走着。到室外,他摘下墨镜,对导游用日语说了句谢谢。导游一愣,目光在他和翻译之间梭巡。

    “那么,我先走了。”

    “这里给您安排的车。”导游承认,虽然霍邈长着一张少年的脸,但是他气质出挑,眉眼间透着俊逸,实在很难让人轻易移开目光。

    甚至,她觉得霍邈和大阪最近很出名的天才围棋手长相那么一点相近。

    他很礼貌地钻进车,坐在后座一言不发。只是到了宾馆,他很难得地请导游等一下,用手机拍下天空。

    东京的夏天炎热,阳光肆无忌惮地穿过云层烘烤着地面。霍邈就这么站在阳光下,立了好一会。

    “霍先生,我们可以进去了。”导游办好了证明,外出喊他。他看了一眼手机,又看了一眼手表。手机上显示的是东京时间,表盘上则调慢一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