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亦:“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想怎么不放过我,用你的骚穴!”方亦的怒火平静下来,用那张温雅的脸说这这种粗鲁下流的话。

    他又哄小孩一般地揉了揉白函屁股上绵软的肉:“好了,你身上的青紫是你自己下来摔的,又不是我打的,我打你屁股也是因为你不听话,又没用几分力气。”白函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方亦的态度一软下来,跟他好心气的讲道理,白函也冷静了几分:“你现在出去,给我认错,这次我可以跟你不计较!”识时务者为俊杰,等到理智回笼,白函也知道现在最好的其实是忍气吞声,反正他可以在公司里可劲折磨方亦,折腾得这个男人没心情想这种事情为止。

    方亦却笑:“我凭本事操的我老婆的穴,凭什么让我出去。”“你!”白函气结,如果不是心理素质强大,他几乎要被气昏过去。

    感觉到他适应得差不多了,方亦又揽住他的腰部,让白函跪爬在地毯上,他则跪在对方的后方,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白函的双腿,双手扶住对方的腰部,配合自己的动的频率,极其富有节奏地开始抽插起来。

    白函的密穴多年无人造访,其实相当的敏感,男人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飞快地抽插,他的腰肢也无力起来,虽然理智上抗拒,但身体的快感确实做不得假。

    “混账东西!”“强奸犯!”“滚出去!”多年的精英教育让白函并不会说太多粗鄙的脏话,他来来回回地说着这几个词,一开始声音还饱满洪亮,后面便音调低了下来,语气也软绵绵的,倒像是欲拒还迎了。

    等到方亦在对方的后穴里射出了第一次,白函的身体也突然一抖,后穴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方亦往对方前面一模,果然对方的鸡巴也软了下来,而且下端的地毯湿漉漉的,显然是被自己操射了。

    射完一次之后,他倒也不急着拔出来,而是就着结合的姿势,把男人抱了起来。

    还没有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白函突然感觉身体腾空,完全是下意识地搂住了脖子。

    “快放我下来。”对于自己的主动接触他很是不满,一边挣扎,手又放开。

    “别乱动,不然我不保证不摔你下去。”方亦放低了声音,他一这样,就意味着自己要吃苦头。

    白函下意识地不动了,双手又重新攀附在了对方肩膀上,紧紧地揪住对方肩膀上薄薄的皮肉:哼,他被悬空,也要让这个可恨的家伙吃点苦头。

    方亦抱着他走了几米,从床边的地毯一直走到了落地镜的面前。

    在走动的过程中,白函的下半身因为重力的缘故而不断地上下上下,以至于方亦被他含在穴内软掉的性器再一次地渐渐硬了起来。

    第5章在镜子前面操老婆

    “你想干什么?!”白函的语气还是相当的激动,只是在先前的喊叫住他喊了太多次,这会嗓音有些沙哑,叫起来也有点有心无力而已。

    “我只是想让老婆你看看自己有多漂亮。”“谁是你老婆!”白函瞪了你一眼。

    “户口本上写的谁就是谁。”他让白函的上半身趴在镜子不远处的书桌上,又让白函侧过头去看两个人现在的模样。

    谁想看这种玩意了,白函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瞧瞧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来。他趴在桌子上,两条细白的腿半曲折,艰难地撑着自己的身体,方亦的一只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帮他固定住身体。

    虽然是个上班族,但方亦有良好的晨跑习惯,虽然身体不算特别结实,也没有鼓鼓囊囊的肌肉,可胜在个子高,皮肤白,浑身又没有赘肉,赤裸的身体倒也是美的。

    至于同样赤裸的自己,肤色白皙细腻,腿部瞧不见一根腿毛,臀部又挺又翘,臀部稍微褪去了一点红,但还是显得红通通的,和其他地方的白色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男人勃起的性器看齐很狰狞,充血的海绵体上面青筋鼓起,似乎能够看到薄薄表皮里细细的血管。

    方亦的肉茎插在他的后穴里,两个硕大的精囊垂在他的臀缝处,被艹开的后穴穴口边上的褶皱都被粗大的性器撑开碾平,变得十分的光滑。而他的后穴像是不知餮足的小嘴一般,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对方的阴茎。

    如果仔细地看的话,甚至可以隐隐窥见他鲜红的内壁,里面是鲜红的媚肉,上头还不断分泌着透明的粘液。

    先前方亦在他的后穴里射了一次,这个姿势小洞是朝下的,在重力作用下,方亦射出的精液顺着鸡巴和肉穴之间的缝隙缓慢地流出,像是破了小口子的牛奶袋子,白浊一滴滴地落下来,弄得有着漂亮花纹的地砖一片污浊粘腻。

    自己的脸一片潮红,眼角还带着泪痕,画面实在色情又淫靡。

    白函别过脸去,拒绝看这种画面。

    方亦低声笑:“我老婆漂亮吗?”他自己当然漂亮了,白函哼了一声,因为没有什么力气,语调软绵绵地骂道:“不要脸!”“要脸就操不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的穴了。”方亦扶住白函的腰,等到自己半软的鸡巴已经足够硬了,呼了一口气,有开始在对方被操得已经半松软的后穴中缓慢地进出。

    他像是一名优雅的小提琴手,操控着自己的弓在白函的琴弦上演奏出动人的乐章。

    随着弓的速度加快,琴弦便发出更尖锐高昂的声音,琴弦的速度放慢,乐曲的声音也缓慢低沉下来。

    空旷了十多年的身体哪里经得起男人这样的操干,一首《降B大调第1号小提琴协奏曲》演奏下来,他的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来,只完全是不能地求饶说:“不要了……太深了……”他的嗓子确实哑得厉害,可是射过第一次之后,方亦第二次相当的持久,他还没有射出来,哪能这么轻易地放过白函,他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椅子上,让男人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揽住白函布满了红印子的腰部,另外一只手到了杯水,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又含了一口,嘴对嘴地把水给喂了进去。

    先前怕对方发疯咬自己的舌头,方亦就一直没有亲他。不过现在白函实在是渴得嗓子都冒烟了,也就不嫌弃方亦的口水,反而和渴坏了的小奶狗一样,主动索取索取着方亦口中的水分。

    “这么着急干什么。”方亦说着这样的话,却还是一连嘴对嘴地喂了白函好几口水。他的舌尖轻易地撬开对方的牙关,追逐戏弄着对方柔软的舌头。

    激吻发出啧啧的响声,而他的性器还以一种缓慢而富有韵律的节奏在对方的小穴内顶弄着,搅动着后穴中随性器抽插而流淌的白色精液和透明肠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又做了十分钟,方亦才放过白函,给对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帮着白函穿了件睡袍。等着白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