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风月无边之躺上影帝(H) > 分卷阅读20
    让恋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别担心,前面是墙,你支撑不住可以扶着。”他坏心眼的说。一边用手指拨弄恋人的乳尖。

    先是慢慢摇动,几乎是蹭而不是插。能听到后穴流出了大量的爱液,即使是轻轻的蹭插也能听到啧啧水声。然后就兴奋的想要大力插弄。他两条腿分开恋人的大腿。“啊,不要……我张不……”恋人想说他没办法张这么开,要跪不稳了,但他已经失去平衡伏上面前的玻璃!!

    玻璃冰冷的触感和墙壁完全不同。客厅里有玻璃的地方不言而喻。恋人羞耻的挣扎起来。白司鸿用自己的大腿分开恋人的大腿,让他一条腿的膝盖完全无法着地。无法逃脱的姿势要点就在这里,因为膝盖无法着地用力所以根本无法挣扎,反而因为挣扎向下坠。

    “好深……不行了!好深……太深了……”恋人果然体会到挣扎的“乐趣”。后穴简直要把睾丸也想要吞掉,太受不了了,越深就越绞紧。白司鸿看着玻璃上恋人的映射,比自己白皙的皮肤,乳尖和脸上都泛起红潮……蒙着黑色的眼罩,身下还带着黑色的皮制内裤。性器挺立,被挤压在玻璃上,把面前的玻璃涂的都是黏液。

    “啊,不行了。”这真是视觉和感受的双饕盛宴。白司鸿在后面挺动。恋人因为被蒙着眼睛,在脑海里觉得被路人会看到羞耻的姿势而不断收紧后穴。白司鸿爽的大口喘气。“别夹我了……好棒……好爱你……”喃喃的说出男主角的台词,恋人被送上高潮,性器射的玻璃上都是。他也在恋人高潮绞紧中泄出。

    实际拍摄要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室内拍摄,侧面拍摄和镜中倒影,还要小心把摄像机的倒影位置留出来后期好去掉。另一部分要拍插射动态抓拍。所以他们先做了一会,达到状态才拍摄,只需要受射。攻射是可以做出样子来。所以两人没有同步。床戏也不容易啊。

    大家平复后重新穿好衣服。去看林一凡拍摄的照片。果然远处的偷窥照片弥漫着淫靡堕落的色情。嗯,属于一看就会被定义为邪恶的画面。

    全部拍摄完收工。陆行锋操作轮椅走到邹林面前。“这幕完了你的戏份会少起来,”他说:“你的戏份可以集中拍摄,放个假休息一下吧。之前没注意,最近应该没休息好吧。”林一凡的旧暗示取消了,不知道有没有新暗示。最保险的方法是脱离暗示施发者。毕竟小型暗示会随着时间流逝消失作用。“放你七天假。”

    邹林刚才已经觉得好多了,在这幕拍完也再没有不适。但想一想最近也是休息的是不太好。所以他想了下还是决定接受导演的建议。让自己休个假。

    陆行锋通知了杨燕。邹林就暂别剧组回家了。

    贺尔锴坐在投射仪前。他没有开灯,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播放影片的光不断变幻折射在他脸上。就在他专注的看着影片的内容时,一把在黑暗中也能闪烁出银光的白刃,悄无声息的抵住他的右侧动脉。

    贺尔锴先是一愣,随后又放松下来。“没想到你今天来。”他好像毫不动容,和朋友谈笑似的。“没想到?最近给我安排的戏份和搭戏,可没表现出你没想到。”对方稍微用了一点点力,贺尔锴的脖颈表皮慢慢在黑暗里出现一条蜿蜒的黑线。

    “我想到你要来,但没想到是今天。”贺尔锴并不去管脖颈处少量的滴血,还是挺放松。他发现至少五次(实际共十八人,不是每个人的死讯会被新闻播报),此人请假后的十五天左右就会有人死掉。虽然这个人对外的正职业是个三流官能小说家,请假说要闭关写小说,并且也发表了几篇小说,还出了本书。但贺尔锴就是觉得不对,这家伙的样子哪点像个小说家。侦探小说还差不多(′???’)一次两次是巧合。多了就有点深思了。所以他挑衅本来就当作一次测试,测试这家伙到底是炸弹,还是巧合。书房的门被推开。“二少……”进来的黑衣人声音里有点惊恐。“没事,朋友来逗逗我,试试咱家的安保。”贺尔锴轻松挥手:“你们先出去吧。”

    黑衣人倒是训练有素。虽然能看出万般不愿,还是退了出去。关上门。

    “二少,”来者念叨了两遍:“二少,原来你是金帝家的少爷。”

    “能走到这里,你也是排行榜有名的吧?排第几?”贺尔锴也反问。

    两个人都没指望对方做肯定答复。

    情况有点胶着。蒋鸣山完全可以现在就干掉他。除了那天的挑衅外,最近的戏可谓是乱七八糟,什么女装攻,舞男攻,还特么的有个阳痿攻全程只能看和用道具,不准勃起和插入。而且普通搭戏水准突然大降!

    他摸到高层里放了窃听器,耗费时间一个一个听监听记录,终于排查到给他穿小鞋的高层人选。然后就发现了背后人物原来是贺尔锴。跟踪到住宅也发现了不对,虽然往来的主人似乎就一个贺尔锴,依照他的财力也的确能买得起。但跟在他身边的保镖以及整个住宅里的安保措施,根本不像他应该用的和能用的。这时他已经意识到贺尔锴的身份不一般,但还没往金帝本家少爷身上想。

    也不能吃哑巴亏啊,蒋鸣山决定进来划划脸打打屁股卸卸胳膊。如果对方不禁吓,尿裤子什么的更好。

    “喂,”贺尔锴说:“我们也别僵持了,你可以杀掉我,但接下来你也会很麻烦。得不偿失啊。不如我们坐下来谈谈。”蒋鸣山正要答话,突然被投射屏幕上的内容吸引了他。他动了下手指,刀子就像变戏法一样消失不见。

    屏幕上林一凡的捆绑拍照结束了。“他在植入暗示。”蒋鸣山冷冷的说。“对,很少,还在安全界限,不过他是越轨了。”贺尔锴也看到了,没好气的回答。蒋鸣山转身就要走。贺尔锴眼疾手快去拉他,……没拉上。但蒋鸣山停下来。“干嘛,你要帮他?”

    “我能理解他,他想得到他。”贺尔锴说:“但我也想。”(强调,这时候二锴大约是保护欲,一凡这时候是调教师的占有欲,蒋鸣山是大家都抢我也不会放手的感觉毕竟他来这里的主因是他最近被针对,这时候有恋爱感觉的,只有被邹林破处,一直在戏里谈恋爱和各种做爱的白白。陆大则是在最后一次复健play里因为邹林对他的完全信赖和依赖,觉得他和别人不同,有特殊性,之前的被挑衅的气愤更多来源于自身受限的痛苦。感情因为性格不同都是有阶段性的。一个邹林偶尔出现并不会让所有攻立刻都用爱这个字眼)

    贺尔锴看着蒋鸣山,蒋鸣山玩味的听他说。“他家比我家更难进。”他按了暂停,指了指投射。“还是说就这个程度你就要清理?”清理是杀手中的行话,表示杀人。

    “那你有什么高见?”蒋鸣山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