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韩冷的奸夫们 > 分卷阅读94
    他和亮哥拿着很大很大的柞树蚕蛾放在衣服上,手指上玩弄。

    韩冷当时去参观了绿色博览会以後回来就跟亮哥说:“哥,我看见那个雄蚕蛾酒了!你弄点儿雄蚕蛾来,我们炒着吃吧!!!”

    亮哥当然非常听话的就开车带着韩冷去了战前市场卖蚕蛹的地方。因为柞树蚕是必须经历大虫子─蚕蛹─蚕蛾─卵─小蚕的变化过程,除了卵和小小的蚕以外其他的都可以吃。

    卖蚕蛹的男人面无表情的一个一个的用特殊的工具从白色的蚕茧里往外扒着黑色的蚕蛹。

    亮哥问:“你家有雄蚕蛾吗?”

    那男人手上丝毫没停的说:“有,都在仓库里,得去抓。到处乱飞的,都是我留着自己泡酒的。”说着这话的时候手里又甩出去一个黑色的蚕蛹,这边一放手,白色的破顶的蚕茧壳带着乱七八糟蓬松的丝线的掉在他手下的筐里。

    韩冷跟着他们到了街对面的简陋炕锟以後,男人一开门。露出了里面堆得好像小山一样装着蚕茧的竹筐。他不慌不忙的用手一下一下从筐上摘下爪子紧紧抓着筐的蚕蛾。一共是30多个。都给了亮哥。

    回到家里以后,亮哥就用剪子把所有的蚕蛾的脑袋和翅膀都剪下去了,蚕蛾疼的在纸上打转颤抖。亮哥弄完以后就把蚕蛾给了韩冷,韩冷烧开油就把所欲的公的都用油烹了,还不够亮哥塞牙缝的。

    母的亮哥不吃,都给韩冷了,韩冷郁闷的要死的格崩格崩的一个一个的咬着坚硬的卵。妈的。。。吃完以後牙差点儿没崩没了。

    吃过这一次以後亮哥就尝到了甜头,他专门的花了100多元从一个醉鬼手里低价买来了一筐蚕茧。这以后的日子,就是亮哥家到处落着蚕蛾的日子。

    韩冷专门的买来了一个小笼子把用强酸吐液腐蚀开蚕茧钻出来的蚕蛾都扔了进去,凑够几十个就炒一盘。

    韩冷现在还记得那些温良的蚕蛾毛茸茸的有力的爪子和很招人喜爱的胸。

    可是去年和今年他就没鼓动亮哥谋杀蚕蛾。因为无论如何他都再也下不去手了。

    韩冷养过一回兔子。也是亮哥特准他在阳台养的。一公俩母。韩冷那时候天天出去采草喂兔子。兔子也下了两窝,小棉花球一样的。

    後来入冬了,亮哥说该宰了那些兔子。於是亮哥抓住一只刚生完几天小兔子的母兔子的後腿,抡圆了就砸在地上,兔子一声不吭的死掉了。剩下的公兔子被他一拳打死了。那只也没活下来。

    小兔子都活着扔给了狼狗。从一个肚子里爬出来就直接进了另一个肚子里。

    韩冷当时并没觉得有什么难过的。但是当他亲手扒完自己养大的兔子皮,看见了母兔子的还淌着奶的奶腺和公兔子血淋淋的小鸡鸡的时候。他发誓再也不会杀自己养大的东西了,因为那种永远无法正视的叫做”感情”的东西,永远的在静悄悄的时候跳出来狠狠的折磨他。

    (10鲜币)韩冷的奸夫们112(老男孩的青葱岁月)

    韩冷后来养的小兔子叫团团,那是一个聪明到了极点的性别不明的兔子。亮哥当时把它带回来的时候告诉韩冷:这个是在宠物市场上逃出来被他哥们抓住的小兔子。带回来给韩冷做伴。韩冷自然很高兴的接受了这个绒线团一样的小东西。

    没想到那时候还养着的黑狗用肉呼呼的大嘴巴恶作剧的不断的按小团团的腰部。弄得团团竟然哇哇大叫的躲在柜橱的底下,後来韩冷趴在地上才把它用棍子赶出来。

    团团是一个十足的杂食动物。除了辣椒,什么鸡骨头、烤地瓜、蔬菜、水果、米饭、玉米面、各种草、狗粮、鸡蛋壳乃至泡茶用的人参花和姜片它都吃。

    有一天韩冷放开了它,它满屋子的乱窜,咬断了能看见的一切带电线的东西。

    亮哥气的要扔了它。韩冷给拦了下来。

    因为韩冷很喜欢它。聪明的团团总是能从韩冷设置的笼子里钻出来,无论韩冷怎麽用铁丝给它编成牢笼。然後就自己蹲上韩冷家的鞋架。在韩冷出来的时候啃咬韩冷的脚趾头和拖鞋,毛烘烘热乎乎的小嘴弄得韩冷非常的开心。

    团团知道自己的名字。每当韩冷喊它的时候,它都快速的奔向韩冷接收韩冷的爱抚。

    不过最后团团太淘气了,经常蹦到油桶上,然后上灶台上撒尿。

    亮哥有一天终于经过韩冷的同意把它送给一个哥们了。因为韩冷也确实让团团折磨的要疯了。

    不久,就传来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消息。团团在那个哥们的郊区的家里,不但自己爬出笼子,还放开了笼子里一个大母兔子,两只兔子双双飞的私奔了。。。。。。

    哎。。。它们也有类似人生的东西。也有曾经的年轻。

    韩冷无聊了一会儿,喝了一杯传说中咖啡因少,但是喝着照样上头的白咖啡。然後就又出现了咖啡因恶作剧的症状。

    他翻看了一会儿以前的私密日志,问儿子在做什麽。

    儿子正好也在网上,他就把那些关於他和他干儿子的过往的48篇日志都发给了儿子。

    不断的网页滚动让韩冷的眼睛几近崩溃。

    但是匆匆之间,时光真的倒流到了那些青青的岁月里。那些岁月是涩涩的,酸中带甜的。

    韩冷看着看着,写下了这样的一篇小文章:

    《老男孩的青葱岁月》

    青春是那一种可以随意任性的季节,青春就好似那场清澈到底的忧伤,我最后一次仰望望见的是无限高的蓝天,那里镶嵌着满满的白色的神圣形状缓缓流动的白云。

    也曾牵着它的衣角,把它当做一面岁月之船上可以随风驶向远处的美丽的白帆,那一面白帆,多少次的凝望,我忘了如何去形容它,你能看的见无限的无形的用阳光刻在它上面的文字吗?那些文字是我的心肝宝贝,在如何阴郁的天空下,它记录了我那颗可以烫熟一切,感动一切人的澎湃激情。

    我的生命在五月,抬头望去的时候,蔚蓝的晴空中,一群白色的如女神裙子颜色的鸽子慢慢的划过,透明的鸽哨之音,只有有穿过的岁月的人才能听出那种荡气回肠的优美。古老美丽的云蒸霞蔚的粉色杏花繁茂的开放着,那无穷无尽的花朵和颤颤在上的美味花粉让蜜蜂都为难忧郁了起来。它好像年轻时候的我,在一群好像从葳蕤锦缎上得到生命的花丛前徘徊且束手无策着。

    青春的我却站在三月雾气蒙蒙灰色的天空下,那一场落寞的游戏,那抓不住任何繁盛的空虚的双手,我看见我的那双手在灰色的世界里无比鲜明的白嫩着。那时候的我曾经用浪漫做画笔描画着一个白皙帅气的我,也拥有那么一双可以勾魂摄魄的眼睛,穿着灰色的大衣,在这样的阴天的下徘徊在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