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高辣文 > 穿越成为低档妓女 > 分卷阅读84
    叫喊,“等等!”

    紧张的心像是要是从喉咙中跳出来一样。我本能的僵直住身子,把身子猫得更弯了一身,咬牙跟着乞丐们继续前行着。

    “叫你们停下,耳朵聋了吗?”夜琥焰随手挥一个鞭子便把他身边的一个乞丐给鞭倒在地。可怜的乞丐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啊──”凄惨的叫声让整个乞丐群都停下脚步来。

    我心一冷,刹那间全身骨头都快被吓软了。天哪~~,地啊~~。我不会被他给发现了吧?

    我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紧紧揪住胸口的破衣衫。深深吸了口凉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千万要冷静。不可自露了马脚。

    “琥焰,怎么了?”倾默蠡扭头蹙眉问道。

    夜琥焰不答腔,他的双眼炙热地盯着乞丐群中的某一个让他激动到浑身发颤的背影。

    夜琥焰下马来,踱步到我的身边,声音微微颤抖地命令着,“你抬起头来。”

    我易了容,现在又猫小了身子。我抱着最后一丝不会被他给看出来的希望,缓缓地抬起头来。

    只听夜琥焰惊喜的声音传来,“真得是你!”

    我心底一悲,本能的向前奔跑了起来。由于跑的太过紧张,脚早已经被冻的不听使唤。我这一跑,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拌住了脚,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跌倒。

    “啊!”电光石火间,我的身躯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折腾起地上土尘,呛得我直咳嗽。

    好痛~~我浑身筋骨像要碎裂般,娇小玲珑的骨架子仿佛是震断一般的疼痛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夜琥焰急奔到我身边单膝点地,双手捧起我的脸孔,修长的手指颤颤巍巍地触上我带着浓浓痛楚的脸庞,宛如珍宝的细细抚触着。他那表情他那动作仿佛我现在就是一尊一碰就碎了的瓷娃娃一般。

    倾默蠡不知什么时候也下了马,他缓缓在我的身旁蹲下身来。那张阴魅的面容,刀削似的完美脸线,呈现在我的眼前。

    他伸手撕掉了我的易容面具,狭长带笑的迷醉勾魂眼半带着戏谑、半带着探究的紧紧望着我。“幸好没摔在什么尖锐的东西上,不然你这条小命可就要完蛋了。”

    “明明知道自己跑不掉,为什么还要跑?你是傻了不成?”夜琥焰心疼叹息,怜爱地轻摸着我如草芥的头发。“你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不是存心要叫他心绞如刀割么?

    倾默蠡笑叹,“明知道是跑不了,但是本能的还是想跑。好可悲、可怜的小小心思啊!其实啊我们又不是老虎,你用不着这么怕我们的。”

    可是你们却比老虎可怕上千陪万陪不止。水雾蒙蒙凄楚的眼泪快速地迷上了我的双眼,我死命眨了眨酸涩异常的双眼,怆然一笑,躲不过的,终究是躲不过……

    悲哀,难过,空洞,无助……

    纵多的极端情绪向我纷涌而来……

    “你笑什么?为什么都不说话?”夜琥焰蹙眉深深,急躁问道。他很不喜欢她那比哭还难看千倍万倍的笑脸。

    绝望的感觉腐蚀了我的心智,让我的心一点一滴的坠入无法压抑的黑洞中,沉浮,沉浮。此世再难解脱。

    见我眼神空洞,夜琥焰怒吼,“是不是哪里摔伤了?你说话啊!不要在我面前装哑巴!”

    好绝望呵。我的心痛得都麻木掉了,为什么我一次次的逃离却总是一次次的失败?为什么我只要平平静静的过生活就这么的难?为什么他们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女人无数就是不能放过我?

    “她不会是摔傻了吧?”倾默蠡收他的吊儿郎当,蹙眉,伸手,抓起我的手腕,静静把脉。

    “怎么了?”夜琥焰问道。

    “很正常。”

    “可为什么她两眼里空洞洞的?”他在她的眼睛里面都找不到任何东西。

    “可能是被我们吓到了,过一会儿她便会回过神来。”倾默蠡笑道。

    “被我们吓到?我们又不是老虎!”夜琥焰怒眉竖立,气吼握鞭狠狠鞭地,顿时地裂开了一缝,灰尘四起。

    倾默蠡勾唇,“也许我们在她心里比老虎更可怕。”

    “为什么?”夜琥焰此人虽然长相俊美异常,性子却是大老粗一个。

    倾默蠡轻拍着桃花身上的灰尘,摇头,斜眼,鄙视道:“你除了武功之外,其他方面等却同于白痴。”

    “倾默蠡,你找死!”夜琥焰没问出他心底的想要知道的答案,反倒是被倾默蠡给奚落的一无是处,他顿时暴怒地揪起倾默蠡的衣襟握拳就想狠扁他一顿。

    倾默蠡艰难避开他的拳头,无奈衣襟还是被夜琥焰给扯破了。叹息,叹息。可怜这一代美男子怎就这般被毁了翩翩形象?

    出了狼口又进了虎口。这是怎生的世道?为何要把人活生生地往死里作弄去?

    风掀破衣衫,泪涟已千行。

    同样的戏码又要开始上演了吗?将自己的身子奉献给这眼前这两个无耻的、可怕的、人伦丧尽的男人,让自己彻底沦为下贱的、肮脏的、名副其实的妓女?

    本想自己经过了那么多的磨难、打幻瘁应该已经足够的坚强了,但是还是不能压制的、深深悲痛的哭了。撕心裂肺的哭了!

    哭声震住了两个正在‘比划拳脚’的男人,他们像是突然被人点了定身穴一般一动不动的维持着‘高难度’的武打动作。

    此时,一阵优雅的脚步声在天地冻结的瞬间响起,格外的清晰,格外的响亮,带来了新的一线生机……

    我仰头望去,他背着阳光,全身倾在暖阳中就像是个神仙一般的存在着。

    玉冠束发,两缕飘逸如线的长发在两鬓旁随风蹁跹飞舞。──气宇轩昂,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贵气十足。

    泪珠从眼眶里颗颗下坠,待他走近时。我揪住他的锦袍下摆。仰头,咧子谠他一笑。

    这一笑虽然灿烂的不带一点卑微,却带着浓浓的祈求。

    他双眸放柔地在我的身前蹲在身来,双掌隐在我杂乱的头发之间,玉指怜惜地捧起我的双颊,么指在我苍白消瘦的腮边轻轻抚摸着,心怜道:“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般的狼狈?”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依然只是没心没肺地笑着,双眼散发出浓浓的希望。

    “该叫你什么名字?”阎晟问道。

    “桃花。”我依然在笑,就用这个名吧。今世愿如桃花一样的普通、一样的灿烂。

    桃花,桃花。阎晟轻轻低喃。如此俗气且又平凡的名字,套用在这个百折不饶的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