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淫兽(H) > 分卷阅读23
    恋与爱意,怎会轻易忘却。

    「在这了!」

    两个人头从冷宫院子猛地冒了出来,他们一眼就看到角落关炽的笼子,一提身便从地洞钻了出来。

    炽正愣愣地望著天,眼前突然多了两个人影,他咕唔了一下,心想自己难道又饿得出现幻觉了?

    他正要再揉揉眼,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关了他许久的笼们居然被打开了。

    「快出来,我们是来救你的!」

    红金眸,长得有点丑,下面那根很粗……

    对,这的确是舞阳王所形容的淫兽之王,两个人相视一笑,心想总算是完成任务的第一步,赶紧著就把还躺在笼子的炽拉了出来。

    「唔……」

    被困了许久,已有些不便行走的炽微微地弯著腰,半晌站不直身子。

    他疑惑地看著这两个被自己当成幻觉的男人,怎也想不出他们怎会来救自己。

    「还傻站著做什,快走啊,不然一会儿走不了了!」

    炽还没习惯性地嗷嗷叫两声,两胳膊被他们一人一拽住,然后就往地下拖了去。

    天刚黑不久,秦浪已在长阳城郊外的坟场等候。

    他靠在备好的马车边,焦急地看著远处,等待著与炽的再度相逢。

    突然,一手从他脚边的墓穴伸了出来,紧紧地抓住他。

    秦浪浑身一颤,顿时尖叫了起来,可更多的手从墓穴伸出来,直到把他拖翻在地。

    「舞阳王,是我们!」

    原来是那摸金十兄弟,秦浪擦了把汗,刚想骂他们没事吓人做什,却在此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咕唔声。

    「呜嗷……」

    浑身赤裸,披头散的炽从摸金十兄弟身后被推了过来,那双金眸在暗处闪闪地发著亮,漂亮至极。

    「丑家伙!」

    秦浪欣喜地迎上去想要抱炽一把,可对方冷眼看了看他就将他推开了。

    「王爷,人已经带到了,我们兄弟总算是不负所托,不过你们赶紧走吧,我想国君很快就会知晓淫兽不见之事了!」

    负责带炽出来的人看他们还在这搂搂抱抱的就著急,急忙提醒秦浪是时后按照约定离开了。

    现在是紧要关头,秦浪也无暇向炽多解释什,他点点头,牵过马车,拍了拍炽的屁股,将他赶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赶紧跳上去,让马驾车飞快地逃走。

    等马车走远了,摸金十兄弟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都说舞阳王精打细算,不做亏本的买卖,哪想到了这个晚上站出来都可以吓坏小孩子的淫兽花这大价钱!」

    「说不定咱们国君还得感谢他把这个淫兽之王偷走了呢,不然留这个难看的家伙不是自损面吗?!」

    「怎搞得这脏!你本来就丑,还不知打扮,要气死本王吗?!」

    藉著马车的油灯,秦浪看见炽浑身脏兮兮,那头油亮的红也似枯草一般,顿时让他不满地嚷嚷了起来。

    任何时后,注重仪容风度的舞阳王都不会改变自己以貌取人的恶习哪怕对方其实已经是他的心上人。

    「唔……」

    炽被秦浪这一说,微微低了头,伸出软的手耙了耙散乱的头,这些日子他一直被关在那个只能曲著身子才能勉强躺下的笼子,又怎能整理自己的仪容。ωωωτxτxzcōm

    不过秦浪也看出炽这段时间似乎在长阳国过得并不好,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丢到了炽身边。

    「算了,算了,晚上冷,你先穿上这个!」

    炽默默地捡起还带著秦浪体温的衣服就往身上套,结果他好不容易穿上,略一伸腰,只听嗤啦一声,身上的锦袍已开了几道裂缝。

    「没事长这大吃做什呢!」

    秦浪心疼自己上好锦缎所的衣服,伸手便轻轻拍了炽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秦浪凶巴巴的声音让炽想起了什不快,他猛地抬起头,金眸透著一抹恨意。

    都是因秦浪,因他把自己当礼物一样送给那个变态的长阳国国君才会害自己受了那多罪。

    炽低吼著扑了上来,一下把秦浪就按倒在身下,他挥著爪子,真想一下挠死这个害苦自己的人。

    秦浪被炽压得喘不过气来,还未意识到危险,他只以对方是离开了自己这许多日,想念自已的身体,想念自己所能提供给他的可口美液了。

    「这脏可别碰我啊!」

    「呜嗷……」炽怒瞪著还在嫌弃自己的秦浪,爪子一落就掐到秦浪的脖子上。

    此时,他只要略微用力,就能将秦浪掐死在手中。

    秦浪终於感觉到炽的奇怪反应,那他本以只是和自已闹著玩在抚摸自己的手竟然越收越紧,难道对方是想掐死自己?

    不要啊……自己了救炽已经散尽家财,身来到长阳,正想著救了他之后再过好日子,现在救了炽,好日子却还没过上,他还不想死!

    「你……你要做什?」

    秦浪费力地喘著气,疑惑地看著炽,他想掰开对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却远没有那样的力气。

    「呜嗷!」炽又怒吼了一声,手上猛一用力,却又骤然开,然后将秦浪推到了一边。

    「咳咳……你干嘛呢!本王好心好意救你出来,你就这对我!」

    秦浪捂著脖子连番猛咳,连眼睛都快呛了出来,他委屈无比地看著还是凶巴巴的炽,脱下一鞋都朝对方砸了过去。

    炽摸著被秦浪的臭鞋砸到的脑袋,默不作声,他甩了记白眼给秦浪,这才慢慢说道,「你把我送人,我恨你。」

    淫兽说话大概都很直接,和虚的东陆人大不相同,所以秦浪一下愣了,他尬地转过脸,想解释却又说不出口,毕竟不管有什理由,自己都是那个把炽送出去的人。

    「这些日子你被郑咏那浑蛋欺负了吗?」

    不知道该说什,乾脆就说别的,秦浪小心翼翼地蹭著蹭著就坐到炽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

    炽想起那段惨痛的经,慢慢地抱住膝盖。

    「好惨的……他们每天都欺负我。」

    秦浪知道炽少言寡语,又心高气傲,更说出这几个字,想必那段日子必定是过得相当妻惨了。

    也是,今天看见对方这邋遢的模样,他就该知道,依这只臭美淫兽的个性,他怎能容忍自已这不修边幅呢?一定是他饱受摧残,根本没时间没心情去打理自己的外表了。

    「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秦浪叹息著抱住了炽的脑袋,放在胸口缓缓地揉著,炽被他这一抱,心中更加酸楚,金眸一闪,两行泪水就这滴答著落了下来,再一会儿更是哭得嗷嗷作响。

    刚才还想著要掐死秦浪的炽就这顺从地躺在秦浪怀,睡上了来到长阳国之后的第一个好觉。

    果然,第二天,长阳全国就贴出了告示,说是被国君深藏宫中的珍兽被人盗走了,现在举国追查中。

    秦浪听闻了外面的动静,对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