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高辣文 > 承欢艳志 > 分卷阅读36
    上下力柔一点……”

    穆罕昭从后面缓缓接近,贴近冯莺莺,不急着入,从后面同她亲,亲得水津都流淌到小春半开的唇角上,离得近,小春没法不看那二人的舌勾魂绕,底下却忍不住本能抬了抬,贴得冯莺莺的肉壁紧了一些。

    冯莺莺轻轻把屁股打圆,把个巨乳对上卫小春的乳尖儿,摩挲碰撞。

    小春受不住,动不了,却本能地抬屁股,冯莺莺笑了,媚眼如丝:“皇上……那小春儿啊,发春了……快给了她吧……”

    穆罕昭扶了自己的胀紫物事便插,二穴水淋淋,上下贴合,摩挲生热,他也看不出来是谁的穴,红了眼就往里进,冯莺莺吟哦一声陛下!

    他入错了穴,却不管不顾了,压了她便前后抽插,却两个巨大卵蛋一下下撞向小春的穴口,小春也跟着呻吟,那二人把她压得实在透不过气来,大汗淋漓,乳房胀痛,被无意抚弄和撞击的穴口逐渐肿胀、撑开,一下下,吸着冯莺莺和穆罕昭的往下淌滴的淫水。

    穆罕昭虽干着冯莺莺,却一直注视卫小春,见她面色潮红,两眼迷乱,便腾出一只手伸到下面,找到她的小口,不费吹灰之力就入了进去,那穴口如同终于得了喂养,拼命咬住他的手指,使劲儿往里吞拽,似有蛮力,搅动吸吮

    穆罕昭的肉棒在冯莺莺精美灌养的穴里自是妙,肉褶刮肉棱,层层包裹,膨胀,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尝鲜,他那日为她疗伤,已是损了大阳,闭关锁精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他才得以修复,现在刚出炉,可是要一试他这亲妹子的肉穴。

    想罢,抽穴离身,再一用力,找到他手指的方向,腰子一沉,就结结实实地贯入,卫小春闷声一哼,不知是喜还是悲,只淌了热泪,喉咙呜咽。

    她身子火烫,滚滚欲烧,底下更因得了一硬物而旖旎万千,水淋肉头,吸吮肉眼,可她的一颗心,偏偏坠入深渊。

    临了此刻,只得闭上眼睛,想象那人不再是穆罕昭,而是她日夜思念的干爹。

    干爹干爹我来找你。

    男人被穴中蛮力拧搅,差点精关难守,停了停,才能自如抽插,幼滑鲜嫩,那滋味,妙中之妙,好几次,他都忍不住顿住,嘶嘶一声,忍了大汗滚珠,脸色涨红。

    冯莺莺被狠插了一番却没临幸,自是不甘,也受不了,跟着一起动,臀肉撞着二人,使那一条硬柄倒来了个九浅一深,穆罕昭狠狠捏着她的奶,似是报复,她便浪叫:“皇上……干得小春如何……小春的穴儿好还是莺莺的穴儿好……嗯?”

    穆罕昭被小春的穴肉箍得紧实,肉头被她穴眼深处挠得火烧火燎,每次抽拔,都费了些力气。

    他不得不回应:“春儿的穴儿深幽又狭窄,甬道稚嫩……让人干了还想干……朕抽不出来了,嗯……朕不想拔出来了……朕想死在她穴里……她夹得我好紧啊,莺莺……”

    冯莺莺有了醋意兴奋交织,向后伸手,捏着他的刚臀,往下探,把他那物生生拽出来,又抵入自己莺莺的呢?

    穆罕昭被她这小心思弄得烦,他没干够小春,却又被她抢去,只得按了她,狠狠干“莺莺的穴儿也好,弹性有致,柔软易,穴道浅肉眼大,吸得朕舒服、顺畅……”

    “跟小春的比呢?”

    “各有各的好……”他加了劲,一把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在一旁,抬起她腿儿,并了小春一起,他则立在榻边,狠狠干一个,再换另一个。

    但他总是给小春,最温柔的力量。

    冯莺莺不满足,缠着他上来,他便抱起她,站着,按在床上。

    一边,那冯莺莺一边气喘吁吁地淫叫:“干死小春了,哥哥干得小春好舒服啊……”

    穆罕昭发了狠,使劲顶弄十几番,直至把她得直翻白眼,昏厥过去,他也差点把个命根子折进去。

    这才抽出来,上了床,贴压上了卫小春小春……小春……

    卫小春被那冯莺莺叫得已昏头转向,底下水汤滚滚抑不住,直至再次被塞满,她才觉得又回到地面上,有了结结实实的碰撞,肉和肉壁的激烈交战,他没有声音,只一下下撞她,入她,她则瞪大眼睛看他,肉是轻飘享乐的,魂却在质问他我是你妹妹,你是我哥哥哪!

    他读懂了她,他和她血肉相连,当然懂。

    他不说话,沉默地打桩,似乎只一件事,是他要做的

    他不管,他不顾,他只要他这亲生的妹妹,他想要的发狂日日夜夜,不停。

    忽然,她感到他肉棒打旋,肉芽对肉头,他全身一颤,迅速拔出,他念他是她哥哥,只把一腔精水涌向旁边冯莺莺的穴内,但他始终看的是卫小春,边看她,边在另一个穴里喷涌。

    卫小春也瞪着他,因她那一刻,全身战栗,底下爆发一喷液浆。

    他有多想要她,她就有多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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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乃们的督公就上线了!

    本想这周末完成的故事看来又要多拖两天了~

    故事结局1v1~

    第二话春物撩人(21)通外谋

    第二话春物撩人(21)通外谋

    大契穆罕一氏,戊戌年,内战频发,民不聊生,又有大英国屡屡入侵,割地赔款,大烟盛销,军队羸弱,国运日益衰退。

    转至又一个春,金陵地界起了个当铺,明面是当铺,暗地里做买卖鸦片的生意,也因此,店铺出入皆为权贵、富贾和洋鬼子,昼夜络绎不绝。

    那当铺老板是个打扮时髦的男人,挽了辫子,穿时下最流行的小马褂和长袍。过了午,在柜台与人算一毛貂绒和金镯子。

    从东至西,来了群人,打头那个,打扮不俗,虽背光而行,看不见人的面容,却见他戴一浅色草编礼帽,一只小圆墨镜。后面没有长辩,只见帽子底下露出白发发梢,穿白玉开襟长卦镶银蓝滚边袍,金丝边高靴,瘦长挺拔,步伐稳健。

    当铺老板老远瞅见了,只招了手下,推了柜前客人:“歇店了,明儿个来吧。”

    店内清人的功夫,一行人已行至店门口,没入槛,老板便出来迎那打头的一个,拱手低语:“贵人您里边儿请。”

    那人不说话,只迈进去,后面随从便也跟了老板往当铺的柜台后面去,穿过一趟四合院,便入了一间祠堂,堂前摆了财神爷的像,掀开底下供柜,隐着一块木板子,挪开木板,一个地窖便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