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冲着她的小屁股,而是要打她嫩生生的奶子,连忙抽噎着点头:“……明白了。”

    “那你重复一遍。”

    瑶姬在男人的淫威之下,小脸羞得通红,大眼儿里的泪水欲坠不坠,小声地断断续续着把那些淫言秽语重复了一遍:“瑶瑶的奶子……只有宗隽才能,才能玩……小骚,小骚也只有宗隽的……鸡巴才能操……”

    说完之后已是呜呜地哭了起来,宗隽忙把她抱在怀里,又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哭什么,嗯?你是我的妻子,我操你不是天经地义之事?”又轻轻揉着瑶姬红肿的小屁股,把奶头含在嘴里温舔慢吮,“我不仅要操你,还要给你的小灌精,弄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生孩子。”

    瑶姬哪里听过这种浑话,羞得拿粉拳拼命捶打男人的胸膛:“不许说,臭蛮子……不许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小妻子的这点力气宗隽自然不放眼里,见她也不哭了,方才笑盈盈地把热烫的肉棒往瑶姬手里送,“乖瑶瑶,快,把夫君的鸡巴吃下去。”瑶姬手足无措的,被他觑了个空,噗嗤一声就把那粗硬硕物插进了穴中。

    第16章关山雪16(高H)

    宗隽那家伙生的粗大,偏生瑶姬的花穴又紧窄,一个大一个小,一个硬一个嫩,即便两人已欢好过了许多次,宗隽只一插进去就知道瑶姬的敏感之地在哪里,但每次弄穴时,光只是吃进去一个龟头,瑶姬都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撑裂了。

    好在她身子极为敏感,被男人的长指捏住花核儿又揉又搓,那淫水一股一股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花道里也又湿又软,总算是教宗隽把肉棒入进去了一大截。

    往常这种时候,宗隽就要掐着腿儿挺腰干起来了,只是今日宗隽必要给小妻子个教训,他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也舍不得瑶姬受委屈,可还不能将那小嫩操个透,教小家伙尝尝自己的厉害嘛。

    他打定了主意,就在瑶姬松了口气,小手攀上他的脖子,准备迎接他的操干时,那硬热的肉棍儿却不退反进,大手压着少女的腿根让她竭力张大腿,竟是不顾一切地要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

    “不,不要……”瑶姬察觉到宗隽的意图,顿时怕得眼泪直掉,往常她吞咽那大家伙就有些难,偏宗隽弄得又快,又狠,操过之后她都要躺上半日才能缓过来。今次他竟是要把肉棒全塞进去,瑶姬眼看着露在外头的那半截棒身渐渐隐入自己腿间,赤黑的肉物被粉嫩穴嘴一寸寸吞没,直感觉自己整个穴儿都要坏掉了,又是哭又是求,“宗隽,饶了我吧……不要,不要插进去,吞……唔,吞不下……”

    可是一边哭,一边花穴里被顶开的软肉抽缩着,淫汁儿急急地直往穴外淌,紧闭的宫口被大龟头一次次撞击着,越撞越松,竟是张开紧窄的小口,将那狰狞龙首吞下了大半。恰瑶姬在此时呜咽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断线似的哽在喉中,宗隽低吼一声,握住她的腿根发狠地重重一撞,大肉棒一鼓作气插进去,啪的一声肉体拍击的闷响,男人的鼠蹊部重重撞向少女娇嫩的花户,两颗湿淋淋的卵蛋一个摆荡来回,竟是真的教那小嫩将整根大鸡巴都吃了下去。

    宗隽此时方才大口喘息起来,挺着臀小幅度抽送着,又将手落在少女小腹上那个被阳具顶起的包块上:“这不是吃下去了?你这子宫也这般小,缝儿又窄,日后还是要多操操,操松了才好给我生孩子。”

    瑶姬的娇躯阵阵抽搐着,吃不住宫交这样刺激的玩弄,已是哭喊着泄了身,又听了宗隽如此下流的调弄之语,更是羞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偏她自打嫁到右金部,宗隽早琢磨着自己的小妻子身子嫩,怕是不经操,欢好时给她用的那秘药,除了让她的穴儿更软好让宗隽插进去,也有强身健体之效。是以瑶姬虽泄了满腿的水,蜜汁把屁股底下的床褥子都打湿了,神智却还清醒着,偎在宗隽怀里任他操弄。

    一开始宗隽操得慢,整根抽出整根插入,虽然动作不激烈,但那火烫烫的肉棒子从子宫里抽出来再尽数埋进去的过程,又是哪一个女子能受得住的?瑶姬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根长棍挑在上面,又好像被火杵贯穿,每插一次,都似乎要插到她的心里去。

    后来她渐渐得了趣,小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宗隽也就越干越快,抓住她的纤腰将她的小身子提起来再放下去,由下至上酣畅淋漓地操着,越操越猛,越干越凶,瑶姬攀着男人的脖子被上下抛落,小嘴边淌着口津,嗯嗯啊啊的呻吟早已不成调子。

    那臭蛮子还在她耳边低喘,说些露骨的下流话:“舒不舒服,嗯?夫君的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小嫩这么会吸,唔!……你还夹,把夫君的鸡巴夹断了,以后谁来操你……乖瑶瑶,你这小可真紧,想吃夫君的精水了?……嗯哈,都给你……哈,全都射给你……”大手突然抓住瑶姬的小屁股,将她用尽全力朝胯部按,花穴中的肉棒前端马眼大开,浓精仿佛激流般喷射而出,将那小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而瑶姬几乎也要被烫得晕了过去……

    第17章关山雪17(H)

    第二日瑶姬醒来时,感觉帐外亮得很,唤了阿青进来问,小姑娘乐颠颠地直笑:“大阏氏,您不知道,昨晚下了好大的雪,外头全白啦!”

    平京在湿润的南方,新城公主长到十六岁,并没有看过几次雪,更不要说大到能把地面都覆盖住的。瑶姬心里好奇,半撑着身子想坐起来,腰间一软,就又浑身无力地跌了回去。

    宗隽恰在此时掀开帐帘走进来,忙抢身扶住她:“你昨晚累得狠了,起来做什么,好好休息。”

    臭蛮子,瑶姬似嗔似羞地白了他一眼,我那么累,还不是要怪你。射过一次还不罢休,将瑶姬抱着怀里边走边操,大鸡巴插在子宫里狂顶狠干,可怜瑶姬装着满肚子的精水淫液,小花穴都快要涨破了,被宗隽压着射了一次又一次,连连高潮着神智迷蒙,竟被干昏了过去。

    宗隽到底怜惜她,见小妻子晕了,将她抵在墙上低吼着连入数百下,满满一泡浓精射将进去,这才放过了瑶姬。

    他吃饱喝足了,大一清早清神气爽地就去了金帐议事。临走前叮嘱侍女们千万不要打扰大阏氏,侍女们轻手轻脚地掀开帐帘,本想进来收拾一下,一见那羊毛地毯上一滩滩的水渍,空气中还飘荡着男女欢爱过后的情欲气息,顿时羞红了脸。

    轻轻走过去,躺在榻上的大阏氏还在熟睡。大帐里点着数个火盆,又有地龙暖炕,可谓是温暖如春。大阏氏许是热了,被子盖在身上露出半个香肩,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