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朝花夕食(H) > 分卷阅读23
    么?我最厌恶别人算计,你姑姑以为养着你,她就高枕无忧了?”他一手探到我的身下,我顾不得思考他怎么知道姑姑找人教我床事,又是什么时候知道姑姑的心思,只盼着他别碰到那些,听说男人碰了不吉利。

    “我朋友来了。”我抓住他的手。

    “朋友?”

    “我,我不行。这几天都不行……”我咬着嘴唇。

    “谁准你咬自己的?”他扣着我的下巴,手重新覆上我的嫩乳,张嘴带有惩罚性质的咬上我的乳尖。

    “轻点,疼。”其实那点疼完全可以忍受,可我不知怎么变得十分娇弱,声音也娇滴滴的,好像会滴出水来。

    “给我含出来,嗯?”他揉着我的胸,手指捻住那抹嫣红,来回揉搓,我被刺激地不停尖叫。

    “叫得这么骚。”他把硕大抵在我嘴边,“乖,像上次那样舔。”

    我捂住嘴巴瞥开脸无声反抗,他低沉地笑出声,“现在就恃宠而骄了?”

    恃宠而骄?我被这四个字惊到。

    “原漪,听话,就含一会儿。”他摸着我的脸,又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像只宠物一样在他掌下舒展开来,我对上他满含情欲的眼眸。真好,瞳孔里有我,只有我。我像是被蛊惑一样,张口含着它。用舌尖不停舔弄着它的形状,不时地吮吸,听着他美妙的喘息声。

    最后喷洒的时候,他扣住我的脑袋,快速抽动,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呻吟。我卖力地舔着他,在他的眼神下吞咽着白色的浑浊。

    “龙马精神都给你了。”他把我抱在怀里,手掌来回抚摸着我的后背。“那个什么时候过去?不能总旷着我。”

    我被他直白的话弄得满脸通红……“你,你不害臊。”

    “鱼水之欢,人之常情,有什么好害臊。我还记得上次你下面的水很多,都流成河了。”

    我急忙捂住他的嘴巴,“你瞎说什么!”

    “我们在野外,月光下。你躺在我身下,一丝不挂……奶子又大又圆。都吃了什么,长得这么大。”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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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吸了,牙齿别咬,我,啊。”我抓着他的手臂,仰着脖子呻吟。

    “小娼妇,叫得这么骚,下面又不能操。”他从我胸口处抬起头,忿懑地揉捏我的小屁股。我被他粗俗的言语弄得燥热极了,想大声反驳他我不是,可又觉得十分刺激。

    “你别说了。好羞人。”我缩在他怀里,一想到刚刚的淫乱,我腿心一直流出热流。

    “羞什么?你一直勾我撩我。你这奶子比之前大了很多,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经玩,稍微用点力就发红。”他吸着我的乳尖,舌头在上面打转,我难堪的合紧双腿。

    “啊。”我被他又吸又咬,折磨地发疯。突然忆起我十二岁有一段时间,胸口总莫名其妙地发疼有红印。

    “你看这两个小可爱,稍微碰一下就挺起来求我用力玩弄它们。原漪,你喜欢我用力的,对吗?”

    “别。”

    “我会把宝贝捅到你的肚子里,用力地操你,把你操坏……”

    “你,你。”我从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粗俗不堪的话语,可我非但没有厌恶,心里反倒隐隐有些喜欢。

    “我让人给你做些衣服,下次穿到里面给我看,听到了吗?”

    从他那儿出来,我的腿有些发软……想到最后又被他压着,按着我的腿来回抽动,我的脸热得发烫。

    “格格,皇上怎么又把你衣服给撕坏了?本来也没多少件。”锦儿在我身旁不满地念叨着。

    “他最近总是很奇怪。”我扣着手指,不知道如何开口告诉锦儿在殿内发生了什么。

    “格格,您心真宽……”锦儿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后来,小德子送来了一个包裹指明只能由我打开。我满脸通红地接过,在锦儿探究的眼神下,羞涩地塞到枕头下面。趁着把他们打发出去的时间,我打开了包裹的一角,看到那些透明纱质的衣服只觉得气血上升,赶忙塞进去。

    之后接连几天小德子都来传我见皇上,我以各种理由推脱婉拒,生怕被他强压着穿那些不像是正经格格该穿的衣服。

    以色事君终不能长久,我的脑海里不时浮出这样的话……我确实开始担忧,如果他对我的好仅仅是在这种事上,我该开心还是难过?虽然我爱他爱到没有原则地妥协,可我依旧有一颗想要和他白首到老相濡以沫的心愿。

    我只是不愿成为他生活中的调味品而已……

    在我患得患失的时候,锦儿看着我叹气,“格格,奴婢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看了那么一眼,您就情根深种死心塌地。”

    她的问句把我拉回了许多年前,我仿佛看到了那个胆怯孤单刚刚生活在宫中的小人儿。其实,感情这种事根本没有道理可言,因为在那样的时刻看见了那样的他感受到了那样的温柔。如果当时的我知道爱他是一件如此耗费心力的事,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和信心。

    原来是你26

    像往常一样,为了避开他,我一大早爬起来去老祖宗那儿请安。

    “你阿玛和哥哥待会儿也要来,有些日子没见着他们了。”老祖宗说着。

    一想到待会儿可以见到家人,我的心情很明朗。虽然小时候就和阿玛额娘分别,但家是抹不去的血缘羁绊,任何时候都是最好的避风湾。还记得三年前我灰头土脸地回到锦州,虽然时隔多年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在城墙外迎接我的家人。哥哥还在远远地骑着马观望,而额娘已经冲了过来将我一把抱住。

    “嗯。”我开心地点头。

    “你哥哥原宿今年多大了?得有二十了吧,娶亲了吗?”

    “还没有。”

    “上次围猎,听说出手不凡,猎中了一头雪花豹。”

    “哥哥的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