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怒气攻心下,她也顾不得其他,

    拽着和尚的手就往腿间按,“你自己

    摸,都是你射进去的精液,此间除了你

    我再无他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这一番叱骂如雷轰顶,待猝不及防

    摸到那湿腻之处时,行思脑中嗡的一

    声,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他手腕被瑶姬拽着,五指陷在少女

    本该精心遮蔽的私处,暖烘烘湿哒哒的

    感觉是从未感受过的,分开的唇瓣甚至

    好巧不巧含住了其中一根手指,他浑身

    僵硬,既不敢动,也不知要如何开口,

    只有胯间那兴奋起来的大家伙越发性致

    勃发,就在他们两人的眼皮子底下,还

    雄纠纠气昂昂的跳了跳。

    “不要脸!”

    果然不要脸,果然是个淫僧!

    “贫僧……”行思抬起头,一贯平和的俊容濒临崩裂,他像是万念俱灰,又不可置信,瑶姬原本满腔怒火,这会儿稍稍冷静下来,终于觉得不对劲。

    昨天这和尚就很异样,现在看他一脸懵然不似作伪,难道……

    “……是贫僧之过。”他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可各中意义截然不同。

    正如瑶姬所说,这里就他们两人,此时瑶姬一身狼藉,除了腿间白浊,娇躯上更是青青紫紫,不是吻痕就是指印,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约莫是他昨晚鬼迷心窍,铸成大错,犯戒之后偏又无法接受,所以方才封存了这段记忆吧。

    一时之间,他心中又愧又痛,愧不该侵犯无辜女子,痛苦于自己竟是这般卑鄙之人,今日过后,再无面目自称向佛之人。

    “大错已成,再无辩驳,”他深深地俯下身,跪在了少女面前,“檀越要杀要剐,贫僧绝无二话。”

    他的反应大出意料,瑶姬竟愣住了。怎么回事,眼前这个愧疚不已的和尚,和昨天那个禽兽真的是一个人?疑惑越来越深,心里的那个猜测也越发明朗。她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行思放在地上的手紧了紧,声音中满是羞愧:“若檀越是指起初檀越为贫僧……纾解之事,贫僧并未遗忘,若檀越是指……”

    “你不用说了。”瑶姬打断他,记得前晚她给他揉鸡巴的事,却不记得昨天他们在河边,她被他干的事,她想到方才行思也是说“昨晚”,可这个“昨晚”,难道不是前天晚上?

    她心中又惊又疑,继续道:“你之前是不是打算杀我。”

    行思一愣,他此番南下的目的按理来说是不能泄露的,可眼下他对瑶姬做了那种事,咬一咬牙,遂道:“贫僧是接到院主诏令,南下缉捕檀越,至于将檀越送到通明院后,院中会如何处置檀越,贫僧并不知晓。”

    可昨天他分明说的是,“你成功了,我决定不杀你”。

    此前的种种异样在这一刻俨然得到了最好的解释,突如其来的侵犯,被遗忘的记忆,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在不同的时刻,表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

    她看着眼前跪伏于地的男人,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起头,一双黑瞳澄澈平和,哪来的分毫幽深冰冷,不会有错了,这和尚

    是个精分。

    破阵子9

    一瞬间,瑶姬的脑海中转过干般思

    绪,她垂下眼帘,掩去眸底惊疑,再抬

    起头来,依旧满面愤懑。

    “送我去通明院?哼,左不过是要

    我性命,难不成你能否认?”

    行思哑然,他虽少履尘世,更是从

    未杀过生,可他那些同门都是什么做

    派,他一清二楚。

    自道门覆灭后,由于佛门有匡扶社

    稷之功,当初佛门被道门打压了数万年

    的局面一夕之间骤然翻转。民众们不再

    笃信道家三尊,转而向佛祖一舒虚诚之

    心,为数众多的散修更是削尖了脑袋想

    拜入佛门之中,纵是剃度受戒也在所不

    |惜。

    师门的繁盛自然是他乐见到的,可

    理所当然的,繁盛也带来了良葵不齐。

    原本佛门在通明院的统领下尚算整肃,可佛修越来越多,通过朝廷允许后,新

    成立的佛家门派也如雨后春笋不停地冒

    出来。

    这其中,真正一心向佛之人屈指可

    数,更多的都不过是趋奉于名利,因着

    佛门如日中天,而想从中分一杯羹。

    所以他们没有虔诚,更不会守戒,

    为了缉捕文书上的几块灵石,就可以对

    已经没有反抗之力的道门遗族赶尽杀

    绝,甚至对道修们进行虐杀。

    这样的人,如何能自称是佛门弟

    子,如何有颜面对着佛祖叩首。行思不

    懂,也不愿与他们一般,可他区区一

    人,如何与这天下大势抗衡,更不用说

    他也无法违抗师门命令,明知瑶姬一旦

    被带回东都,可能就要身死道消,他还

    是将这无辜之人打伤,现在更是玷辱了

    瑶姬的清白。她之前说,“世间俱已遍地污糟,

    纵你出淤泥不染又如何?他人看来不是

    遗世独立,是不合时宜。”

    因着这份不合时宜,他曾经无数次

    怀疑过自己,在所有人都已沦落苦海之

    时,自己一人坚持守戒又有何用。所以

    他妥协了,离开了通明院,南下抓人。

    可今时今日,纵是不合时宜,他也

    再不想违背本心。

    “你走罢,”他平静地说,“我不

    会再抓你。”

    “你……”瑶姬吃了一惊,她有九成

    把握肯定行思神魂有异,他的体内存在

    着两个人格,一个是慈悲为怀的傻和

    尚,一个是昨天那神秘人,而傻和尚的

    人格显然不知情。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的

    既然是傻和尚,她便打定主意,假作不

    知道此事,利用傻和尚的愧疚脱身。算盘打得精,没想到行思这么容易

    就决定放她走,所以她下意识问

    道:“放了我,你怎么回去复命?”

    “自然是领受刑殿处罚,”既然已

    下定决心,行思便再没有任何犹疑,他

    坚定地道,“此次院中只派了贫僧一人

    来缉捕檀越,那些兵士是在本地借调

    的,檀越离开后,贫僧会再拖延一段时

    间,待返回东都,槽越应该已经到了天

    水源,届时便再无危及性命之虞。”

    天水源乃是天子为残存下来的道门

    修士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