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他二人性命无虞。只是当时猝不及防,他们两人落入水中,行思来不及救船上其他人,只能顺水潜行,避开那发狂的大妖,远离浪涌之地后方才上岸。

    待一上岸,他才觉得不对,原来瑶姬身上衣裙全都湿透了,青衫紧贴在她身上,愈显得那本就玲珑的娇躯凹凸有致。行思甚至看到了她胸前高耸玉峰上两颗翘起来的果儿,大概是冷水所激,受了凉便硬硬的立着,教行思只是一眼,脑中嗡的一声,气血上涌,连指尖都麻了。

    他浑浑噩噩的,抱着瑶姬找到一处安全的山洞,整个人都有些迷瞪。怀中拥着温香软玉,其间更是免不了肌肤相贴,到后来行思都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安顿好了瑶姬,把僧衣脱下来给她盖上,方才又出去寻柴火。

    此时听到瑶姬发问,他顿时手足无措,而他这心思单纯的和尚如何是瑶姬的对手,只见少女将眼一眯,却是步步相逼:“那你脸红什么?”

    “我,我……”

    连贫僧都不说了,这更加坐实了瑶姬的猜测,此时她一张小脸距离行思不过半寸,樱唇勾挑起来,笑容中既有了然,又有暧昧:“出家人不打诳语,傻和尚,”纤指轻轻下滑,落在了行思犹带湿意的胸前,“既然已经犯了戒,何不……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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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是贼秃,今天就是傻和尚,女人啊女人( ̄ ̄)

    破阵子5(高H)

    一时之间,山洞里安静极了。火堆

    炙烤着洞壁散发出融融暖意,修士原本

    是寒暑不侵的,可行思只觉得自己浑身

    发烫,像是要如那些枯枝一般也被燎原

    |而来的热意燃尽。。O

    “你知不知道,”少女娇柔的声音

    也仿佛被烤化了,蜜糖一般的流淌着,

    又甜,又腻,“我很喜欢你呢,傻傻

    的……”指尖顺着胸肌间那条中缝往下

    滑,落在乳晕上时打了个圈儿,忽的揪

    住朱果重重一拧

    这般傻,偏又这般心慈手软,好不

    容易眼下只有你我二人,我如何不利用

    一番,好顺利逃走。

    神思分明清醒又冷静,瑶姬面上的

    笑容却越发迷离,她仿佛已然动情,在

    这只有孤男寡女的野外山洞里,玉臂张

    开,娇躯柔柔贴上了男人精赤的胸膛。

    落在腰际的手沿着股缝摩挲,行思因把

    僧衣给她盖了,此时身上不过一条衬裤,些麻的布料极粗糙,摩擦时只闻得

    率声响,却被那柔嫩小手按着在结实

    的臀瓣上揉搓,仿佛干万根羽毛拂过,

    酥痒直要传到人的骨子里。

    “檀越不可!”

    行思连忙抓住她的手,那纤手一入

    大掌,倒也不挣开,反挑逗的在他掌心

    里写起了字,行思慌得忙又将其甩开,

    她就势一倒,重又搂住傻和尚的

    腰:“不是不可吗?为何又松了手。”

    一双横波目春水涟涟,斜睨着行思

    挑起唇角,樱唇轻启,却是朝他呵出了

    一口如兰芬芳:“和尚,口是心非,算

    不算打班语。”

    可怜行思虽则佛心虔诚,却哪里见

    过这般惑人心魂如女妖般的女子,一罐

    一笑、一言一语,便只是横上人一眼,

    等闲人管教酥了半边身。殊不知瑶姬也是豁出去了,为了活

    命,抛下羞窘骄傲勾引男人算得了什

    么。以行思之心性单纯,若真的破了色

    戒,必然心神不稳,才能给她可乘之

    机。她修为原本远在行思之下,此时悄

    悄施放出习得过一些的媚术来,行思也

    没有察觉,想是这和尚确实动了凡心。

    思及此,她心里便有些愧疚,只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道大不了真个任

    你采损,左右两人都得了趣味,谁也不

    算亏。

    这般想着,她动作起来便愈发勾

    入,纤指已落在了裤腰沿上欲往下探,

    两瓣嫣红菱唇却是若即若离地在男人胸

    前脖颈游移着,间或装作不经意触到,

    立时就惹得傻和尚浑身一抖,硬邦邦的

    肌肉愈发僵硬了几分。

    有好几次,她甚至还含住朱果吮了

    一口,虽只是一触便离,可行思胯间欲

    根已在这般撩拨下抬起头,她伸手往下探时,触到硬硬站立着的圆硕菇头,还

    被那热烫的大家伙给吓得哆嗦了一下。

    她正纠结着和尚这话儿怎这般大,

    行思却是神思迷蒙,脑中一片混沌。

    他从小便在通明院中长大,一心修

    行,少履红尘,因着生性纯良慈悲,又

    无甚处世经验,虽有院中师长叮嘱他定

    要小心那些道修的鬼域伎俩,可他初见

    瑶姬时便将这女檀越打得身受重伤,心

    中不忍,其后十来天的相处,因两人愈

    发熟稔,便警惕愈淡。到的今晚,他不

    小心冒犯了女檀越,心下羞愧时被瑶姬

    靓到了空子,哪里知道这娇娇弱弱的女

    檀越竟是对他使了媚术。

    此时他只觉自己心志不坚,虽不明

    白女檀越为何要如此,但女色当前不能

    坐怀不乱,岂不是意味着他根本没有那

    么虔诚?

    这一下方寸太乱,正在心乱如麻之际,他猛地闷哼一声,竟是孽根被瑶姬

    |用小手抓住,掌心合拢握着大菇头揉搓

    了起来。

    “不可…….檀越,不可!”喉中喃喃

    粗喘着,行思也顾不得瑶姬重伤未愈是

    不是会被自己伤到,抬手就要去推她。

    偏生她故意挺着胸脯迎上去,竟教行思

    两手按在了那绵软的乳儿上,和尚顿时

    像抓到烫手山芋一样拿开,便教她推着

    抵上洞壁,踮起脚尖来含住了薄唇。

    “只会不可不可的,说话也这么

    呆,傻和尚……”和尚显然是已经真傻

    了,被她含着唇厮磨缠绵,甚至还探舌

    进去舔了舔,“你不喜欢我?不想跟

    |我……交合?”

    那“交合”二字要时间震得行思脑

    中嗡的一声,休说言语,连身体都僵

    了。他仿佛中了定身法,眼睁睁地看着

    瑶姬从他裤子里拿出那根不晓事的孽根

    来,粗长的一根儿臂大小,颜色比他那一身蜜色肌肉还要深,躺在两只白嫩小

    手里,黑白对比更是乎所得刺眼。

    瑶姬也不给他清醒过来的机会,拨开衣襟,露着两只奶儿便往他手中迎去。之前她昏迷时,这翘耸玉峰就已惹得和尚佛心大乱,此时一见雪似的乳肉露出来,顶上两颗樱果红红尖尖,可不是上岸时他猝不及防见到了那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