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夜娘(H) > 分卷阅读21
    司徒牧见自己姐夫也随行,眼神望向他,嗫嚅:「这……」

    「牧儿,让他搜搜吧!」知县笃信他不会给自个找麻烦,可司徒牧却很担心一下子即被搜到──那……那该怎办?

    「好吧!」司徒牧心口突然跳快,开大门让他们进入,一群人入内,兀自点上他房内蜡烛,被补快手上火炬照亮的房间更亮,他更是紧张万分。司徒牧两眼不敢盯著床,可是不一会儿,却有个人翻开了被子,司徒牧赫然一惊,心脏差点跳出来。

    「公子挺怕冷的,在炕上还盖两床被子?」那人翻开被子,发觉被子鼓起来处是一卷被子,笑著戏谑说,以为年少气盛的司徒牧思春将被子卷成一卷当女人抱。

    「呵呵呵……」一群人也跟著大笑。知县大老爷却笑不出来,司徒牧一脸尴尬。

    房间就那麽大,众人一下即搜光。

    「都搜过了,可以走了吧?」知县大人见捕快们都搜过了,吆喝他们,谁都不想自己家被搜,知县大老爷也不例外。

    「都搜过了,大人!」

    「走吧!」走前司徒牧姐夫知县大人看了神情些微不定的司徒牧一眼,然後带领那些人离开他房里。

    一下子人全走了,房间蓦然只剩一根蜡烛光线,司徒牧的心终於松懈下来,关上门,栓上门闩,他赶紧上床,将被他以被卷起来的莫宛容摊出来,才没多久她已被闷出一身大汗,他心疼不已的帮她擦去脸上汗珠,脱掉已脏污的衣服,只剩一件单薄的罩胸,露出她白皙似雪的肌肤。

    他定定抽口气,现在情况紧迫,他还能有何遐思?

    移动她,让昏迷的莫宛容安稳舒适的平躺於床内侧,再下床拧了条湿巾仔细帮她将身上汗渍擦去。

    握著她肌肤光洁的手臂,脉脉地望著如同琉璃般脆弱的她,心生不舍。她病得好重!重得连自己发生什麽事都不知道,这还会持续多久?为何大夫无法医治?司徒牧不信!这绝非不治之症!

    才三更天,司徒牧将被子拉至莫宛容胸前,凝视她半晌後轻轻往她紧闭的樱唇点上一吻,下床走到桌前将刚才被点燃的蜡烛吹熄,心事沉重重的坐下椅子,趴了沉睡而去。

    天已大亮,司徒牧仍倦趴在桌上未醒,床上的人儿亦沉睡著,门外却传来耐不住性子的敲门声。

    「少爷,少爷,你还要睡多久?我好无聊,开门啊!」起床来了两趟见司徒牧房门仍深锁,听说昨晚捕快搜索了他房间,李技想他可能被吵著没睡好,遂没吵他,他却睡到日升三竿,衙门也还没去,他跟小外甥玩了好几回他还没起床,忍不住才敲门。

    司徒牧被重重敲门声吵醒,从桌面上抬起头,手臂有些麻,舒展了一下身子,听声音是李技他走去开门,李技才要进门,他又想起什麽似的马上将门关上──莫姑娘仍睡在床上!

    司徒牧突然又关门,被关在门外的李技,差点撞上门,摸不著头绪问:「听说,衙门那边的人怀疑你窝藏重犯……少爷,你开门啊!」

    关上门後,司徒牧赫然听见床上发出呓语声,她赶紧走过去瞧,莫宛容翻了身似乎要醒了。

    「少爷,开门呀!」

    李技一直在门外叫著,司徒牧只好走去开门。「快进来……」开门他一把将李技拖进去,马上又关上门。

    一进门李技即看见床上有人,霎时惊讶地撑大眼──少爷床上有女人!

    李技跳过去看,看见床上躺的竟是位衣衫不整的女子,吓得支支吾吾,「少爷你……你……」李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形容──少爷未娶,却先跟女人上床?

    司徒牧莫可奈何地望一脸惊讶的李技,兀自坐到床沿,莫宛容像作梦似的一直呓呓语不休,他轻轻拍著她梦境中茫然的脸颊,轻喊:「莫姑娘、莫姑娘,你醒醒啊!」

    莫姑娘?李技凑上前去……真是莫姑娘!他眼睛撑得更大。

    「少爷你跟莫姑娘……」李技用两只手的食指碰了碰,表示他们有了肌肤之亲。「你们还没成婚,这样,莫姑娘的清白,不就毁了。」

    「你闭嘴!」无所适从的司徒牧赫然扬声怒斥。他已不知所措,李技还在那无事生有,他哪能不生气。

    李技被司徒牧厉声斥喝吓了跳,委屈眼泪差点滚下来。少爷没对自己这麽凶过。收敛起轻浮态度。「我只是开玩笑,不是闹真的,你还真生气。」

    「这件事别让人知道。」司徒牧淡淡说,神情忧虑。

    「我知道,我知道,我绝对不会乱说。」李技猛然点头。实际上他还搞不懂,以为是不能乱说,搞坏了莫姑娘名节。

    莫宛容醒了,愕然接触到司徒牧担忧的目光,她很疑惑,不断打量他那张款款柔情的眼神。

    李技见他们四目交会、不发一语,尴尬万分,支支吾吾道:「我去打水……还有,还有……早膳、早膳……我去端来……不能乱说,绝对不能乱说……」

    李技紧紧捂住嘴,帮他们关上门,而他们两人依然相视无言,司徒牧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她为何在此之事。

    24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莫宛容缓缓地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手,以为指缝里又会有血渍,可是没有,她疑惑地问司徒牧,「我是不是又伤人,是不是?」

    她知道了?绣儿之前告诉他,一直不敢说,担心她家小姐吓著。「绣儿告诉我了,说我得了夜游之症,夜晚会自己上街,看到了血才会自己回家,所以我伤了几位更夫。」

    「莫姑娘……」司徒牧惊愕,她已知道自己病况?不知她可知道,有位更夫因此血流不止而亡,现在官府要缉拿她归案?

    「我在哪里?」躺在床上,莫宛容知悉这并非自己闺房。

    「这是我房里。」

    莫宛容惊讶。「那不就是知县府邸……司徒公子!这……」莫宛容赫然起身,发觉自己只罩件胸衣,她羞涩的迅速遮住微凸的胸口,虽知道与司徒牧并未侵犯自己,但脸颊仍羞涩地泛起一抹红晕。

    前一晚不知被啥迷昏的何绣,一觉到天亮,天亮後头仍昏昏沉沉,她只记得昨晚睡著,一下子就不省人事了,醒来她感觉不对劲,慌张地从下人房冲过去宛霞阁,推开宛霞阁里面莫宛容床上被子凌乱,人却不在──难道,她半夜睡了著又迷迷糊糊夜游去了?

    糟了!何绣相当紧张。小姐竟然没回来?她得赶紧去禀告大少爷,这下可不好了?小姐不会被官府捉拿去了吧?

    何绣越想越担心,脚步急促的往大少爷住屋去,可是大少爷一早即到金铺去了。何绣心急如焚却什麽也不敢对其他家人提及,赶紧拔腿冲出莫府,往金铺去告诉大少爷这事,要他想想办法,顺道再沿途看看有何消息。

    她气喘吁吁来到金铺,店里边没看见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