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觉得惋惜。

    她去泽维尔学校,是肯定不能带酒去,可是如果把酒留在家里,肯定是要被她妈妈翻出来,和哪个不知道才交往了几天的陌生男人给分了。

    阿比盖尔挑了几瓶准备送给哈利的酒之后,忽然下了一个决定:自己要能喝多少喝多少,全部都喝了最好,反正不能便宜那些她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

    于是,失恋加辞职的阿比盖尔,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自己跟自己喝酒。

    总而言之,那一天晚上,喝醉了的阿比盖尔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所幸,一直担心阿比盖尔出事的彼得见到她在灌自己酒,生怕她喝醉了发疯,于是蹲在她窗口的树上,耐心地照看了她一晚上。

    令彼得没有想到的是,阿比盖尔喝醉以后,酒品不是一般的好。和正常人喝醉了又哭又闹又呕吐不同,喝得烂醉的阿比盖尔很镇定地做到窗户前的桌子上,一板一眼地开始写信。

    字迹工整而又漂亮,泛着红晕的脸上认真的神情简直让人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喝醉。

    阿比盖尔写完三封信以后,睁着迷离的眼睛,十分认真地把每一封信装好。就在彼得松了口气的时候,阿比盖尔忽然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蹲在窗口大树上的他。

    彼得被人抓了个现行有点慌,差点没从树上直接掉下去。

    眼睁睁看着前女友走到窗户边儿上开了窗户,彼得心想自己偷窥的罪名是逃不掉了,正打算向以前那样跪地求饶,就见阿比盖尔拿起两个酒瓶子,走了出来。

    要打他?!

    彼得下意识抱头。

    阿比盖尔说话的速度简直像是在开会,语句清晰表情认真,力气大得要命,将两个酒瓶子塞在他手里,飞快地说道:“这个是送给哈利的礼物,你不可以偷喝。”

    彼得:“……啊?”

    他茫然地抱着两个酒瓶子蹲在树上,有点害怕。

    阿比盖尔又拿出两个酒瓶子来:“这个是给梅婶的,你也不可以偷喝。”

    彼得:“……好……”

    “那……那你不生气我站在外面看你吗……”

    阿比盖尔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眨了眨。

    然后,忽然伸出一只握着菜刀的手,月光在冷厉的刀锋上泛着惨白的光芒。

    彼得吓傻了。

    阿比盖尔向窗口探了探身子,且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用闪着可怕光芒的美丽眸子盯住了他,如同盯住一个猎物。

    彼得好几次都在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喝醉,直到看见她悠悠地伸出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刀砍在了他脚边的树枝上!

    彼得的冷汗哗啦一下就下来了,心想前女友毕竟是前女友,分手之后果然可怕。

    阿比盖尔砍完一刀之后,歪着头看着树上的彼得,仿佛觉得他还安然无恙很是生气,于是,又从屋子里拿出两个酒瓶来,塞进了彼得怀里。

    彼得抱着一大堆酒瓶子,茫然而又恐惧地蹲在树枝上。

    塞完之后,阿比盖尔仿佛吃了一惊,于是又转过头,再度取出了一个瓶子,在彼得身上比划了几下之后,摇了摇头,自顾自嘟囔着什么回了屋子,然后抱了一个沉重的杠铃出来,以极度平静的神情,放进了彼得怀里。

    脚下猛地就是一塌的彼得:“……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比盖尔的嘴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场喝醉的闹剧,还没有彻底结束。

    阿比盖尔回到了桌子旁边,对着桌面上整齐的三封信一挥手,那三封信就这么消失在了桌面上。

    次日清晨,各在天涯海角的三个人桌子上,出现了三封字迹漂亮的信。

    “亲爱的查尔斯,五年后的你将更加强大,腿也折了,头也秃了,你兄弟拐了你妹妹跑路了,但是没关系,反正你老了:)阿比盖尔罗兹。”

    “亲爱的罗根,请不要再痛苦了,你爱的女人都会死的,不过没关系,反正你也记不住:)阿比盖尔罗兹。”

    “亲爱的洛基,很抱歉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没希望毁灭世界了。阿比盖尔罗兹。”

    阿比盖尔并不知道,她把这三封喝醉了之后写的信,同时送达了三个人面前,更没有想过,这三封信到底会带来什么。

    不过,好在,大多数人都没有把这封信当回事。

    查尔斯:“胡说。”

    罗根:“瞎扯。”

    只有洛基……

    洛基:“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洛基:“不要啊啊啊啊啊!”

    咆哮过后,他阴沉地看着那张不知道来自哪里的纸片,刀锋一般锐利的目光停留在了信的署名上。

    阿比盖尔罗兹。

    很好,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线提示:

    现在的史塔克公司有武器部,

    现在的史塔克公司有武器部,

    现在的史塔克公司有武器部。

    么么哒。

    友情提示:

    本文不接受任何“stark是史塔克还是斯塔克”或是“尼克弗里不是弗里而是弗瑞(讲道理,你管HarryPotter叫哈瑞波特吗?)”或者是“寡姐是诺曼诺夫还是诺曼诺娃”之类的有关音译的争论。你们吵吧,

    第11章离别

    阿比盖尔有个本事。

    不管她晚上喝多少酒,不管她喝到几点,第二天早上一睁眼,绝对是神清气爽没有一丝后遗症。

    她在早晨七点之前准时醒来。

    她及时地拨通了教授的电话:“教授,我想好了,我愿意和你们一起去泽维尔学校。”她看了一眼墙角收拾得整齐的行李,又转头望向纽约市苏醒过来的街道,在心里对这座繁华的城市告了别。

    教授的声音里似乎也沾染着几分晨曦之中的温暖:“我已经把机场的位置发到你的手机上了,票已经帮你买好了,现在来吧。”

    阿比盖尔真的很感激查尔斯让她次日就出发。

    以她的性格,稍微再多拖几天,怕是都不会走了。

    对于女孩子来说,离开熟悉而又安定的固有生活,去一个彻底未知的领域,挑战实在是太大了。阿比盖尔觉得要不是她现在一时“冲动”,估计连步子都迈不开。

    她在机场的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查尔斯,对方也温和地转过头,对着她微微颔首,将手中的一封信拿了出来:“我以为你昨天晚上一定去和朋友们告别了,没想到你还有时间给我写信。”

    阿比盖尔茫然地接过那封信,发现教授正偏着头看她,侧目而笑的模样十分温和:“你说我以后会秃头?”

    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我……”

    她看着教授浓密的头发,一时语塞。

    “我昨天真的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