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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越来越少了,有点受打击,需要治愈(ノへ ̄、)

    加纳德夫人尬撩(H)【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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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uise

    加纳德夫人尬撩(H)

    晚上安赫尔躺在床上,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与管家的对话。

    “他会毁了您的。”

    大厅里的水晶灯开得有点亮,刺得她眼眶隐隐作痛。

    “为什么这么说?”

    “您不了解他。”管家眼神一晃,尾音放得很沉,静默了半晌才再次开口,“尤利尔拥有精灵的外形,却没有精灵象征纯洁的翅膀和崇高的信仰,就像裹了羊皮混入羊群的狼一样,您就不觉得很人吗?”

    人没有,脸皮厚倒是真的。

    “还是,多谢提醒。”最后安赫尔微微欠身,这么回答。

    第二天早上,安赫尔嘱咐罗莎给安德烈送点新的药剂,还是有点不放心。

    最后,她亲自敲响了安德烈的房门。

    “是我。”她说。

    门内传来空气锁弹开的声音。

    安赫尔推门进去。

    天鹅绒窗幔垂下,像红色的瀑布,把一切光线都冲没掉了。黑晶唱片在留声机上兀自地转着,钢琴变奏曲洋洋洒洒充斥了晦暗的空间,旖旎的酒精气息泡在音符里不断蒸发升腾。

    安赫尔看到安德烈坐在桌边,赤裸着上身,肩膀到手臂的纱布都已经解开了,露出血渍暗沉的伤口。

    “夫人,”安德烈用刀挑开最后一圈纱布,弯起线条硬朗的唇,笑声又沉又哑,“来关心我?”

    “你就这么以为吧。”安赫尔回答。

    她走近了,却找不到坐的地方。

    “这里只有一张椅子。”安德烈解释着,扣住了她的手腕。

    “您只能坐这儿了。”

    他接着揽住安赫尔的腰,在她挣扎之前收紧手臂,将她固定在怀中。

    安赫尔跌在他腿上,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

    一阵阵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拧了拧身子,环住腰身的手臂轻松地桎梏住她轻微的挣扎。

    “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想做什么?”

    安德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药瓶递给怀中的美人:“既然来了就帮我上个药吧,夫人。”

    “就这一次。”安赫尔低声说了句,旋开药瓶,用棉纱蘸取药剂轻轻涂在他手臂上。

    非常狰狞的伤口,缝合的裂痕中隐隐看得见骨头的森白,艳红得像凝固了的血,触目惊心。

    安赫尔小心地替他缠上新的纱布。

    指节点着他手臂上结实贲起的线条,一圈圈绕上去。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这男人的身体。

    果然还是很结实……

    从宽阔的胸膛到紧窄的腰身,肌肉块垒分明,每根线条都是紧实流畅的,绷着令人心悸的爆发力,轮廓像经锻造的钢铁那样坚实不屈。

    唔,腿也硬邦邦的,很有力的感觉。

    然后安赫尔自然而然想到了他们在床笫间交缠时,分开的双腿在迎接撞击时感受到的力道和坚实的触感,腿心酥成了涟漪的春波,整根脊柱仿佛都在震颤。

    安赫尔的脸开始发烫,她不动声色地把冒泡的绮念压了下去。

    她接着缠纱布。

    不过,他身上的伤痕也很多。

    大的,小的,遍布全身。

    安赫尔心下一动,不自觉抚摸上他胸口下方紧挨着心脏的一条伤痕,指腹摩挲着纵伸的疤痕,轻得像羽毛,手掌伴着心脏带起的胸膛震动,柔柔地按着。

    她的臀部压着他的腿,此时能感觉到坚硬起来的一块正气势逼人地顶着臀缝。

    脑子里的绮念越发抑制不住。

    安德烈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裙里,手指分开她的股缝或轻或重揉捏着娇嫩的软肉。

    酥软带电的热潮在皮肤相贴处奔走。

    小美人坐在他怀里,头靠在胸膛上,眼神水润柔和,像是黄昏时的春湖。

    披肩下滑,薄纱领口包裹住依着他胸膛的娇嫩乳房,圆润的轮廓和中间陷下的深沟若隐若现。

    “勾引我?”他的手一下子深入,分开她用力绞紧的双腿,指节碾着潮气温湿的花唇,激起她的轻颤。

    “不行吗?”安赫尔轻声反问,手掌在他胸膛上一路下滑,时不时曲起手指用指尖在紧绷绷的腹肌上轻挠一下,最后停在皮带上方轻刮着。

    另一只手有意从手臂血管上方蹭过,拨乱那些直通心脏的弦。

    指尖能捕捉到男人加快的心律,臀部则被一下一下顶着。

    该说是成就感还是别的什么。她没多少经验也总是抢不到主动权,但这人现在受伤了也不能对她做什么,她当然可以毫无顾及地为所欲为……

    “我们到床上去。”安德烈突然贴近她的耳朵,手指从她咬紧的小穴里退下,带出外翻的花瓣。

    安赫尔有点懵:“你不是受伤了吗?”

    “不影响。”安德烈用一只手臂托住住她的臀部,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下巴轻蹭着她颈侧花瓣似的腻理,“腿夹紧。”

    下巴上有浅浅的胡茬,蹭着脖颈,似有无数尖细的电流从皮下窜过,痒得她扭了扭腰。

    安德烈抱着她往内室走。

    “等等……”安赫尔捶了捶他的肩膀,“我不是来……”

    “勾引我干什么,夫人?”安德烈推开房门,将她放在床上,“小穴和乳头痒得受不了了了?”

    安赫尔索性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盯着他:“你一只手不能用,想怎么做?”

    安德烈靠着床头坐下,手臂伸过来揽住小美人的腰,让她的背贴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衣领,扬头撕开。

    薄纱像雪一样飘飞,紧缚一下子卸去,乳房迫不及待地跳脱出来,两颗嫩红的乳头像风中的铃兰珠子似地晃着,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艳波。

    “喂……”安赫尔急忙伸手去挡,安德烈的手已经钻进她双腿间,撕开衬裤。

    手指分开急缩的两片软唇,点着横卧在肉褶里的花蒂。

    “唔……”安赫尔低喘着企图并起双腿,但安德烈的手已经牢牢占据住她腿心那块淫肉,并腿的动作反而让他贴得更近,粗糙的掌纹摩挲着湿漉漉的花唇,挤得向两边分开。

    “夫人,抬起屁股。”

    安赫尔被耳边温热的吐息弄得半张脸发烫,回过神来时,安德烈的手已经从她腿间撤去了,腿缝来不及合拢,坚硬的冠顶就挤了进来。

    顶端吐着微烫的浊气,呵在她脆弱的腿根,浇起麻意。

    安德烈从后方环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