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西幻】第十二夜(H) > 分卷阅读13
    脊背站在她身后。

    “你做什么……?”

    “没什么,”安德烈抬头与神像悲怜的眼睛对视,眼神深邃得像是在燃烧,“您知道您在向谁祈祷吗?”

    安赫尔低声回答:“当然。”

    圣母阿尔特琉,古典教廷的十二主神中唯一被新教所保留的神,改革前也曾经是森精灵们唯一信仰的神。

    说起来……

    安赫尔望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也有一半精灵血统。

    安德烈走近神像,安赫尔跟着过去,发现他正眯眼盯着神像下的大理石台,那里密密麻麻刻着世人对圣母的赞颂之词。

    安德烈在某一处敲了敲,说到:“这一条是精灵族的。”

    安赫尔踮脚望去,灰黑石板角落里刻着一串形状奇异的字符,经过风化蚕食,已经有些模糊了,字角残缺,让她分辨不出具体意思。

    好吧,其实没残缺安赫尔也看不懂,她又不会古精灵语。

    “白昼开始焚烧,夜晚开始融解。”

    安德烈已经念出来了,手指依次划过凹凸不平的刻痕。

    “溪流开始稠滞,鸦群开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侧,撩起她一缕金色的鬓发紧握住发尾,双眼眯起,逼视般的目光一寸寸拂过她的皮肤,灼热而又沉迷。

    “我带你入眠,你是世上的灵与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赫尔心律有点不齐,望进他深陷的眼窝里,皮肤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热度与质感。

    “这一段是精灵族的祷词。”安德烈向她解释,“旧时期精灵在临死前会对着水面吟诵祷词,然后面带微笑化作花瓣与尘埃。”

    短短几句话里仿佛涵盖了精灵族踯躅千万年间全部的信仰。

    “怎么?”安赫尔抬头望他,“你也是?”

    “我?”安德烈嗤笑一声,“我是无神论者,夫人。”

    安赫尔压制住心下的悸动,转过身说,“祷告结束了,走吧。”

    她想了想,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等会儿你到马车里来吧。”

    安赫尔弯身进入马车的那一刻,腰就从后方被握住。

    “?”她来不及反应,宽大的手掌已经剥开了衣扣伸进来,带着惊人的温度紧贴略带薄汗的敏感皮肤,缓慢上滑。

    “唔……”衣裙内衬被掀了上去,薄纱花边蹭过红肿的乳头让她感到清晰的酥痒,绸带断开的那一刻,两颗柔软的乳房弹出来在空荡荡的衣襟里晃着。

    手指划过乳侧的勒痕,用力握住乳根。

    身后压上来的胸膛宽阔结实,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向前倒,最后变成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势。

    能感觉到一块突兀的硬物贴上挺起的臀部,在股缝间缓慢地摩挲,时不时向前贲进。那东西尺寸颇伟,压得她两瓣绵软无力的臀肉向两侧分开。

    就像动物交配的姿势。

    只是,隔着衣服。

    “你随便发什么情?随安赫尔盯着脸侧垂下的银穗,咬牙切齿。

    “您刚才不是邀请我了?”安德烈用手掌覆住她的乳房,掌心压着乳头慢慢揉捏。

    安赫尔用手肘戳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马车一晃,车夫已经开始驾马了。

    “好了,松开。”安赫尔低声说。

    安德烈松开了她。

    安赫尔衣衫不整地坐好。

    安德烈贴着她的身子坐下,手臂虚揽着她的腰。

    “您好歹帮我解决一下?”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轻挠掌心。

    然后拉向下腹。

    安赫尔的手猝不及防碰到了那鼓胀的、硬邦邦的一块,像触电了一般缩回。

    “我没有……”安赫尔转过头,气息不稳,“服侍你的义务。”

    “您总不能让我硬到晚会结束。”安德烈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力道强硬地抬起,“来吧,很简单的。”

    安赫尔咬牙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压低声音:“你想让我怎么做?”

    安德烈的拇指压上她繁花似的嘴唇,缓慢摩挲,炽热暗沉的视线勾勒她的唇形,像森林里的狼盯着一块带血的肉。

    安赫尔的脸猛地涨红。

    加纳德夫人马车(H)【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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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eise

    加纳德夫人马车(H)

    安赫尔跪在厚厚的黑山羊绒毯上,下巴被男人的手掌轻柔地捧起,小脸扬起弧度,正对着他的下腹。

    皮带解开,从紧裹的裤管中释放出的巨物,轻轻搏动着,浑圆坚硬的顶端一下一下点着,逼迫着那两片花瓣般矜持抿起的红唇。

    车窗子用魔法封住了,风雪进不来,很热。安赫尔摸了摸脸,觉得脸上烧得和角落里的炽晶石一样红。

    “我要怎么做?”安赫尔艰难扯动着嘴唇,男人的性器近在咫尺,离贴上她的嘴唇只有一线之隔。她几乎能感觉到挨上嘴唇的暧昧温度。

    这样的事,她曾经在老修女们视如洪水猛兽的春图里见过,但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安德烈勾着她的下巴转了转,笑着说:“先含住。”

    “……”安赫尔犹豫了一下,双手勉强握住那玩意儿,。

    纤细的手指贴着茎身,纵织的青筋在指腹下跳动,一下一下地,泵出滚烫的血液和温度,仿佛成千成万的欲浪正在冲击理智的阀门。

    这样一个物什,侵入过她的身子,那些狞然的棱角,与她潮湿娇嫩的花瓣紧贴在一起。

    安赫尔脑子有些不清楚,张口含住顶端的一部分。

    陌生的气息口腔涌到鼻膣,说不上难闻,在可接受范围内。

    安德烈的声音有点沉:“舌头绕起来。”

    “嗯……”安赫尔照他说的做,同时将茎身推进双唇。那东西太大了,碾进口腔里的,嘴唇被撑得发麻,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也难以活动。

    她脑子发晕地扶住安德烈的腹部,肌肉一鼓一鼓在她手下缓慢起伏,让她想起跟他做爱时,双腿缠上他感受到腹肌有力的耸动,捣进她的深处,带得汁液四溅。

    “用舌尖刺激顶端。”他低声指导她。

    安赫尔费力地抓住那搏动的玩意儿,白嫩的指尖无意划过血管,酥酥麻麻的,一下子捏住男人克制的阀门。

    安德烈突然托住她的后脑猛然挺进柔软的口腔。

    “唔……!”安赫尔猝不及防,津液从嘴角溢出一点,接着是难以抑制的呕吐感。

    他已经开始活动了,向内刮着她柔软的舌头和上颚,直顶到不断收缩的喉口,发出沙哑的低喘。安赫尔感到有点难以承受,双手胡乱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