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西幻】第十二夜(H) > 分卷阅读5
    窝里的那双眼睛。

    眼神滚烫到极致,笔直地透出,残忍地将她锁定。

    “您试过在黑夜里跟人接吻吗?”他在她耳后啄了一口,气息滚烫。

    安赫尔慌张地后退,腰一下被箍住,宽大的手掌紧贴她的腰臀,另一只向上托住后脑,牢牢固定。

    “您应该试试的。”

    嘴唇被吮住时,安赫尔的手中还抓着药剂瓶。

    他细致轻柔地吮着她微张的嘴唇,仿佛伊甸园里捧着禁果轻啃的亚当。

    舌尖从嘴角一直扫到唇心,交缠挑逗着,一股子痒意直拨心弦。安赫尔的呼吸紊乱,双目有些晕眩。

    他的舌拨开她的嘴唇缓慢又隆重地挤进,钻入舌底逗弄敏感的血管或是轻舐上颔,最后勾住她竭力后缩的舌。

    安赫尔尝到了一点雪花般清冽又锋利的涩香。

    安德烈吮吻着她,按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抽掉绸制腰带,抚着她腰侧紧绷的软腻肌肤向上逡巡,将贴着他胸膛微微颤抖的乳房整个握住。

    安赫尔呼吸一滞。

    他从她口中退出。她昙花瓣似的脸颊染上绮色,张着嘴唇喘息,露出的舌尖上牵出一条银丝与他相连。灯光摇曳,水光潋滟。

    睡衣有一半垮下来,袒露的乳房正被男人握在手中。

    胸型姣好,也如预想中一般富有弹性。

    安德烈张开指缝,让她泛着甜蜜桃红色的乳头从指间露出。

    多漂亮。

    指甲在乳晕上转着圈刮蹭,时不时捏住小乳头轻碾一下,乳孔急剧地缩着,像朵将绽未绽的花。

    安德烈松开手,只剩拇指停留在她翘着的乳尖上方。乳尖在胸膛的起伏下颤抖着,来回蹭过他的指腹,他借此可以估测她紊乱的心律。

    “还有一个问题。”

    安德烈露出笑容,望着她泛红的脸和她蓝眸中迷离的春波。

    “您被男人吸过乳头吗?”

    加纳德夫人共浴【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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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纳德夫人共浴【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二分音)

    加纳德夫人共浴

    之后安德烈就被泼了一脸药剂。

    还有一句“你怎么不去死?”

    安德烈笑着擦干净脸上湿漉漉的那一大片,望了望受伤的那只手。

    纱布贴着模糊的血肉,还没来得及裹第二层,手掌轻轻一握,血迹就一小片一小片从棉丝交织的经纬间沁出来,将系在手心中的结一点点点成染成振翅欲飞的血蛱蝶。

    他摸着嘴唇,觉得今天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知道了她的敏感点在乳根和舌底。

    安赫尔怒气冲冲地回到卧室。

    拉起被子,却睡不着。

    她点起灯,手指搭上胸口,乳尖翘着,借着灯光,能看到薄绸上两个明显的突起。

    将领口拉下去,半个身子裸露在干燥的橘色灯光里。被抚摸过的那边乳头在轻颤中漾着饱熟玫红,手指按出的红痕情色得让她不敢多看。

    她抬起眼,与镜子里的自己对上目光。

    红晕。

    失去平静,涟漪的蓝湖。

    事实上,安德烈猜对了一件事。

    她确实是在修道院长大的。

    宽厚的修女服,整日吟诵的圣歌与沉闷悠远的钟声。几乎沾染不到一丝世俗的烟火。

    尽管不想承认,但她现在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安赫尔拢了拢散乱的睡衣,身体一点滑进被子。

    在摇曳的灯光里,她强迫自己入睡。

    勉强进入了梦境,却还是无法轻松。

    一闭眼就是那个该死的半精灵。

    阴郁又炽热的视线从各个角落射出,将她网住,隔着单薄的睡衣,直接接舔在吮在她的上皮肤上。

    粗糙的掌心抵住乳尖的感觉。

    陌生气流喷入衣领的感觉。

    嘴唇印上后颈的感觉。

    舌头被勾住的感觉。

    无法平静。

    安赫尔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双腿并了并,感受到一丝难以启齿的湿意。

    然后她糟糕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梳洗时。

    早上,罗莎替她整理头发。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她的模样。

    梳子穿进金发,瀑布似的发丝在梳齿中分流成数条小溪,偎着她小巧的脸庞。

    罗莎抬起眼小心翼翼地打量安赫尔的神情。

    “殿下,”罗莎对她还保留着原来的称呼,“您的耳朵一直红着,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的事。”安赫尔立刻否定。

    “那就好。”罗莎撩起发丝,准备用丝带系住,手却一下子僵住了。

    安赫尔一愣,看到在镜子里,她的颈部没了金发的遮挡,一小片玫瑰花瓣似的红痕覆在白嫩的肌肤上,呈椭圆形,暧昧的颜色和暧昧的形状让人无法不浮想联翩。

    安赫尔将衣领拉起。

    “殿下,”罗莎犹豫了一下,说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是说……尤利尔副将似乎对您心存绮念,您……”

    “我知道该怎么处理。”安赫尔的语气与平常无异。

    “那就……”罗莎轻声说着,安赫尔突然转过头抓住她的手腕。

    “我需要一个男宠。”安赫尔盯着她,认真地说,“帮我选几个,尽量快些。”

    罗莎惊讶地险些拿不稳梳子。

    安赫尔平静地补充:“正常的生理需求。”

    女仆为难地皱起了眉:“可您知道的,这里是莫洛温……”

    安赫尔打断她的话:“维斯特里奥和莫洛温的协议中可没有把对我私生活的规定写进去。”

    莫洛温答应向维斯特里奥开放向南的道路,提出的条件之一就是让这位王女嫁过来。

    本质上的政治联姻。

    她的语气笃定,女仆只好妥协。

    梳洗完毕后,安赫尔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实在看不下去,便一个人提着裙摆去后花园散心。

    昨晚下了雪,地上积起砂糖般的一层。

    安赫尔沿着鹅卵石小路行走,坚硬的突起硌着脚底。有风吹过,蹭着皮肤钻进衣领里,抓挠着颈侧羊脂般的皮肤。

    有些凉,但比维斯特里奥冰原上能隔着皮肤冻裂人血管的能肤冻裂人血管的凛风温柔了不少。

    她来到湖边,结了冰,灿烂却毫无温度的阳光照透冰层,在整个湖面涂上亮晶晶的冷光。

    安赫尔眯了眯眼,想到了维斯特里奥终年封冻的冰湖。

    她轻轻携着裙角,踩上那层晶莹剔透的冰壳。

    脚底传来滋滋声。

    她挪了挪步子。

    滋滋声扩大。

    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