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情难自禁(H) > 分卷阅读9
    ,他被拷着的双手紧紧抓了抓手铐,慢吞吞地伸直笔直匀称的长腿,缓缓打开,颜色粉嫩的生殖器和入口进入眼底,一览无余。

    陶寒光一早就调查过白静承的感情经历,知道他在这方面是个雏,然而白静承身边觊觎他的人实在太多,陶寒光始终对那些假想敌不放心:“静承,除了我以外你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吗?”

    “哪怕是接过吻也算。”陶寒光想了想,加上一句。

    白静承原本想摇头,听了后面一句话又迟疑的点点头。

    陶寒光猛然窜起一腔怒火,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白静承意识到事态严重,忍不住想解释一番:“可那是我很小的时候……”

    “够了!”陶寒光低吼一声,将手中的毛巾狠狠丢地上发泄,“白静承,我不想听你和某个人如何干那种事!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忘掉那些,这个世上只有我才能碰触你!才能拥有你!”

    白静承很怕陶寒光随时发疯,这意味着接下来他又要受一番苦难了。

    如他所想,陶寒光阴沉着脸,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白静承看到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陶寒光拿出一个跳蛋,涂满润滑剂塞入他身后,白静承十分排斥这种东西,肠道不停地蠕动,企图把跳蛋排出来。

    陶寒光把跳蛋调成自动档,白静承起初感觉不到那东西在震动,忽然体内放佛遭到电击,敏感点被狠狠刺激,震得他腰身往上一弹,跳蛋又不动了。

    “嗯……啊!”

    时而震动的跳蛋比有规律的抽插更加可怕,白静承不知道下一次刺激什么时候来,浑身紧绷,所有的知觉都汇集到了下身那一点,令他比平时还要敏感。

    渐渐抬头的前茎被细绳一圈一圈的捆紧,陶寒光在铃口插入了一枚类似耳钉的东西,最后用一个安全套套住。

    白静承不自觉地夹起双腿,互相摩挲,陶寒光嘴对嘴喂了一粒药丸给他吃:“今晚还长,这个能让你好受些。”

    不用问也知道,药丸是春药,白静承被强迫着咽了下去,药丸化开,在他身体里逐渐烧起一把火,白静承脸颊发红,浑身发烫,肌肤变得十分敏感,稍微擦过床单都能引起仿若被抚摸的瘙痒感。

    陶寒光将跳蛋调到最高档,强烈的震动犹如火上浇油,令白静承爽得意识全无,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嘴里嗯嗯啊啊的淫叫不断。

    白静承被快感和不能释放的痛苦双重折磨着,床单被他磨蹭纠缠着一团,陶寒光隔着棉质布料挠了一下白静承,白静承发出尖锐变调的呻吟。陶寒光饶有兴趣的开始轻挠他全身的敏感点,隔鞋搔痒般的刺激并不能使他得到满足,白静承贪婪地往陶寒光身上挤,希望陶寒光能给他更多。

    陶寒光倏然收回手,按停了跳蛋,一瞬间所有快感消失殆尽,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包裹着白静承,白静承难受的喘息着,主动张大双腿,扭着腰向陶寒光示好。

    陶寒光用手指插了插柔软湿热的小穴,白静承缩紧下身,眼神迷离的勾引着陶寒光,翕动的嘴唇似乎在说:进、进来。

    “想我进来吗?”陶寒光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静承发出甜腻的呻吟,舔着嘴唇,断断续续哀求道:“想、求求你、嗯!快……快进来、啊!”

    陶寒光抽出手指,转身出了房间。白静承都快哭了,无法得到宣泄的欲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他,下体流出的淫水浸湿了雪白的床单,床上一片狼藉。

    等陶寒光回来的时候,白静承濒临崩溃边缘,一见他就哭了,嘴上喊着“寒光、寒光”。陶寒光手里拿着一捆绳子,是当初绑着他在浴室里挨操的那一捆,白静承看见那绳子就回想起粗大的阴茎在他体内进出,酥麻酸软的快感涌向他的大脑,然而幻想越真实,实际的空虚感就越强烈,白静承泪流满面,腰身颤抖扭动,几乎可以说在乞怜陶寒光的进入。

    陶寒光解了他的手铐,白静承一反常态,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细碎的吻落在陶寒光的侧脸和脖间,陶寒光亲了他一下便放开,将他双手重新捆紧,吊在天花板的灯上。白静承被拉起上半身,跪在床中央,陶寒光拨弄着他涨红的乳头,白静承爽得流出涎水,挺着胸将乳头送进他口中,陶寒光埋头在他胸前啃咬了一番,手指顺着脊背滑下,插入等待已久的小穴中。

    “啊!”白静承长出一口气,卖力的缩紧小穴。

    陶寒光拍打着他雪白的屁股,印出两个红印子:“想要吗?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白静承低头看了一眼,陶寒光躺在他身下,炙热壮硕的阴茎高高直立,白静承分开腿,跨坐在他腰间,肉棒在沾满淫水的小穴下滑来滑去,如何也插不进去,白静承急得直掉泪:“插、插不进去。”

    陶寒光双手搭在他大腿上色情的摩挲:“需要我帮忙吗?”

    白静承连忙嗯嗯,陶寒光问道:“要我如何帮忙?”

    “插……插进来。”

    “怎么插进来?我听不懂呢。”陶寒光恶意引诱道。

    白静承咬着下唇,挣扎了半晌,一鼓作气道:“你用手扶着你的鸡巴,对准我的入口,狠狠的插进来!”

    陶寒光不等他说完,扶着肉棒直捣黄龙。白静承被插得全身抽搐,抖了抖,尖叫着说要射了要射了。

    然而被束缚住的阴茎半天没反应,白静承再次急得大哭,挣扎着双手想拔下安全套和堵住铃口的东西,陶寒光往他腰上掐了一把,说:“想射吗?想射就赶紧动,把我伺候爽了我就让你射。”

    白静承不由分说,跪在他腰间快速上下,小穴箍紧了肉棒,蠕动的肠肉按摩抚慰。

    陶寒光一边享受着白静承的主动一边把玩着他的前茎,每当感觉肠肉绞紧,白静承快要达到高潮时,他都会扼住白静承的精潮,令他无法彻底高潮,只能继续摆着腰胯卖力伺候他。

    白静承骑得双腿发软,几乎要在陶寒光身上晕厥过去,陶寒光才掐着他纤细的腰身,一个直挺,将热精洒在他体内。歇了一会儿,替他解掉前茎的束缚,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来,白静承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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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早晨的第一道阳光从窗外射进来,落在白静承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橙黄色调勾勒出他姣好恬静的面容,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像胭脂一样淡淡晕开,眼中水汽朦胧,似乎才哭过的样子。

    他被陶寒光操了整整一晚上,昏过去几次又被狠狠操醒,陶寒光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次发泄过后,在他体内磨几下又能提起兴致。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情欲高涨变得渐渐麻木,火热的肉棒像楔子一般打进他体内,白静承只是闷哼一声,张着腿任由陶寒光进进出出。

    陶寒光射完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