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三夫侍 > 分卷阅读135
    默认了这家不把官放眼中的标准。

    而打小「出名」,最近还断了自己的根,给自己从钱家弄出来赘给妻家的钱三爷,其特异更是不用说了。也不怪众人对钱清贵态度宽松,一来这位是钱家人,二来实在是这位事迹斑斑,再特异独行的大族子弟放到他身旁一比都立即觉得乖巧正常。如此「能人」,众人自然没想到要以平常标准看待。

    想来钱清贵也是明白自己「名气」带来的影响,对上大官没半点客气。能将分寸把玩在指掌也是本事,他态度光明正大,厅里没人想计较。反倒是这一接触,让他们瞧出不少东西。

    ──大族最是重利。

    钱清贵这般有本领能来钱的家伙,钱家不可能与他断了关系。

    而钱五如今还能扯动多大钱家资源,或他能否藉此成就一股小势力,多少值得厅内人关注。

    遇上话题素材,大伙不免你一句我一句,半是八卦半是交流地多聊了些看法。

    「之前听只觉得胡闹,如今见着正主,我倒好奇了,能让那钱清贵甘愿做小的妻主,乃何方神圣?」聊了一阵,想起这奇异之处,魏子鱼蹙起眉头。

    「这真没听说……」

    「只听闻这事在钱家内亦办得隐。」

    「他那十里妆礼还叫隐?」有人吐槽。

    「那厮不怕丢脸面,给自己出门搞得盛大,可他那妻主,钱家却是没几人见过。」另一人笑。

    「本家总会见过。」

    「我府里有人识得钱家一旁支,据闻在醇水修建时随着来过一遭,远远见过钱五那妻主一面。」

    「如何?可有三头六臂?」

    「两只胳膀还是有的。只说人挺娇小,模样不出挑,极为平凡。」

    「难不成那钱清贵吃错药?」

    「世间奇人异事多,保不准那样貌平凡的女子有不凡之处,远远一眼,哪瞧得明白。」

    「……这醇水应有钱清贵妻主手笔在。」忽然的,一旁相爷冒出一句。

    几人稍愣,立即明白过来。

    「有此可能。」

    虽说当时那位妻主可能只是来瞧瞧自个儿夫婿弄的生意,可钱清贵在钱家是个正宗五爷时没弄出醇水,反倒一出钱家就弄出这般大生意……能在钱家被唤一声小当家,钱清贵本领没人怀疑,但醇水毕竟别于钱家过往风格,那点不同之处,许就是那位妻主给他出的主意。

    「如此一聊,我更是好奇那位了。」魏子鱼半是苦笑道。

    好奇宝宝伤不起。

    「你们道我去问钱清贵……呃,他那……」支支吾吾,魏子鱼吞吐半响,竟发现真不知如何开口问他那妻主之事。

    那人若是钱清贵妻子,派上自家夫人去探探不是难事,可那位是「妻主」,妻主之事,夫婿做不得主,且对方是女人……再怎样,他一个大男人去跟另一个男人说想见他的妻,这怎么想都不对……

    好奇宝宝魏大人被难住了。

    东方穆谨笑了笑。「你这毛病。且忍他一段时日,钱清贵那妻主有本事让钱五心甘情愿入妻家,助他建醇水,想来有些野心。今日声名不显,许是仍在积攒,待他日声势足,自然会显于人前。」

    只是如此人物,之前何以声名不显……这奇异之处,东方穆谨却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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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许久不见!

    今日除夕,上来跟大家问个好。

    登入许久未登入的账号,看见仍有收藏,留言许多熟面孔与生面孔,想到有人等着我,内心激动感动。谢谢各位不离弃,果子要回来了。

    这边先上一章,这几日我先歇歇,碰计算机的机会极低,若有空的话可能会改改前面章节错字什么的。年后会回来更,至于多久一更果子看情况再跟大家报告嘿!

    其实本来过年想多更一两章给大家的,奈何前面工作进度估算错误,来不及鸟~~只能先上一章陪大家过年,大家别嫌少。

    在这先祝各位新年快乐^_^

    ~~(激动号两声XD)

    一三六、休沐中亦不得闲

    一三六、休沐中亦不得闲

    在清山消磨半日,吃饭喝酒,谈笑评事,享受半日闲,日头西斜,相爷等人离开醇水,各自返京回府。

    皇帝放了相爷三日假,总不能只回去大宅应付娘亲一日便算完,想娘亲那股怨气,今儿个相爷仍是回了国公府,与家人共享天伦。

    晚间在自个儿旧居正要歇下,沐醒来敲了门。

    「爷,魏大人那来了人。」

    「何事?」

    「那人道『湖水浊了,我家大人有请相爷』。」

    短短一句,东方穆谨便明白了对方为何找他过去。

    「备车。」

    已经打更,除了几条花街,京里一片黑幕,马车前方掌着灯火,在夜色中显几分诡谲地飘浮晃过。

    车子一路直达府衙,东方穆谨下了车,早已等在门前的人立即将他迎入。

    白日还一块吃饭喝酒的魏子鱼此时一脸凝重,见着东方穆谨,大力叹了一口。

    「晚了一步。」

    「确认身分了?」

    「皮给蚀去大半,印记仍有半个在,是咱们的人。」

    前方一块布简单隔着,隐约能见后方木板上放着副残破的身躯,空气中迷漫着混着药草烟的怪味。

    「可有发现?」

    「不过月余,几个门都给抄了,对方来路不明……起初以为是巧合,后来查到同一处去……可最近几个消息回来,应当有两拨人马。」

    「什么名堂?」

    「一拨走西北过来,另一拨应当是南。」

    「南?南人?」东方穆谨皱眉,显然对此答案颇感意外。「南就是想进犯也该先是鲲、焦,怎么会来京?」

    「我也猜不透。目前两边都没打出名号,瞧来没打算显于前,也是不碰巧,飞红门与其中一支起了冲突,门主护法无一活口,棋子也给害了。」

    棋子说的就是布幕后的那身体。这些棋子本是朝廷为了掌握江湖消息而撒出去的耳目,碰上恩怨也只能一个角色演到底,没了没辙,却极伤。

    「其中一支?」相爷注意到这话里蹊跷。

    「嘿,便是其中一支。」魏子鱼咧嘴,脸上笑容寒碜。「起初咱们只查到南人那支。若非尸首回来我要仵匠全给验过,还真要给藏在底下那几只耗子给蒙了!」

    东方穆谨静待后话。

    「拿今儿飞红门几人说,瞧来窍孔溃烂,又似乱刀斩杀,给几个仵匠验了半天,有人说给毒死的,有人说先给斩杀才毒发,总之就是又杀又毒……」谈起那些没个统一的意见,魏子鱼不见情绪。「可十来日前京外乌里坡几具尸首,死状分明,除去毒死的外,皆是一刀毙命。」

    夜里刀。

    东方穆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