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三夫侍 > 分卷阅读86
    ,她乾脆闭上眼睛,因而错过了某人眼底闪过的一抹笑意。

    谷逍遥再度靠近她的身体,他一只手臂几乎没入水下,药水染湿了他的白色衣袍,迅速蔓延成大片的灰色水渍。

    他的手指延着她的腰腹往下,很快便碰到了那毛绒绒,食指轻轻拨弄两下,划开了春草,直驱而入。杜丹身体因紧张而绷紧。

    妇科内诊好歹会有帘子挡住自己和男医生间的视线呀……而且妇科医生搽药用的是工具不是手指呀……

    遇上这种超近距离又非常规的内诊情况,杜丹姑娘只好自己闭紧眼睛,不断回想曾经的就医经验来说服自己淡定。

    食指在水中,缓缓探入了她窄小紧致的穴口。谷逍遥盯着她的脸蛋,看着她因紧张绷着脸,因异物侵入而稍稍蹙起眉。随着他手指在她身内缓缓移动,她表情又变。

    变得有些不知所措,抿咬着唇,显得暧昧。

    心跳快了一拍。谷某人不禁垂下眼帘,挡住自己的视线。

    身体的异样让他不太自在,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谷逍遥已经接受了一定程度上的事实。

    只是有太多的不确定,让他依旧别扭。

    幸好杜丹暂时闭着眼,要不让她盯着瞧,不自在的某人不可能如现下这般冷静。

    折磨人的上药时间总算结束了,听到那声「好了」,杜丹差点没腿软。

    她发虚地睁开眼,看见谷某人正拧着右半身被染成灰色的衣服,水从袖子上哗啦啦地流下。

    「好了便起来穿衣服,回房里,我再替你顺脉。」交待完,谷逍遥离开了耳房。

    待一切折腾完,外头天都灰了。

    顺完脉的杜丹倒在床上,觉得身体有股发胀的异样感。但她试着动动四肢,却又没特别不适。

    真神奇!

    就在她甩着胳膊感受时,房门被打开,大半天没见到的申屠端着食物进来了。

    她坐起身,被谷逍遥一折腾,都快忘了自己昨天饿女扑狼的事。半夜摸上别人的床这种事,说实话心里是挺不好意思。

    「小。」心里尴尬,但杜丹还是主动开口唤了一声。

    申屠端着一桶子的食物,听见她的声音,朝她扬起笑容。走到桌边时,两个男人不咸不淡地对了下视线,一触即分。申屠将食物一一摆桌上,谷逍遥迳自拉了张椅子坐,各做各事。

    杜丹自个儿从床上麻利滚下来,披头散发,随意套了件外衣,便在桌边入座。

    「要不先让我绑个头发?」毕竟还是学过礼的,杜丹自知披头散发太不成样,小声问了句。

    「用不着麻烦,吃个饭而已。」谷逍遥说。

    「嗯,家里只有我们仨,无碍。」申屠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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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七、试作

    既然大家都不在意,杜丹也就省了力气,随意将长发塞耳後了事。

    桌上食物是温热的,想来是备好在灶上热着。一开始杜丹还有几分不自在,直到见两个男人一如往常开吃,没人提起什麽尴尬事,她才松懈下来。

    她的反应全被身旁两个男人看在眼底,瞧她由略显局促,到又开了话匣,两人也都松了口气。

    毕竟她身体的问题,两人是罪魁祸首,两人都怕会被抓着算帐。

    还好,看来一切如常。

    无形中似乎达成共识,三人间又回到平时相处情况。杜丹先问了谷逍遥这趟有无收获,谷某人今日态度相当配合,几乎有问必答。

    绕着绕着,话题还是回到了杜丹身上。

    杜丹中的乐神散,依药效时辰推算,两个男人都认为,嫌疑最大的就是三天前她出门赴约的那顿饭。

    被害者本人基本也认同这推断,不过还是不解。

    「他对我下药做什麽?」

    「你救了他。」谷逍遥说。

    「……所以?」

    「下药。」

    「……」

    瞧她一脸莫名,谷大师善心大发,耐着性子解释:「那家伙出身好,你是救了他的命,但对那些金贵公子来说,你那救溺把式同时也冒犯了他。乐神散不致命,可毒发时胡言乱语、举止疯癫,少不得一番惊吓丢脸。」杜丹愕然。

    虽然这时代的金贵公子哥在她心中都是潜藏的神经病,就算外貌如何光鲜亮丽,发起病来都一个样,不把人命当人命。不过她还以为钱清贵会好些。

    曾在这类人手上吃过亏,相较之下,钱清贵乍看是没有要伤她性命的意思,但乐神散发作时,她人在何处?会不会因毒发得罪人间接丢了小命?清醒後会不会以为自己中邪或出了什麽问题?

    若不是身边有谷逍遥这个行家在,就算清醒,那种未知的恐惧足以把神经纤细的人继续折磨得生不如死。

    稍加细想,便觉得这乐神散是不致命,但也够歹毒了。

    原来自己遇上的还是神经病呀……

    心情略为陈杂。

    不过比起发现钱清贵可能是个表里不一的正常公子哥,杜丹更在意的是原以为扩展了条金灿人脉,结果是场空。

    「可惜了。」她叹。

    「可惜?」

    「本以为能跟那钱公子交好,他是京里人,又是商家子弟,有行里人领路省事不少。」谷逍遥扬眉。

    杜丹很快又接着道:「不过也是我自己急躁了,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我事都还没干,就想着铺垫後头,有人领路是好,但没人也不是迈不开步,现在想来,是我着相了。」会想和钱清贵拉近关系,主要就是担心没本地人帮衬,遇事危险机率大。

    但却忽略了,在双方悬殊的阶层背景下,光是一般往来就是件危险事。这事其实无法计算优劣,遇上好人是中奖,遇上神经病也是中奖,不过两种极端,看赌运。

    如今开盘,幸好没赔太惨。

    听完杜丹感叹,知晓她是真没把那公子哥当回事,谷逍遥心情颇佳。

    他露出些许笑意。「你想明白就好。既然那家伙做了初一,咱们便做十五。我那儿也有和乐神散差不多的玩意儿,晚些给你送来,保证无色无味,绝对能让那家伙永生难忘……哦,还是你想让他半残个一年半载,失明失聪失忆失雄风……」谷某人意气风发,脸带笑,语气却是阴恻恻。

    杜丹听得满头黑线。

    喂喂,大哥,我只是想少交个朋友,不是想多搞个敌人呀……你建议错方向啦!

    小心脏险些吓停的小姑娘急忙摇头婉谢。

    *

    钱家大宅。

    听完下人回报的钱五公子,原本慵懒散漫的面容上露出些许意外。

    那家伙竟然没出门?

    「少爷,还要继续盯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