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陛下不可以(H) > 分卷阅读38
    ,被干哭的样子。

    多么销魂、多么美妙、多么快慰、多么畅爽……

    “呜呜!”

    她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紧绞的媚肉箍的肉棒微疼,但是这股疼却让季晟爽的无以复加,几个深击,大龟头便闯进了宫颈中,冉鸢的哭喊顷刻尖利急促的高亢起来。

    “啊!尿,尿了!!”

    抵在他肩头的纤长美腿紧绷着抽搐起来,季晟的依旧不肯放过她,极致的欢愉中,他禁锢着她娇弱的胴体,在玉白的雪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占有的痕迹,最后的操弄俨然有了凌虐的意味。

    哗啦啦,书案上的竹简全部都被他狂烈的撞落在地,粗壮的肉棒越刺越深,连子宫都被他捣的剧烈缩颤,大波的淫浆泌满了冉鸢的体内,她瞪大的美眸瞳孔渐渐张开,巨大的刺激已经让她失去了意识。

    “我的阿鸢,一起射吧!”

    季晟粗喘着咬住了她的香肩,再往下几分,那颤抖的赛雪肌肤上,印着一个指腹大小的字,清晰而妖异。

    这一次他们终于一起攀上了性爱的巅峰,精液喷入子宫的刹那,冉鸢再度泄身,瘫软在季晟充满占有欲的怀中,神智恍惚的哆哆嗦嗦,显然是一时间被高潮的快感浪过了头。

    等到季晟从她身上爬起时,健硕的胸膛前已是湿亮一片,奶白色的水儿弄了他一身。

    “阿鸢真淫荡,干的奶水都喷出来了,啧啧,怎么这么多?”不过,再看看冉鸢丰盈了不少的大奶子,季晟也就明了了,吮了吮指尖沾染的少许奶水,味道怪甚甜。

    多日不曾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等射的差不多时,冉鸢平坦的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那形状和她怀孕四五月时差不离,不过不同于怀孕的是,这里面填满的是他的精水。

    “阿鸢瞧瞧,像不像又怀孕了?不过,真不想让你再生了。”

    一个太子,冉鸢就用尽了所有心思去照顾,若是再生一个,怕是往后就没有他吃肉的机会了。

    这么一想,季晟赶紧将深深契满在子宫里的肉棒往外拔出,沾着白沫的嫣红媚肉外翻,丝丝淫液花水涌动,退离温热紧密的花壶简直又是另外一番艰难考验。

    “别吸,让本王拔出来~”

    季晟喉间情不自禁的溢出了舒爽的闷哼,直到巨棒彻底退出红肿缩动的娇穴,他才有了暂时的平复。冉鸢更甚狼狈,多时没有经历云雨滋润,甫一交合便是如此激烈,此时丽靥绯红,躺在书案上慢慢从高潮余韵中缓解着,丹唇微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不行了……”

    小肚子胀的不适,她以为就这么完事了,却不料季晟又分开了她无力的双腿,这一次她自己都能清晰察觉到,穴口热液在横流,不知道季晟拿了什么东西拨了拨充血的花唇,戳的她又是一股酥麻。

    “唔~”

    “阿鸢还真的被本王插尿了,哟,你的水儿弄湿了相国昨日送来的上议策呢。”看着湿透好几卷竹简的大滩淫液,季晟笑的丽得意。

    这还得了,冉鸢涨红了脸将要抬头去看,却发现季晟从一旁的笔架上抽了一物往她腿心间插来,被巨棒塞了快一个时辰的蜜洞还未闭合上,那东西便逆着淫滑钻入了她的肉璧中。

    “你!啊~~”

    季晟愉悦的挑眉,转了转手中的物事,看着冉鸢那羞怯又淫媚的艳丽,只当是给了一个惩罚了。

    “本王怎么了?来,阿鸢说说,你下面的小嘴里插的是什么呢?你一定知道的……快说哟,不然本王就把它插到最里面去。”

    冉鸢恼极,可深入穴肉中的一团软毛简直转的她浑身再度燥热,只待季晟轻轻抽动,还有好几根生硬的针毛扎的花肉微疼。

    “毛,毛笔……”

    春秋时还没有毛笔这东西,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当是秦朝才能有的,再此之前都是刻竹简,还是冉鸢着人做了这东西,以竹为杆,以兔毛填塞为毫,至此风靡几国。

    “快抽出去!唔~不,不许吸!”

    未料季晟不仅没将毛笔抽出去,还低头含着她溢奶的乳儿,大力的吸嘬起来,真真是羞耻到极致,这给儿子喂的奶水,却被他父君贪吃了。

    “真甜,那臭小子自有乳母去喂,阿鸢便喂饱你的男人先吧。”

    季晟邪佞的舔了舔薄唇侧的几滴奶水,然后化身为狼……

    作者菌ps:来点甜甜的肉肉,缓冲一下小鸢被抓回去后的虐身大戏~

    齐国钟氏信

    往汉江城去的路也不好走,连日大雨不断,山道多是滑石滚落,同行的人不少,待大家合力弄走了道上的障碍,还未行多远又得知前面过河的桥塌了。

    “夫人且在车上休息片刻,珩带人过去看看。”一身蓑衣的墨珩站在马车旁,看着掀开车帘的冉鸢便低下了头。

    “有劳了,这里有女音照看着,放心过去吧。”

    若论武艺,女音甚至还在墨珩之上,也难为当初季晟会安排这样的人到她身边来。

    墨珩一走,冉鸢便打量了下四处,同一时刻出城的齐人此时都被困在了这里,三五成群的避着雨,均是忧愁暗云叹息不断,正待放下车帘时,后方忽而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不多时,十多人的队伍出现在了人前,蓑衣蓑帽下并看不清面容,倒是骑下的骏马匹匹精良,冉鸢看了看最前面骑着白马的男人,那人似乎有感应般,蓦然朝她看来,相隔不远,看着那人的眼睛她心中一跳便放下了车帘。

    这人的眼睛真好看。

    “夫人怎么了?”女音自是看见了那人,不解了问到冉鸢:“夫人可识得他?”

    冉鸢恍然摇了摇头:“不认识,估计是个大人物。”

    若是她没看错,方才那人腰间挂的应当是璃龙玉佩,这个时期能佩戴这样玉佩的人,不是公室中人也该是个贵族。

    不久后,冉鸢才知道此人身份,因为他,百年齐吕之国亡了……

    到汉江城时,冉鸢才见识到齐国的穷,原以为边城荒芜也罢,没想到重城也是如此,莫说是燕国了,怕是连赵国都比不上。

    在城中留了十来日,冉鸢手臂上的箭伤也痊愈了,时值汉江城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听闻附近几个城的国人都会赶来,是难得的盛会,离开燕宫快一个月了,冉鸢也放心了不少,并不急着往临淄去,便将离开的日子推迟了。

    “既然这般热闹,不妨留下来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