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这该死的禁忌(H) > 光芒万丈
    想象千般好,远不及现实万分之一,那种融入骨子里的颤栗,舒服到灵魂跟着颤抖的极致快乐她终于体验到了。睁着眼细细回味,细节都是模糊的,只有是感觉真的。

    脸一阵热,拉过毯子盖上,不一会,憋得喘不过气又拉开,怎么办,她好喜欢,想每天那样和他在一起,想着,腿间又湿润了。

    “吱呀”有人进来了,她羞涩又期待地看去,却不是想见的人。

    佟夫人扬眉,“怎么?我这么讨人嫌?”小丫头的失望全写在脸上。

    “没有!”她慌忙坐起,宽松寝衣滑下,露出圆润的肩头与大片光洁透亮的肌肤,“我……我起晚了……”

    佟夫人在床边坐下,抖开一块丝料,“来,试试。”

    女人的肚兜,芙蓉花的图案清丽雅致,比在身上更衬肤白,“来不及做新的,这是我从前做了大的,先凑合吧。”

    她伸手要接过,被她避开,“我教你。”

    “啊?”她想说她会穿,一对上她上挑的凤眼便闭了嘴。

    佟夫人满意的看小丫头小脸酡红地褪了寝衣,白花花一对嫩乳浑圆挺拔,乳尖上翘,晶莹透粉,忍不住感叹,真是好看,遮了都是浪费,“还是年轻好。”

    霁瑶总算敢抬头看她,佟夫人年近不惑,但肤白貌美,通身气韵,年岁的累积只沉淀了她的艳丽,温柔了她的眉目,她便是她口中所说的美到骨子里的美人。“夫人好看。”

    佟邵兰勾唇,捏了一把软滑的乳肉拨入肚兜里,“你也随他们叫我师娘吧,要将肉往中间挤,这样才好看。”

    霁瑶记住了,点头:“师娘。”

    “嗯,起来我看看。”

    她起身,除了肚兜不着寸缕,眼尖的佟邵兰瞥见她腿间的红痕,不动声色道:“女儿家的身子是水做的,天生柔弱,”点上她的心口,“但这里不能弱了。”

    肚兜还是有些紧,挤得白花花的肉满得快溢出来,惹眼极了,霁瑶不自在地往上拉了拉,被她挡住,“你不够强,别人才会欺你辱你轻视你。”她直视她,看进她眼底:“相信师娘,你很好,比她们任何人都好,你可以挺胸抬头直视前方,总有一天,她们会仰望你。”

    她被漠视太久,习惯独自待在角落默默无闻,不出头不反抗,不染污浊,自得其乐。但她骨子里有倔强,不服输,一但走出,必定光芒万丈。

    “你娘是个坚强的女人,你爹走了她肚子撑了下来,肚里怀着你,带着证据和你哥哥一路躲过了追杀,到了我这才敢病倒。”

    衣裙穿好,佟邵兰继续给她梳头,“厉家获罪,她瞒过我们偷偷跑去告御状,再也没回来,我们都以为她不在了,谁知她却留下了你,还保住了文书。”

    霁瑶记忆里的娘亲是温柔的,也是冷淡的,她身体不好,被爹,不,他是仇人吴庸江,被他叫去,回来便会病好久,不让她靠近,现在想想,她定是吃了很多苦,生生忍着。

    她身体好些的时候会教她写字念佛经,很温柔,后来癔症越发严重,人也认不得,也从没伤害过她,她是个很好的母亲。“娘对我很好。”

    佟邵兰笑了,“是,她将你教的很好,你们以后都会好的,你与琨儿想来也是有她与佛祖的保佑,注定了缘分,分也分不开。”

    冯佩楚打探时发现了那处佛堂,那佛堂并不一般,佛像后有一处暗门,可以窥视佛堂内的一切,明显是有人在监视里面的人,他观察许久,已不见有人踏足,佛堂里只有一个圆乎乎的小丫头,孤独而快乐的活着。

    他开始好奇,探寻她的身份,直到找出那封文书,完全确认她的身份。

    “但是,”佟邵兰话锋一转:“你再喜欢他,也不能什么都纵着他,男人,你太依着他惯着他,太容易得到他就不懂得珍惜……”

    “他不会的……”小丫头忍不住小声辩解。

    真是傻,“我是在教你,要想他一直对你好,得有些手段,这夫妻之道,你且有得学。”

    霁瑶听得云里雾里,她觉得他对她好,她也对他好就行了,什么明推暗就,欲拒还迎她不懂。

    见她神飞天外,佟邵兰也懒得对牛弹琴,左右琨儿还是有分寸的,“行了,看看师娘的手艺怎么样?”

    怎么样她说得不算,她们去了正厅见了那帮小姐才算确认了答案。

    她们一个个睁大了眼咬碎银牙的样子实在可乐。

    谁没长眼睛,分不出美丑呢?正因为如此,她们才讨厌,一个没名没分的疯丫头凭什么长得比她们好看,她这样的人就该埋在角落里发霉腐烂,永远被漠视抬不起头!

    而如今,这个人却从角落里跳出,抬头挺胸,直视她们,简直就是嘲讽,看吧,任你们如何打压,我还是我,你们永远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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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们不在,太傅大人和冯佩楚一早就进了宫,佟夫人气场强大,小姐们自发遵循食不言的规矩,相安无事吃完了早饭。

    “你站住!”饭毕,佟夫人刚走,吴思佳便拦住了霁瑶。

    她停下,吴思佳极不满地将她从头至脚打量一遍,视线落在她胸口:“吴思瑶,你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她不语,原本的瑟缩反而消弭无踪,挺胸抬头任她打量。一直以来她们便不是一路人,她不懂她们,她们也不懂她,从前或许还期盼融入她们,从今往后,不会了。

    她的态度成功激怒了吴思佳,她脸色发红,嗓音拔高:“你以为讨好了夫人就能飞上枝头?等我们揭穿了你,你只怕会摔得更难看!”

    “揭穿?”她不解,看向其他人,她们心照不宣并深以为然,只有吴思慧事不关己,手放在小腹不知在想什么。

    “揭穿什么你不知道吗?”吴思佳清秀的小脸写满刻薄的快意,“你是疯子啊!”

    立即有人附和:“我看现在就得说,省得她在夫人面前发病,把人吓出个好歹来,连累了我们。”

    “我不是……”

    她们仿佛听不见,兀自议论着:“她娘发疯的时候我看到啦,可吓人了!见着人就咬,跟疯狗一样!”

    “她不是!”她忽而大声,声音因从未有的高频而颤抖,“她不是疯子,她是我的娘亲,最好的娘亲!”

    回应她的是一声嗤笑,少女红润的嘴唇愤然开合,细长的指甲几乎戳在她脸上:“她就是疯子!你也是疯子,大疯子生的小啊!”

    尖细嗓音戛然而止,吴思佳捂住脸不可置信,小姐们也被突如其来的一幕镇住,目瞪口呆。

    霁瑶收回手,面色平静,眼里却迸射厉光,锋芒毕露:“她不是疯子,我也不是。”

    “啊”反应过来的吴思佳举手就扇,下一瞬,手腕被箍住,她欲挣脱,霁瑶捏得极紧,根本挣脱不开,气得大叫:“放开我!”

    “道歉!”

    风吹就倒的娇小姐怎么比得过胖瑶,吴思佳眼瞪得滚圆,连疼都忘了,“吴思瑶!你疯了吧?”

    “啪!”又是一巴掌。

    吴思佳疼得眼泪飚出,瞪着眼前人忽觉如此陌生。

    “我没疯!道歉!”她笃定而坚持。

    旁观的人终于回神,冲上来拉霁瑶,拧胳膊抓头发,眼看就要将俩人分开,一直沉默的吴思慧出声:“行了,都住手。”

    众人虽停下,手却都抓着不放。

    吴思慧站起,慢条斯理道:“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小姐们互相看看,放了手。霁瑶还抓着不放,吴思慧道:“算了吧,她们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霁瑶放了手,一得自由的吴思佳便要扑去被吴思慧的丫鬟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人离开,气得发疯:“姐!你为什么要帮她?”

    “我这是在帮你们,老实点吧,少招惹她,别到时候出了事怪姐姐我没提醒你们。”

    她潇洒离开,留下几个小丫头仍忿忿不平,吴思佳捂着脸眼中含恨:“不行,不能放过她,从小到大娘都没打过我!”

    有人劝道:“可这是京城,闹大了对我们都不好。”

    她咬牙:“等回去,我一定饶不了她!”

    终于说出心里话的霁瑶也没多高兴,她与她们终究是无缘之人,以后或许不再有交集,也无需在意了。

    前方突然罩下一片阴影,她抬头:“常先生……”

    他点头:“去哪?”

    “我去门口看看姐夫回来了没有?”

    “别等了,他今日要晚归。”

    她想起来了,他早上走时说过,她醒来全忘了,“哦,那我回去了。”面对他,她还是有些羞涩。

    他看着她转身突然问:“吴思慧她时常欺负你吗?”

    她回头,“没有。”她没欺负过她,只是从未将她放在眼里,无视她罢了。

    他笑了笑:“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嗯。”霁瑶也笑了,因为她有琨哥了。

    年轻的帝王看着跪在空旷大殿的年轻臣子,慢悠悠道:“你可知丞相有从龙之功,助朕登基颇废心力,若朕因一桩旧事定了他的罪,可是会叫一心辅佐朕的老臣心寒的啊。”

    刚站稳脚跟的新帝便迫不及待向老臣开刀,的确令人心寒,“皇上推崇以法治国,天子尚与庶民同罪,天子身边之人更不能姑息,臣以为,这正是朝廷树立典范,皇上您立威天下的好时机。”

    皇上挑眉,叫他起身,“你可知丞相已两次向朕请辞告老?”

    “臣知道。”前世便是因此错过将他绳之以法的时机。

    皇上站起,近得他身,与他目光相对:“那你可知你的证词根本无法坐实他的罪名,能坐实的调任一个小小县令承认了于他亦无关痛痒,他一个将退之人不在意这些。”

    他知道,他都知道,但他就是不甘心,想再努力一把。

    皇上忽而笑了,手搭上他的肩,“冯爱卿,打蛇打七寸,你还未摸清方向,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朕吧。”

    蛇七寸,那个人的七寸在哪?奶.包.POPO.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作者有话说:

    下章开始进入尾声,中秋发啥福利我实在想不出,你们有啥要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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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渐黑,霁瑶坐在池塘边盼郎君,小珠在一旁陪着。

    忽听背后一阵急促脚步声,转头,一盆冷水迎面而来,她灵活闪避,还是溅了一身。

    “哎呀,这里这么还有人啊?”吴思佳粲然一笑,“不好意思,天黑,看不见。”

    其他人跟着哄笑,霁瑶拍拍身上的水,也没看她们,转身就走,小珠跟上,“小姐,要不要告诉夫人。”

    “不用,没事的。”

    世间有人谤我、辱我、轻我、笑我、欺我、贱我,当如何处治乎?

    你且忍他、让他、避他、耐他、由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她们比她可怜。

    “可是……”

    “瑶瑶。”熟悉的男声蓦然响起,她惊喜抬头,是琨哥哥回来了!

    “过来。”他向她伸出手,她顾忌旁人没敢牵,却被他反握住,挣也挣不开,羞得脸通红。

    男人看向呆立的小姐们,对小珠道:“去打盆水来。”

    打翻的水盆落在地上,小珠动作麻利地拎起盆在观赏鱼缸里舀了一盆水捧到俩人跟前。

    冯佩楚放了手,“泼回去。”

    霁瑶还好,小姐们简直要怀疑眼前人的真实性,这个一脸寒意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她们温和儒雅的姐夫?

    一盆尤带鱼腥的冷水将她们彻底浇醒,男人用她们从未领略过的冰冷声音道:“若再有人欺她,我定加倍奉还。”

    霁瑶被男人一把抱起,直奔浴池。

    她眼里的笑意掩也掩不住,不得不说,泼回去还是很爽的,抱着他的脖子,“我没事的,只湿了一点点。”

    他将她放下,沉默地给她脱衣。她开始紧张,其实期待大过紧张,他终于要拆礼物了吗?

    屏住呼吸,大眼眨得飞快,紧盯着他的手。脱到只剩肚兜时他停下了,憋着的气吐出,小嘴嘟起,失望难掩。

    唇被含住,身子被大手拉进怀里,贴得极近,近得能感觉到他腿间凸起。她知道了,他想要她,也许比她更想。她不再失望,努力回应。

    肚兜落下,眼见就要被放入水中,手臂蓦地收紧,沾上水的脚尖踮起迅速绕上他的腰,密密紧紧,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将人缠得严丝合缝:“一起好不好?”

    她说这话时没有一点羞涩,反而大眼晶晶亮,满含期待。

    他没有拒绝,不能填满她的身体,至少要填满她的好奇心,让她玩个尽兴。“你不放开,我怎么脱衣服?”

    “我给你脱,今天我伺候你!”从他身上跳下,胸口两只大兔子跳了跳,站稳后,仍在上下晃动。

    男人喉头干涩,移开了视线,“我自己来吧,你先进去。”

    这次她很利索地下了水,目光灼灼盯他脱衣。男人的皮肤光洁紧实,身形虽清瘦,内里刚劲,隐而不发的坚韧气质如同冰川下涌动的岩浆,一朝爆发,必将摧枯拉朽。

    退下最后一点遮蔽,紧绷的腹肌下是昂扬的巨物,长腿迈开,跨入水中。

    她被吸引着靠过来,“我想摸摸。”

    对于情欲她一向大胆而直白。

    “过来。”

    柔软的小手如愿以偿摸到温凉柔韧的皮肤,一路从胸口摸到下腹,摸得情难自禁,哼哼唧唧,“琨哥哥,你摸摸我好不好?”

    湿润的眼迷离着难言的情欲,无人能拒绝,颤抖的手抚上他想触又不敢触碰的地方,手感一如想象美好。

    “嗯……”猫似的轻吟撩得人欲火更炙,肉杵被握住,形同火上浇油,呼吸更热,低头含住一点红樱,又是一连串的娇吟,酥酥颤颤,勾人魂魄。

    好舒服,循着本能托起另一边喂到他唇边,“琨哥哥,吃吃这边好不好?”

    大手捏住绵软,一手无法掌握,奶白从指缝溢出,被软舌接住吮舔,似有奶香弥漫。

    她好甜,他不敢尝,便是怕尝过再也放不开,只想日日含着捧着才好。

    一条腿跨上他的腰,腿侧贴上滑腻腻的湿液,小丫头小脸绯红,张着合不上的小嘴靠着他磨蹭,真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唇角勾起,修长手指探入她两腿之间,夹住嫩滑贝肉搓揉,淫水片刻流了满手。手指破开细缝,撵着肉蒂,“舒不舒服?

    她说不出话来,口水不断地淌,握着肉棒的手一团绵软使不上劲,唯有身体痉挛似的不断抖动。

    快到极限了。

    堵上小嘴,阴茎从她手里抽出,挺腰插入她腿间,摩擦着阴蒂狠狠律动,一波一波淫水源源不绝浇灌,又热又滑,舒服得人头皮发麻,快感直冲脑门。

    喘息声越来越重,水中激烈的拍打声亦格外响亮,沉迷欲望中的人却什么也听不到,陷入疾速下沉的漩涡,翻滚毁灭。

    “啊!”先是女人变调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后是男人的低吼,压抑的情潮喷薄而出,滚烫火热。

    女人失神摊软的身体被男人一把捞起,在她汗湿的前额轻吻一下,还好,这次没晕过去。

    重新清理了俩人,将她抱上春凳躺好,挑出备好的脂膏按步骤给她涂抹,她哼唧了两声便睡了过去,男人也少受了些煎熬。

    如果那人的罪暂时不能定,另一件事也该着实准备了,摩挲着掌下柔滑的肌肤,他等不了了。

    作者有话说:

    中秋夜熬夜赶的,够有诚意吧,还好我现在是单身,不然生活肯定和谐不了~

    太困了,不想检查,明天捉虫。

    嗯,应该两章内完结,你们还有啥未了心愿可以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