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这该死的禁忌(H) > 不是喜欢
    成队的马车穿过热闹的街道,未曾出过远门的少女们兴奋地交谈,透过扬起的车帘窥觑路上的行人。

    思瑶与她们不一样,她们是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她是自由的杂草,喜欢外面的天空,偶尔也能自己出去遛弯。

    她们的热络感染不到她,她们也不屑搭理她。

    马车突然停下,思佳偷偷探出头也没瞧出什么端倪,过了一会丫鬟来报:“大小姐不舒服,姑爷说马上出城了,让大家歇会用了午饭再上路。”

    姑娘们发出羡慕的赞叹:“姐夫对思慧姐真好。”

    “是啊,我未来的夫君也像姐夫这样就好了。”

    马车重新上路,在姑娘们的嬉闹中停在酒楼后院,思瑶最后下车,远远看见思慧姐被丫鬟扶着,姐夫站在她身边,似是觉察到她的目光,他忽而回头,冲她轻轻眨了眨眼。

    不过一个细微的动作,旁人绝不看出端倪,却像阴云中乍然流泻的阳光,点亮她晦暗的眸子,脚步轻盈地着跟上已经快瞧不见影子的姐妹们。

    饭桌上只有她的筷子上下翻飞,小姐们都是喝露水长大的,一会嫌菜荤腥,一会嫌米粗糙,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品茗聊天去了。

    等思瑶吃完,人不见了,外面马车也没了,她孤零零站在酒楼后院,心想她独自走回去需要多久。

    “过来。”院门口停下一辆马车,湛蓝帘布掀开,姐夫那张如玉雕琢的脸隐在帘后绽着微光。

    她几乎跳着奔过去,被伸出的大手直接拉向怀里。

    然而男人低估了小丫头热情与分量,被扑得一个趔趄差点撞上车壁,俩人一上一下倒在车底,他抬手捏上她肉嘟嘟的脸,“好沉,快赶上小猪仔了。”

    思瑶讪讪地想要爬起,被他搂住腰,“让我抱一会。”

    她不动了,乖乖让他抱,脸贴在他胸膛听他欢快的心跳声,“姐夫,你是真的不喜欢思慧姐,只喜欢我啊?”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不是喜欢……”

    按住想要蹦起的脑袋,温和的声音缱绻着刻骨的柔情,“里面这颗心是你,没有你,我活不成。”

    她像做梦一般,全身陷进柔软的棉花里,身上是软的,心里是甜的,她觉得今天是她出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男人低头一看,小家伙竟睡着了,无奈地轻笑,撑起上身,将小脑袋安置好,见她睡熟了,拉起车帘一角。

    马车已经出城,窗外是大片延绵的荒地,曾几何时,这里也有良田千顷,炊烟百缕,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毁于一旦。

    那夜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天空似有腾龙翻滚,汹涌洪流顷刻冲垮堤坝,转瞬淹没数百里房屋与田地,上万百姓流离失所,当时的县令常渊因失职全家被发配流放,随后朝廷拨下八百万俩赈灾银责令知州厉溯游安抚灾民,然而卢县依旧变作一座死城,饿殍遍野,瘟疫横生,数千灾民死于劫难。

    天子震怒,而被押解至京城的厉溯游却坚称他当时收到的赈灾银不过十万,直到在他家挖出百万官银,他百口莫辩。

    厉家被抄,男丁午门斩首,女眷罚没至教司坊,沦为官妓,这座小县城也沦为荒野。

    作者有话说:

    预估错误……

    字数有点少,明天补回来~

    姐夫宠亲亲我吧【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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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亲亲我吧【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姐夫宠亲亲我吧

    最后一缕曙光悄然隐没,行进的车队终于停下。

    新鲜劲过去的小姐们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蔫巴巴下车,看到已经等在那的思瑶俱是一惊:“你怎么跟来的?”

    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跟放杂物的车来的。”

    吴思佳目光在她灰扑扑的圆润身形上打了个转,掩唇讥笑:“挺好,跟你挺配,你就坐那吧,我们这太挤了。”

    几位小姐跟施了水似的重新振作,笑吟吟摇曳着纤楚的腰肢飘然而去。

    思瑶摸摸刚刚被姐夫喂得圆滚滚的小肚子思索,她是不是该减肥了?

    接下来丰盛的晚餐,她便难得矜持了一回,见小姐妹们放下筷子,她也连忙放下,惹得她们又是一番看笑话似的嘲讽。

    她和三房的琦姑娘一个房间,心里有些期待有些高兴。娘亲在她五岁时就走了,她一个人待在小小的佛堂,没有玩伴,每日只能与佛祖说话。

    那时厨房经常忘了给她送饭,她便去守在厨房门口,等饭出锅了自己装,有个胖大厨爷爷很好,让她跑腿就给她点心吃,可是没多久就不在了,好像对她好的人都不会在府里待得长久。

    她整日守着厨房,灰扑扑,蓬头垢面,大家都叫她小疯子,更没人愿意跟她玩了,她其实也想有个可以说贴心话的小姐妹。

    她特地仔细洗了澡,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换了新衣服,佛经也没念,因为她们不喜欢。就这样坐着等,可直到夜深,人也没回来。

    她知道她不会来了,心里有些难受,想起姐夫,他说书都给她带了,要看就去找他。她不想看书,只想看他。

    走廊静悄悄,一天的劳顿大家都睡得很沉,她踮着脚小心翼翼迈着步,走过转角,一扇门前赫然站了个黑衣人。

    那人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她,虽然隔着面罩,但她觉得他在对她笑,一只黑沉的眼戏谑地眨了眨,随后从容地推门而入。

    她努力地平复呼吸,轻轻敲了敲眼前的门。

    门很快开了,姐夫站在门后,黑发如墨披散,眉目如画秀丽,整个人氤氲着潮湿的水汽,她又看得呆了。

    被牵着进了房里人还是晕乎乎的,被捏了捏脸才回神,想抱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糯糯叫了声“姐夫”。

    “受委屈了?”

    她摇头,她们不喜欢她她知道,不必强求,“我刚刚看到有个黑衣人进去隔壁了。”

    冯佩楚皱眉,“嗯,我知道。”

    “隔壁是思慧姐吗?”

    他让她坐好,蹲在她面前认真看她:“这些都与你无关,你只需做你喜欢的事便好。”

    “可是……”那个黑衣人好像认识她。

    “《遗教经》云:昼日所见闻,皆是身外事,身中常空净,你不空不净如何修习佛法?”

    “我知道了。”她就是杂念太多,好奇心太重,应该改。

    他站起,轻抚她乌黑的发顶,“晚饭吃得少了,要不要吃点心?”

    他竟然知道!心中欣喜又有些委屈,没忍住抱上他的腰,“姐夫,我是不是很胖啊?”

    冯佩楚微怔,哑然失笑,“瑶瑶不胖,瑶瑶是旺夫相。”低下头,与她目光相对,“你这一身的福气是旁人求不来的,我何其有幸,得瑶瑶陪在身边,为我祈愿,给我添福。”

    哇!心中乍然升起五色斑斓的烟花,光芒璀璨,如梦似幻。

    她决定了,她不减肥,她要守好这一身福气,旺夫!

    不过,姐夫的腰好细,比她的还细。

    “给你留了豌豆黄,吃吗?”

    摇头,还是不吃了吧。

    他也不勉强,看看更漏,“不早了,在这睡,还是回去睡?”

    她眼睛一亮:“我可以在这睡吗?”

    身体忽而腾空,她被他抱起,放入床榻,“睡吧,我守着你。”

    新换的绣鞋被摘下,小巧的玉足被握进手中,“怎么不穿袜子?”

    她羞得脸通红,还是眼也不眨地看着他,一双美眸亮得像星子,“忘了。”

    他将她塞进毯子里,刚起身就被拉住了衣角,“你不陪我吗?”

    一声轻叹,“我去熄灯。”

    好吧,她讪讪地收回手,依然紧盯他的身影,直到人躺在她身边才心安。

    不知是不是白日里睡多了,眼下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怕打扰他又不敢乱动,浑身跟蚂蚁爬似的难受。

    “唉。”又是一声叹息,男人侧身将她搂进怀里,“不想睡?”

    “嗯。”她瓮声瓮气地应了声,又扭捏了两下,“姐夫……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她发出的声音极小,在这四下沉眠的暗夜里却格外清晰。

    空气瞬间变得稀薄,有看不清的暗潮在涌动。

    半晌,唇上忽而印下一片柔软,温凉,湿润,她不敢呼吸,唯恐惊扰了它。

    相交的滋味太过惊艳,却转瞬即逝,他一触即离,她想也不想便追了过去,贴合着柔软,僵住不动,一口气憋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贴合的唇离开,她终于吐出那口气,下一刻,唇被期盼的柔软包覆,细致地吸吮,从上唇至下唇,寸寸熨贴。大舌探出,滚烫刚烈,挤入唇缝,来回搓磨,甜润的津液自缝隙流泻,被大舌卷入唇齿,喉间吞咽的声音清晰撩人。

    “嗯……”檀口微张,嫣色丁香伸出,两相胶着出炙热的情潮,浓烈得骨髓里发出战栗,心滚烫得发颤。

    粘稠的爱意在空气中发酵,开出粉红的花,包裹着一对有情人。

    “瑶瑶。”男人沙哑着嗓子拉出探进衣襟里的小手,“该睡了。”

    不想睡,原来话本里写得是真的,亲亲真的好舒服。她凑过去小猫似的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唇,“还想要……”

    男人无奈,狠心将点火的脑袋压到胸口,“睡了。”

    衣襟被濡湿的感觉传来,自鼠蹊窜起一阵酥麻,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躁动的欲望,小丫头转而又舔上了裸露在外的喉结。

    喉珠上下翻滚,思瑶看了那么多书,知道这是动情的象征,更加卖力地含吮,小舌无师自通地绕着圆球打转,贝齿轻轻研磨。

    “瑶瑶!”男人从喉间发出的粗噶声音隐含威慑,而被美色冲昏头脑的胖瑶根本听不到,摇晃着圆润的小肉臀,“姐夫,你顶到我了……”

    作者有话说:

    很肥了,大概很久没写肉,肉渣也停不下来~

    留言明天回,手机没电了,我也没电了,希望明天收获很多留言,晚安~

    姐夫宠好大好烫【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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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好大好烫【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姐夫宠好大好烫

    他吐出一口长气,隐忍的火热吐息喷洒在她耳侧:“现在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想亲近他,想他高兴。

    少女澄澈的眸子在暗夜中亮得惊人,只有她,才能将欲望表现得如此单纯。冯佩楚忽然后悔让她看了那些书,眼下倒有些作茧自缚的意味。

    小手试探着触上那处硬挺,他没有阻止,她却怕了似的迅速缩回手。

    “想摸摸看吗?”男人低而隐忍的声音潜藏无尽诱惑。

    吞咽口水的声音大得有些夸张。

    一声短促的轻笑,逃跑的小手被大手包裹,覆上也已按捺不住的欲根,“和书上写得一样吗?”

    很暖,很硬,在手中慢慢变大,只是隔着裤子触碰,那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便激得她心驰神荡,“和书上说的一样……好大好烫……”

    软糯的呓语如同小动物发情时的叫春,男人喉头发紧,欲根涨得生疼,引导小手伸进裤子里

    “嗯……”小人儿烫到似的全身轻颤,手却稳稳握住了目标,“它在动……”

    那种蓬勃的跳跃的触感新奇而令人着迷,她回忆书中的描述缓缓搓揉套弄,兴奋地感受它的变化,沉迷其中专注探索。

    这种新奇与期待也同样传达给了冯佩楚。

    他曾经以为他不会有欲望,欲望在他眼里是肮脏的,幼年时亲见娘亲被人压在身下肆意欺凌,到死方才解脱,他便决定一生只为复仇而活。

    他连自渎也未有过,因为不曾情动。吴思慧的百般勾引他只觉憎恶,头一次兴起欲念还是翻看她藏起的书。

    少女隐秘的对欲望的期待与向往也感染了他,他不禁想如果她还活着,他们成亲生子是如何光景,情之所至,兴念愈发,陌生的情潮来得突然且势不可挡,至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想她,想抱她,想亲她,想将她压在身下满足她所有期待。

    可眼下还不是时候。

    另一只小手亦不甘寂寞地伸进他的衣襟,手很软,却带着薄茧,刮擦过柔韧的皮肤引起颤栗的酥麻,他轻喘一声,选择了纵容。

    “呜……”她却小声哭起来。

    “怎么了?”

    她夹紧腿嗫嗫嚅嚅羞于启齿,下面流了好多水,像尿尿了一样。

    他要坐起,被她扑倒,咬唇轻轻道:“你不摸摸我吗?”

    这大概是这世间最甜美的诱惑了,大手抚上她的背脊,“明日还要赶路,弄完早些歇息吧。”

    一手重新牵起她覆于欲根之上,茎身油滑,沾染湿润的前液,撸动得较之前顺畅,有黏腻的水声响起,“喜欢吗?”

    她即刻软了身子,神思恍惚,“喜欢……”

    嘴唇复被含住,大舌钻入,夹缠着小舌舔舐吸裹,吞咽不及的口水沿着脸颊流淌,渗入枕间,湿痕点点。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俩人都没有经验,遵循本能套弄,相拥的满足感甚至超过快感,最后爆发的那一刻,几乎同时高潮。

    那东西在她手中抖得厉害,抱着她的手臂忽而收得很紧,她不能呼吸,耳边低沉的喘息化作沉闷的低吼,滚烫的黏液瞬间喷了她满手。

    紧绷的弦断了,亵裤里湿漉漉,手心的浊液顺着指尖流淌,她又哭了。

    冯佩楚拉着寝衣给她擦手,在她眼睫吻了又吻,“吓到了?”

    她抽抽噎噎:“我裤子湿了……一定又把床弄脏了……”

    擦手的动作顿住,男人眼里的火光灭了又起,半天却是盈成一片水光,“无碍,换了就是。”

    他回去给她拿裤子,她瞪着左手,已经被擦干了,可温热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她轻轻嗅了嗅,是一股淡淡的说不出却让她沉迷的味道。

    指尖悄悄抹上嘴唇,羞耻又隐含期待地探入唇间,小舌轻轻扫过,淡腥,微涩,还有些许甜。

    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啊……

    “好吃吗?”男人不知何时回来的,一手搭着裤子一手拿着床单站在门口含笑看她。

    作者有话说:

    我控制不住自己,上一章肉渣就该完事了,结果我又放纵了……

    七夕特别篇【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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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特别篇【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七夕特别篇

    本来是七夕福利,本福错误地预估了自己的手速,所以,今天依然过七夕!

    今日是人间的七夕,每年牛郎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她与师父却已经三年未见了。他闭关了。

    她挤在熙攘的人群中,吹落小姐罗帕,掀开美男面具,成就数段姻缘后功成身退。

    短暂的快乐后是更大的失落,师父在就好了。

    还是回去陪他好了,见不到人,离他近些也好。

    正凝神掐诀,天边忽而降下一道星桥,从虚无直至脚下,她忙后退一步,四下张望,难道她挡了牛郎织女的路?

    热闹的街市变成恍惚,如海市蜃楼虚幻缥缈,眼前星河却越发璀璨。

    “瑶瑶……”清冷的男声自天边传来。

    是师父!

    一身白衣的俊美神在星桥彼端唤她,她踏着星辰而去,落入他怀中。“师父,我好想你。”

    身体腾空,被他抱起,脚下是灯火辉煌,星光灿烂,眼前是他冰雪容颜,刻骨柔情。

    “师父已练得仙身?”她觉得师父越发好看了,只一眼就能将人魂勾了去,连看惯的她眼下也不禁心驰神荡,魂思不属。

    “嗯。”他似有心事,眉头微拢。

    她伸手给他抚平,“师父不高兴?”

    眼前场景迅速变幻,人间烟火覆上雾霭茫茫,山岚孤月,四下一片静谧。

    “莫晔!你是不是男人!”一声娇叱惊起几声乌啼。

    “师叔,请自重……”男人向来沉稳的声音拔高了几分,霁瑶还是立刻听出是掌门。

    “你当年在这跟我表白心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接着是男人的闷哼与衣料摩擦的声音。

    这个……她抱着师父的脖子把头埋进去,他们是不是得回避一下。

    谁知师父反而往前走去,轻咳一声。

    霁瑶抬头,对上惊讶的姨奶奶和被姨奶奶压在身下的掌门。

    掌门如释重负,挣脱一时分神的天潼长老,起身正容,“正宸,你出关啦。”

    “嗯。”师父淡淡应答,然后四人相顾无言。

    “哗哗”两声乌啼,天潼轻笑出声,“好好……”她站起身面对掌门:“莫晔,你就不是个男人!”飞身而去。

    掌门苦笑,看看他俩,“你们……”欲言又止,扔来一只瓷壶,“她准备的,你们好好过节。”说完便消失在原地。

    所以,师父是掌门搬来的救兵,难怪他这么不高兴。

    鼻尖飘来一缕酒香,她鼻子动了动,“师父,掌门给的什……么呀?”话未说完,两人身上衣物俱已消失不见,他抱着她沉入雾蒙蒙的泉池中,清冷声音道:“醉梦吟。”

    壶中物不过洒了几滴,酒香弥漫整个泉池,熏人欲醉,她软了身子,任修长的手指在身上游走,“瑶瑶饿了吗?”

    “嗯,想要师父……”

    他吐息清润,玉白面容月下如霜雪,清冷气质雾中胜真仙,唯有眼底的情欲宛若业火,焰腾腾,毁天灭地。

    炙热火杵没入润泽泉眼,激起水花无数,仙子高声吟唱,声音宛转如莺啼,“师父……”

    “在学校要叫老师。”耳边有人轻轻道。

    师父一定又醉了。

    场景忽而转换,夜色散尽,她置身阳光明媚的教室,眼前全是埋头做题的同学,这里是?

    “呜……”埋在身体里的肉根重重顶入,强烈的刺激激得她站立不住,浑身痉挛,“不要……”这里是教室,会被看到!

    “宝贝,放松,你咬得好紧。”他几乎贴在她耳边,两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抵着讲桌律动。

    “老师……不可以……”

    大手伸进轻薄的校服衬衣里握住丰满的乳肉揉捏,没有内衣保护的乳头高高挺起,隔着衣料依旧清晰,“没关系,他们看不到的。”

    “不行……”

    少女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一条大腿被拉起搭上讲桌,粉嫩的蜜穴张得更开,他进得更深,“你看,你是喜欢的,腿张开,让他们都看看我的骚宝贝小穴有多漂亮?”

    “不要不要!”她开始剧烈挣扎,男人动作越发凶狠,声音却极其温柔,“不怕,宝贝的骚穴只给哥哥看,只给哥哥是不是?”

    交合处的淫水顺着大腿淌落,脚尖绷直,渐渐离开地面,“不要……不要他们看……”

    “好。”她被男人提起按在黑板上,以身体将她覆盖严实继续,“这样他们就看不见了。”

    乳肉挤着黑板摩擦,刺痛伴着快感一波波麻痹神经,小穴夹得更紧,肉棒进出裹着媚肉拉拉扯扯。

    “要尿了……”子宫震颤,男人抽出肉棒,托起两条细腿抱高,清亮喷泉哗啦啦向黑板上喷洒,瞬间模糊了白色的粉笔字。

    不等她歇口气,场景再次转换。

    阴暗的牢房中,对面椅子上绑着一个身穿军服的健硕男人,衣襟大敞,袒露的胸口大大小小的伤口渗着血珠,黑色绳结嵌进皮肉里,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女人舔唇,卷起皮鞭抬起他的下巴。

    满脸的胡须遮住了男人的五官,唯有一双漆黑的眼亮得惊人!

    “你究竟是谁?”

    男人啐了一口,牙里也沾了血,“老子说了,就是个小兵,你们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受了三天的酷刑还能如此硬气,小兵?他自己都不信吧?

    皮鞭沿着男人硬挺的脸滑入衣襟,刺入伤口,刮蹭下一层皮肉继续向下,抵在裤裆,“嘴挺硬,不知道这里……”她缓缓靠近,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是不是一样硬呢?”

    粗壮的脖颈青筋鼓出,他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硬得很,不过,它只是对老子媳妇硬,对人人可操的婊子硬不起来!”

    女人也不生气,红唇勾起,笑得更加妩媚,“是吗?那我可要试试了。”

    女人以唇代手,莹白贝齿咬着拉链头下滑,男人被抓来几日未曾洗漱,浓重的汗味混着碱味窜入鼻尖,她贴着棉质内裤着迷地吸嗅,手伸进腿间开始自慰。

    男人瞪眼,妈的,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骇人的大鸡巴直挺挺立起,叫嚣着要出窝。

    女人抬眼,妖艳的小脸蹭着抖动的肉棒,“这不是硬了吗?”

    阎琨呼哧呼哧喘着气,眼要瞪出眶,“硬了也别想老子你!”

    “呵呵……”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摇曳着细腰肥臀取回一把剪刀,锐利的尖头对着已经露头的大钢炮,“要不要考虑一下重新回答我?”

    阎琨喉头滚动,“不就是不,老子只自己媳妇,老子兄弟只认老子媳妇!”

    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夹着粗黑的肉棒摩挲,留恋不舍,“那真是可惜了……”

    剪刀张开,锋利刀刃贴合着柔软的包皮缓缓滑动,金属冰凉的触感激得他全身肌肉紧绷,硬的发疼。

    “咔嚓”,阎琨眼睛紧闭,呼吸骤停,剪刀合拢,女人的娇笑重新响起。

    他睁眼,一撮浓密的阴毛被她撵在指尖,悄然落下……

    “你这个女人!”阎琨气急,咬牙用只有俩人听到的声音低吼:“我他妈错了还不行吗?再他妈去哪不带你老子烂鸡鸡,你别折腾老子了,都他妈吓出毛病了!”

    天知道这女人怎么混进了特务机关,还他妈能审讯他,简直牛逼大发了。

    女人嗤笑,当着他的面将剪刀对准了自己下身,卡擦剪开贴身的军裤,露出水光淋漓的骚穴,长腿一张,跨上他的大腿,穴口对着龟头,“你错了,不是你我,是我你……”

    话音一落,大鸡巴被吞得干干净净,只余一个鸟窝两个鸟蛋。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霁瑶浮浮沉沉,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呻吟出声:“砚倾,对不起……”

    迷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眼前是颗光洁的脑袋,烫着六粒戒疤,自她腿间抬起,俊朗眉目如夜空最灿烂的星辰,殷红嘴唇勾起,“太妃娘娘没有对不起贫僧,是贫僧罪有应得。”

    “不……”她挣扎欲起,强烈的快感逼得她软倒回去,气喘吁吁,“是我的错……”

    “呵,既如此,太妃娘娘便好好补偿贫僧吧。”

    修长手指挤进湿滑蜜穴,指节微曲,勾出一颗墨色佛珠,珠子拇指大小,沾染淫水,更显润泽剔透。

    这还没完,手指继续外拉,又两粒墨珠挤出头,嫣红媚肉紧紧附着,被扯出体外,女人身体震颤,无助哭诉:“砚倾,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们不能这样……”

    “娘娘,贫僧是要渡你,你既是放不下,贫僧便教你放下。”

    墨玉手串取出,女人神思恍惚,穴中淫水兀自流淌。

    僧人端坐,法袍一丝不乱,取下脖颈长串的菩提子,“娘娘该试试这个,直视内心亦是修行的基本功。

    天空忽而下起下雨,丛林中尽是草木的潮湿味道,她深一脚浅一脚疾速奔跑,仿佛在躲避洪水猛兽。

    “飒”劲风卷起树叶的沙沙作响,它来了!她害怕极了,一个踉跄,脚下不稳扑倒在地。

    “你想去哪?”潮湿阴冷的声音跗骨之蛆渗入脊髓,她牙齿咯咯打颤,喉咙干涩,发不出丁点声音。

    那东西已经贴了上来,尖利的犬齿咬进她细腻的脖颈皮肉,腥甜血气弥漫开来,它愉悦地舔舐,“别想再逃,签了血契,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身体被贯穿,布满倒刺的长鞭抽插捣弄,射出的白精将肚子撑起一个圆球!

    “不要!”她失声尖叫,猛然惊醒。

    “瑶瑶。”

    对上这张寒玉般清冷的脸,她忍不住委屈痛哭:“我不要穿了!”

    师父摩挲着她不着寸缕的脊背,认真道:“不穿。”

    “也不要做爱了!”

    师父低头看向还紧紧吸着他的小穴,选择了沉默。

    作者有话说:

    这篇文不会一直写,设定的是十个故事,后两个出场的一个是淫僧,一个是少女与大妖怪里的大妖怪,提前介绍大家认识一下,混个脸熟。

    我觉得你们必须表扬一下我,我是真的很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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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再亲亲我【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姐夫宠再亲亲我

    “快……小淫妇的穴痒死了……要大鸡巴相公止痒……”女人娇躯颠乱,吟声放浪,下身媚穴被粗长阳物搅得淫水浸浸,媚肉翻飞。

    男人眼底赤红,掐着的水蛇细腰发狠冲撞,“骚货!死你!”

    腹中忽而一阵抽痛,她呜咽忍住,眼里涌起快意地疯狂:“啊……先生的鸡巴好硬……干得学生好舒服……”

    骚货的小逼太紧,穴肉抽搐,内里滚烫,前所未有的爽快,他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最后猛百来下,抽出火龙,将浓厚阳精尽数洒向白皙裸背,看着浊液顺着纤细脊骨流淌,眸光一闪,那白浊中似有一丝血红。

    女人已腿软地趴下,他分开两股细看,红肿花唇上黏着一根血丝,手指探进里面,“坏了?”

    吴思慧合拢腿,绞着手指扭腰摆臀,“没事,小日子要来了。”

    常翎抽出手指,只见晶亮淫水,未见血迹,面色稍霁,“行了,叫这么大声,整幢楼都听见了,明日再来喂你……”

    正欲起身,命根子被抓住,女人趴在他腿间,红唇贴着龟头,媚眼若丝,“我还没吃饱呢……”

    晨光隐现,夜色未尽,美好光阴向来短暂,男人睁眼,怀中少女兀自睡得香甜,纤弱背脊贴着他的胸膛,嵌得严实合缝,那样契合。

    拿出还放在他裤裆里握住某物不放的小手,不禁失笑,小丫头日日念佛,欲念却是比谁都重。

    抓空的小手在虚无中套弄了几下,不过一夜动作已甚是熟稔,实在天赋惊人。红润的小嘴动了动,还在嘟囔:“真大呀……”

    他压下翻涌的气血,戳了戳肉嘟嘟的脸才解恨。

    叫人送来洗漱热水,细致与她擦脸擦手,这是他一直向往之事,做来亦是唇边带笑,柔情满溢。

    抱着人从房间出来,又撞见某人,目光交汇,那人讪讪摸着鼻子悄么声溜了。

    真是孽缘,好心情荡然无存,他千算万算也未算到常翎竟对吴思慧动了真情,他从前到最后才知晓,现在看来早有端倪,偏偏这小子天生反骨,他劝都懒得劝,但愿他自己撞了南墙知道回头。

    思瑶醒来便是在马车里,睁眼瞧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发了会怔,迟钝的大脑才开始运转,她昨天要姐夫亲她了,还终于摸到了姐夫的那个……

    冯佩楚则静静欣赏着明媚大眼渐渐张开的过程,水波荡漾,羽睫跹翩,白皙圆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然后,埋进他的裤裆,是的,她躺在他腿上,转身就埋了进去。

    他轻叹一声,忍住扶额的冲动,将她的脑袋扶正,“醒了就起来,睡多了一会头疼。”

    “哦。”她终于意识到身处的环境,翻身坐起,“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他端了茶水给她漱口,又取了还温着的粥喂她,“已经出了州,还有两日就到。”

    她小口吃着粥,倒希望这路多走几日,他能陪她久一点。

    “在想什么?”

    她没忍住扑进他怀里,仰头看他:“你可不可以再亲亲我?”

    怎么会这样粘人,心仿佛被包裹着蜜糖的箭矢穿透,从内到外满溢甜蜜,从前有多苦,如今就有多甜。

    放下粥碗,低头含住期盼的粉唇,牙齿轻轻研磨,那种爱到骨子里恨不能将她嚼巴嚼巴吞进肚子里的念头十分磨人。

    小手又开始不老实的乱摸,被他抓住按在膝头动弹不得。

    唇舌一分开,她就扎进他肩窝,轻轻喘着气,半天不吭声。

    他抚着她的背脊,拨开她脸侧的头发,“怎么了?”

    她抬头,眼里雾蒙蒙的,委委屈屈地问:“我是不是淫妇?”

    握着小手的大掌蓦地捏紧,冯佩楚吐了口气才克制自己不笑出声来,搂紧她,耐心道:“不是,一般闺阁小姐及笄后都有专门的嬷嬷教些夫妻之事,周氏不管你,未跟你讲解,你好奇自己摸索也无可厚非。”

    她听进去,松了口气,她是正常的便好。

    冯佩楚看她是怎么看都可爱,在她颊边亲了一口,“还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她眼里的雾气化作水汽,波光粼粼,看着他羞涩道:“我想看看……”

    作者有话说:

    我要挑战日更记录,之前是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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