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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我能统计一下站白月光和安塞尔的人数吗?纯粹出于好奇

    PS我不能保证最后理查德会跟谁在一块(没准还有第三第四个人呢doge)但我保证一定是HE~

    第36章

    安塞尔在洛杉矶待了一周还没回来,你们每天都会视频电话,他告诉你需要和对方进一步洽谈,你知道他在说谎,他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但你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个人都有需要说谎的时候,说出来很难相信,但谎言的确构成了我们生活的很大一部分,就连确信自己生活在真实之中都是一句谎话。

    你告诉自己,他只是多半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或单纯不喜欢纽约的天气,只是没有了他的公寓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纽约已经进入了六月初,随着一盆盆的大雨,气温逐渐上升到一个令人躁动不安的高度。

    威尔森医生的预约你没有再去,他的助理曾打来电话询问,在你说明意向后也表示理解。

    你已经不再需要那些心理治疗,也很久没有想起莱斯特和有关于他的一切了。

    夜里你独自入睡,摸着安塞尔睡过的枕头,不免有些想念他的温度。

    你嗅着他残留的味道睡去,然而梦里,你非但没有见到安塞尔,反而回到了莱斯特家位于近郊的宅邸。

    那是一座堪称城堡般的古老建筑。

    说来也怪,这座宅子给你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既不是宏大壮丽的外貌,也不是富丽堂皇的装饰,而是那种挥之不去的阴沉的感觉。

    屋外明明阳光灿烂绿草如茵,屋内却始终像蒙着一层薄纱,到处灰蒙蒙的。

    在梦里,你在一楼的客房内醒来,唤醒你的是一阵若隐若现的琴声。午睡使你头脑昏沉,你听了好一会,才辨别出琴声是从头顶传来的。

    那是一个十分炎热的午后,阳光把一切都晒得泛白。室内的空调却把窗外的炎热隔离开,仿佛夏天不过是你窗外一幅挂画。

    这座宅子里,会弹琴的大概也只有莱斯特了吧。

    他的手指纤长白净,仿佛象牙雕成的一般,你想象那双手敲击琴键的情景,顿时心痒难耐。

    这时你已能不用拐杖行走,只是姿势难免有些别扭。

    你循声琴声上了二楼,穿过长长的走廊和许多扇紧闭的房门,莱斯特就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

    他没有察觉你的存在地上铺着纹样精美的地毯,厚而软,人踩在上面,几乎没有一点声音独自坐在钢琴前,脊背挺得很直,双眼低垂,面色平静,指下流淌的旋律流畅优美,琴声却莫名显得忧伤。

    那种孤单的感觉似乎无人能够打破。

    你扶着墙,迈到半空的脚生生停了下来,转过身去想要离开。却发现管家不知何时出现在你的背后,高而瘦,站在你身后像一个巨大的阴影。

    他的装扮在你看起来有点古板得可笑,大夏天仍然穿着黑色三件套西装,戴着个领结,像从老电影里爬出来似的,厉害的是竟然没有一点要出汗的样子。

    你吓了一跳。

    他问你:“要我去叫一下少爷吗?”

    你摇摇头:“不用了。”

    于是他便搀着你一道往楼下去。

    走到一半,你忽然问起莱斯特的母亲你从没在晚餐桌上见到过他父母的身影,而走廊上挂着的画像里有一位与莱斯特十分相像的美人。你暗自猜测他的母亲应该是很早就已经不在了。

    管家回答说伊丽莎白夫人很早就生病去世了。

    你没再追问,只是为红颜薄命感到惋惜。

    到楼梯口时,管家忽然说:“您是少爷第一个带回家来的朋友。”

    “啊,是吗?”你有些沾沾自喜。

    他垂下眼去,看着楼梯的边沿,说:“雷蒂娅夫人出事后没多久,老爷就不再这里长住了,过了一年,少爷也转去了寄宿制的男校。这里就长年地闲置下来。”

    你有些疑惑:“我记得莱斯特的母亲并不叫雷蒂娅?”

    管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又笑一笑,指了指你的脚下:“雷蒂娅夫人是少爷的继母。她就是从这里失足摔了下去。”

    你心惊肉跳地看了看那道长长的楼梯。

    一个死过两任女主人的宅子。

    窗外的景象忽然阴沉了下来,雷声从铅黑的云层里传来,闪电划破天空,预示着一场大雨的到来。

    感觉两边势均力敌啊

    果然白月光和红玫瑰很难选择

    第37章

    你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梦里惊天动地的雷声来自你的窗外。

    大雨轰然而至,整个纽约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你左右翻动无法成眠,于是下了床,去阳台上抽烟尽管理智告诉你你应该去喝杯牛奶而不是抽烟让自己更清醒。

    远处的霓虹灯在雨幕中闪烁,星星点点的光芒时明时暗,要被大雨浇熄了似的。

    这些年莱斯特做过无数令你感动的事情,总让你觉得,你对他而言是特殊的。

    你觉得你只要想办法捅开那层阻拦你们的隔膜,就能立刻在一起。

    可每当你试着越过界限,对方却总是及时后退。

    再后来你才明白,在你们之间的,不是一张薄膜,而是天堑、是深渊,是明明可以望见对面,却无法到达。

    在你住院期间,父母虽然来看望过你,却很快又因为工作繁忙而离去。莱斯特反倒成为了最常照看你的那个人,他甚至想办法帮你补上了落下的课程还有学期论文,其中几篇的草稿还是他帮忙起的毫无疑问这是一种不光彩的作弊行为。

    你拖着一条断腿,连最简单的活动都会大汗淋漓,他便邀请你去他家,说是家里有人方便照顾,你没有多想便答应了,一来他的邀请解了你的燃眉之急。而来你那时十分无助,对他有很重的依赖心理。

    那座宅子里有许多佣人,待你也都十分和气,你却无法适应那种事事假手他人的生活,到了晚上洗澡的时候,你更是一口回绝了男仆的帮忙。

    莱斯特有些担心,你跟他保证你不会淹死在浴缸里,对方却一闪身进了浴室。

    “我跟你一起洗吧。”他说,没等你拒绝,就脱下身上的衬衫长裤,迈进了浴缸里。

    你看着他修长有力的身体,脑子瞬间涌过无数少儿不宜的画面,脸也红得要命。

    然而他口中的一起洗是真正字面意义上的一起洗。

    他动作温柔,但你只觉得你自己像一个巨大的面团,被对方揉圆搓扁,而且你的下身还起了某种尴尬的反应。

    他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你的鸡巴上,淡淡地说了一句:“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