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分离性障碍患者 > 分卷阅读20
    血。

    你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他象牙一般的皮肤,那些高潮时的梦幻变身真实,仿佛女神揭开面纱。

    老二硬得发痛,你一鼓作气脱下了他的裤子和内裤,在整个过程中,他甚至没有最微弱的反抗。

    他赤裸裸地躺在你的面前,纯洁无暇就像一个新生的婴儿。而你,就要用你肮脏的欲望去污染这具身体。

    这个想法反而让你激动了起来。

    你脱下自己的衣服,飞快翻到他的上方,沿着他的眉眼轻轻地啄吻,一寸寸膜拜他的身体。

    他向你伸出手来,一阵温柔立刻轻轻淌过你的胸口。

    “我喜欢你。”你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莱斯特,我喜欢你很久了。”

    他琉璃珠般的眼睛看向你,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唇边漾开,你知道他大概根本没有在看你,只是凝视着某个并不存在的幽灵。

    你低头虔诚地亲吻他手背和手心,沿着白皙的手腕向上,却停顿在手腕的内侧那里有一道长约一寸的伤痕,经年的伤口泛着浅浅的灰白。

    那伤痕立刻刺痛了你的眼睛,你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你绝不忍心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

    没有润滑的直接进入会很疼,而你连个套子都没有,于是你在一瞬间改变了主意。

    那时你毫无经验你和女人的那几回全赖你前女友技术高超,长久的蛰伏又耗尽了你的耐心,你把他的阴茎撸硬了,就这样以勇士赴死般的态度,把它对准了你的穴口,开始用力往下坐。

    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提供了可怜的润滑,好歹进去了半个头这家伙的尺寸十分可怕但穴口已经痛得像要裂开了。

    既没有适度的前戏,又没有充分的扩充,整个过程纯粹属于蛮干,当然行不通。

    你痛得冷汗直冒,龇牙咧嘴地想,还是放弃吧,正要从他身上移开,身下人却搂住了你。

    强烈的恐惧瞬间支配了你,你僵住身体,像一个被枪口指住的逃兵,天旋地转间,不知怎么就被压在了下面。

    他的身躯挡住了灯光,所有细微的神情隐入晦涩不明的昏暗。

    “莱斯特?”你试探着叫他的名字,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他没有回应,脸上的表情仍然是木讷的,也许他没有恢复意识,只是凭本能行事。

    你松了口气,伸手推他,但推了两下却发现根本推不动。他的手劲大得可怕,铁钳一般钳住了你的腰,叫你无处逃遁。

    不详的预感在你的心里升起

    下一秒,金发的青年挺动腰杆,狠狠地撞了进来。

    疼。

    被操真的很疼,哪怕你才是那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一把利刃捅穿了你的身体,你疼得眼冒金星,颤抖不止,却还是喘着气努力放松,容纳对方的性器。

    因为你不想让他疼。

    过程你几乎无法回忆,也根本没有从这场性交里得到半点快感,莱斯特持久得可怕,几乎把你做晕在那张狭窄的床上。

    其实你恨不得彻底昏过去。

    与其说这是性爱,倒不如说这是刑罚,你没有从中获得一分一毫的快感,有的只有让你两眼发黑的回忆,从此你再也不敢躺在男人的身下,除非他们是主动骑乘。

    但你自作自受,谁也怨不得。

    你偷偷摸摸地下了床,去厕所。

    他射在了你的身体里,白浊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沿着大腿直往下淌。

    你哆嗦着抹了一把,没有红色。肛口没有裂,只是有点肿。

    你苦中作乐地想还好没裂,要是真裂了,你要怎么跟你笃信上帝的家人解释?

    你为他穿上衣服,盖好被子,扶着腰灰溜溜地离开了他的房间,在第二天一早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初冬的校园里清清冷冷,天色朦胧,行人寥寥,没有人看见姿势怪异的你。

    你却一直低着头,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你的罪行。

    地狱里恶鬼的长鞭已经扬起,你再也不清白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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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在但丁的《神曲》中,行淫者诱奸者要受恶鬼鞭笞

    上面小可爱们对理查德的预料还真准哪~其实他心里阴影也挺大的

    第31章

    你在清晨醒来,身后没有记忆中那种的疼痛,只是有点被操过后的异样感。

    身边空空荡荡,你摸了一把,床单已经冷了,安塞尔大概起得很早。

    于是你也从床上爬起,从衣柜里拿出睡衣穿上,哈欠连天地走过客厅。安塞尔在落地窗边支起了画架,借着尚未明朗的天光作画。

    他只穿着一件睡袍,衣领从肩头滑落一半,下摆也没好好系上,一条腿露在外面,头发乱蓬蓬的,有一小撮还遮在眼前,但他浑然不觉。

    你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你已经看他好几次亢奋地在半夜里爬起来,手舞足蹈地在床前徘徊,一边抓耳挠腮、苦思冥想,然后,某个瞬间,他像是突然找到了答案,跑到客厅去,铺上画布,调制油彩,画上半天搞出一堆你根本看不懂的东西。

    你猜这大概就是许多艺术家的通病,他们怎么也得有精神病人一半那么疯才能创作出世人无法理解又超前时代的作品。

    当然安塞尔对此是嗤之以鼻的,他说这纯粹是偏见,大部分的艺术家们都是规规矩矩地创作。

    于是你闭上了嘴巴,不是因为讨厌争执,而是因为你很喜欢他说这话时的样子,气鼓鼓的,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

    你走到他的背后,看到一团形状奇怪的深蜜色嵌在灰黑色的背景中,莫名觉得有些眼熟,眼皮也跟着一跳,直觉告诉你这不是个好东西。

    “你画的什么?章鱼吗?”

    “你啊。”安塞尔专心致志地涂涂改改,甚至没有回头看你一眼。

    “什么?”你不敢置信地看着帆布上糊成一团的颜料。

    “看不出来嘛?”他一歪头,用笔尖指了指某处,“这是头。”

    你以为你看到的是一颗鸡蛋。

    画笔接着向下:“这是身体,这是腿……”

    你的目光随之向下,当你意识到他画的究竟是什么的时候,立刻窘得脸色发绿。

    一个裸体的、双腿大开的、“呐喊”版的你安塞尔大概受过几分蒙克的影响。

    你还注意到鸡蛋人的腿上有一条橘红色的蚯蚓。

    “这太荒唐了。”你嘟囔说。

    “他们发现不了的。”安塞尔满不在乎地说,“要是真有人能看懂,我倒是很欣赏他。”

    你怀疑那些评论家能从里面解析出一个宇宙,但也绝对看不出那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