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良缘写意(H)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太傅,帮帮忙(30)
    言岑急切什么,阮凉不知道。比起他不知缘由的匆促,她更需要他的爱抚。

    硕大的巨物穿梭在紧窄的肉穴内,抽插之间,女子双腿间露出那青筋缭绕的肉柱,比起它主人的仙风道骨,它完全是可怕狰狞。

    “啪啪”的声响完全盖过了压抑的呻吟声,凉风吹过,卷起屋内长纱,荡起一室旖旎缠绵。

    “敬之…哈轻…嗯…用力…”想起上次言岑节制的温柔,她要出口的轻点儿转了个弯。

    粗长的性器穿梭在炙热的穴道里,噗嗤噗嗤的水声黏腻绕耳。阮凉仰头如缺水的鱼儿,男人滚烫的手心在她身上游弋,牵引着她的神经。轻薄的儒裙被他修长的手指剥落,让她彻底毫无遮掩。

    言岑压抑着舒爽的闷哼,吞咽在嗓子里,腰身律动,眼神贪婪地描摹身下曼妙的娇躯。

    摇晃的两团圆润在这夜色里白的发光,迷人心窍。两粒粉嫩茱萸害羞的挺立,等着他品尝。长久的肉体碰撞,雪白身躯上浮起细细密密的汗珠,原本就沁人心脾的异香,顿时更浓了。

    醉人心脾,却不腻味。

    言岑总觉得他每次上了阮凉的床都舍不得下,有一半是迷上了这魅人的香味,已经她额间妖艳的梅花烙。

    “你也要脱…嗯…哈…”

    阮凉拽着他的衣裳,颤抖的地手指拉开他的衣襟,她浸在一阵一阵的快感中,无法按照意识做更多的动作。

    大开的胸膛,裸露的下体,言岑这一生最没有风度的样子,几乎都给了阮凉。

    俯身,两具肉体相贴,他可以清晰感觉到顶着他胸膛的两颗石子般乳头。粗糙的摩擦,一股股热流翻涌,烧得欲火愈加旺盛。

    “妖精…”

    这是他最直观的感受,额头崩起青筋,压抑着上涌的快感,鼠蹊部用力,加深肉棒。私处淫水横流,贝肉红肿,肉棒底部与花穴周围的阴毛互相缠绕,偶尔轻微的扯痛多了几分不同快感。

    “言岑…好大…嗯…要坏了…”

    敏感点被龟头使劲戳刺,阮凉脑海混沌一片,脚趾蜷缩,小腹下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种被洪水吞噬、灭顶的快感席卷而上,想要又害怕。

    就在这时,带给她剧烈快感的肉具忽然不打一声招呼,抽离而去。阮凉顿时如坠地狱,从高处坠落而下。全身充斥着空虚,搔痒得难受,

    “敬之啊…我要…嗯…我难受……”

    她委屈的眼眶湿润,言岑呼吸一滞后,抑制着冲动,哑声说道:“想要,就自己来。”

    自己来?

    阮凉痒得难受,身子软成一团泥,艰难爬起身,趴在言岑身上。“我难受…给我…”

    “用你这里…”言岑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在她耳畔低语,“帮我舔出来…”

    自从光明正大将言岑弄上床后,阮凉就没有再为他口过。她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后,忽然要让她重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怎么会情愿。

    比起口交,当然还是让他插穴来得舒服。

    “先插进来好不好…晚点再给你腰…好不好嘛…”她抱着他,两团柔软的乳球使劲在他胸上磨蹭,挑逗他的每一根神经。

    言岑捏紧拳头,脑子热得发胀,胯间阳具雄伟高挺,顶端马眼处不停渗出透明液体。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可要是现在不停下来,之后他怕是停不下来了。

    他只想做个试验,给自己一个心安……也可能添堵。

    “快舔。”言岑的语气不是商量,强硬摄人。

    阮凉如同蛇一般贴着他身体滑动,她委屈往后挪动屁股,还是两坨奶子先碰到热乎乎的阳具。

    “讨厌…”她小声抱怨,但抵不过内心的渴望。双手抚上灼热,湿润的肉皮,黏腻的体液,滑动的瞬间还能听到水声摩擦。

    言岑低眉,“用嘴。”

    也不知他为什么今夜这么执着,阮凉撇撇嘴还是乖觉张嘴,柔嫩的小嘴费力含住粗大的龟头,舌尖不停舔舐上头的铃口。

    刺激头皮的快感虽有,但还不至于让他失守。

    言岑没有出手,像雕塑一般静止,在水深火热之中沉思。和以前一样的感觉,他却没有射出来,为什么呢?

    原因也许一目了然。

    “够了…”言岑手掌覆上她的后脑勺,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他不该庸人自扰,自找没趣。

    至少在残酷的现实来临之前,不要后悔曾经做过的一切。

    阮凉望着他,眼里满是无辜。

    “多希望就这样下去。”

    言岑话音刚落,就变了个人似的,伸手拉起阮凉,将她翻了个身躺在软塌上。而他自己下了地,弯腰曲背双手架起她的双腿,沉腰顶胯。

    粗长的肉具重新进入空虚的阴穴,那瞬间阮凉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一般。

    这一次,言岑没有再顾虑什么,只是一下一下由上而下插入,肉棒快速抽插,深深交融。

    没有言语,只有行动,随着阵阵拍打声,高潮席卷。

    “啊嗯…”

    累…只是阮凉除了舒麻感以外最大的感受,每一次和言岑做,都像剧烈运动身体放空后的酸痛。

    当屋内云雨收歇,已至深夜。天色像浓得散不开的墨,深邃黯沉。

    汀兰阁内,原本整洁的软塌上,暧昧的水渍斑驳可见,旁边地上是杂乱的衣物。整间卧房除了平日里的檀香,更多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麝香味。

    浓郁的味道飘散着,透过敞开的窗户留到空气中。

    柳皓文不知道这一晚上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原本偷偷摸摸藏在窗外角落里,只是想听听言岑和阮凉的对话。

    但事情的走向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比起上次被拦在外面,这次他直接收到了事实暴击。

    每一次蹲墙角,都让他对言岑的怨恨加深一层。没有言岑,阮凉就不会忽然对他冷淡疏离。

    只要言岑消失就可以了…

    冷风习习,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火气,更冷却不了他胯间凸起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