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良缘写意(H)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太傅,帮帮忙(25)
    “我动了……”

    他知会一声,给阮凉霎那喘息,接着开始挺腰快速律动。

    “敬之,敬之啊……”

    阮凉身子被撞得直抖,她分明感受到了言岑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却在最后让她无力喘息间,迅速退回安全距离。

    过分的温柔。

    竹楼里的东西一半以上都是竹子做的,包括这床也是。为了纳凉所用,采用竹子精制。

    然工匠再好,也抵不过竹床上孟浪的二人。

    言岑一脚落地,另一脚跪在床上,双手掐着阮凉的臀肉,耸腰顶胯。

    他额角不多时浮起细密的汗珠,薄唇微启吐息,一双墨眼盯着身下曼妙女子。

    美艳的容颜,雪白的胴体,挺翘的玉乳,纤细的眼神,紧窄的小穴,真是没一处是不美的。

    这么一个人在和他交欢,言岑身为男子的一点虚荣自豪感大大膨胀了。

    软热濡湿的肉穴只被他插过,享受过被千百小嘴紧缚的舒麻感也只有他。

    他看不见这穴深处是何模样,却能看得清穴口的变化。

    吐纳收缩的肉缝被阳具充满,粉皮泛红,顶上一颗肉粒充血肿胀。伸手一弹,女子悦耳的呻吟声瞬间变得高昂。

    言岑着了迷似的不停玩弄那小花蒂,指腹揉搓的瞬间,火热的肉穴紧绷想要闭合,媚肉使劲吮吸肉棒。

    “敬之,别…啊…要疯了……”

    阮凉仰着头,抑制喷薄的欲望,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下体处。指腹划过阴蒂,她为之一颤,接着密麻的挑逗,那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招架不住。

    “不行了…哈啊…嗯啊啊啊…要去了…”

    她的声音尤如催情剂,让言岑倍加精神,肉棒打在阴阜上啪啪作响,俨然盖过了竹床的嘎吱声。

    “好紧…呵…”

    他加重揉搓阴蒂的力度,肉穴如他想象不住缩紧,紧得他感到一丝疼痛。

    被膣肉包裹着的肉具,艰难的穿梭,粗大的棱头戳到穴肉上一处凸起。言岑眸色一深,深吸一口气,开始对准它撞去。

    “啊啊啊…别顶那…不行了…嗯嗯…哈啊…要坏了…”

    炙热的阳具撞击着她身体里的敏感,手指又玩弄她另一个敏感之处。被里外夹击的感觉让阮凉身体崩溃,泄洪一般失声尖叫着高潮了。

    热流涌向肉柱,温泉般的舒适感让言岑也差点乐不思蜀,险些急不可耐的射了。

    堪堪压抑住欲望,言岑以汗流浃背,感叹自己意志力薄弱之时,对阮凉多了点别忘的心思。

    与一般男子不同,言岑心情越沉重越生气时,表现的就越平静。

    阮凉惊觉她体内那粗大物什进出愈发规律,那种感觉就像她就是一块引不起性趣的猪肉一样,毫无吸引力。

    “敬之…嗯…用力点…哈好大…啊、再快点……”

    她试图引起言岑的兽性,结果言岑越来越温柔了,温柔的可怕。

    总是还差一点,温吞的不满足。

    明明刚高潮过,就立刻喊着想要更多,这么骚浪不知足的身子,真的只向他敞开吗?

    言岑不禁多心,对阮凉多了一份怒火。

    诚如阮凉所想,他有故意吊着她的念头。人不都是得不到才更想得到,他要让阮凉知道他言岑不是随便的人,

    “快点嘛……”阮凉撅嘴不满,不够不够,肉棒完全不顶到她的身体深处,她空虚的厉害。

    言岑居高临下看她淫乱娇嗔,眯着眼道:“你就这么淫荡吗?”

    “才……没有……”阮凉涨红了脸。

    尾椎骨生气阵阵舒麻,言岑方才给了阮凉短暂的满足。

    粗长的巨物大开大合顶向宫颈口,龟头重重戳进紧涩的宫口,铃口射出浓稠浊液填满整个子宫。

    “啊啊”阮凉一阵失身,耳边是男子低沉的闷哼声,性感的让她心醉神迷。

    穴道中射精的阳具,仍一抖一抖充满了生命力,烫得阮凉全身热血翻涌。

    每次射完都会与她温存一番的言岑,却是在结束时显得不那么温柔了。肉具才刚射完,就立刻毫不留情从温暖的肉穴里抽离。

    这一动作让阮凉不解,她清楚的感受到身体里有液体在往外流,同时滚烫热液渐渐变得冰凉。

    “你……怎么了?”阮凉看着背身去端水的言岑。

    “你打算如何回去?”

    言岑岔开话题,拧干脸盆里的毛巾给她擦拭私处,表面擦干净了。不知又从哪里变出一块方巾,塞住她的穴口,就如在书院那日。

    双腿难受的摩挲,阮凉略微羞涩说:“不留宿吗?”

    言岑端脸盆的手一顿,又平静的说:“我派书言送你回去。”

    阮凉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声,拔无情!

    最后,在言岑波澜不惊的眼神中,阮凉气鼓鼓“哼”了一声离开竹楼。

    言岑看着阮凉远去的身影,对着虚空说道:“默林,跟紧她。还有,注意柳皓文的动向。”

    “是。”窗外竹影微晃。

    天上明月高悬,月光皎洁。

    竹楼前的石路显得又长又远,直到女子窈窕的身影消失,言岑才沉着脸坐到太师椅上。

    他忍不住一手扶额,良久嗤笑一声,“言岑,你何时变得如此幼稚了……”

    今夜所作所为,不过是他与自己怄气罢了。为的就是不想被阮凉牵着鼻子走,总让她为所欲为,他就会变得纵容她、在乎她。

    可现实是,他们只是无媒苟合,有违伦常的关系。

    太和书院大比每日辰时五刻预考准备,六刻正式开始。大多人会在辰时二刻与三刻出门,去听雪楼。

    大比第五日,书艺。

    同时也是公布易学排名的日子。

    辰时二刻,阮凉坐上了她惯坐的朴素马车,身边放着纸伞。车夫在她的要求下,戴上斗笠穿上蓑衣。

    马车骨碌碌走了一会儿,天空之中忽然闷雷作响,而后紫白闪电划破长空。整个京都笼罩在乌云之下,宛如黑夜。

    “啪嗒”一声,雨滴落在马车上,紧接着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整个街道上充满了急促惊异的声音,慌乱十分。

    阮凉掀起一点车帘,风雨扑面而来。她却舒心一笑,喃喃低语:“也不知他带伞了没有…”

    同一时刻,刚上马车的言岑,看了眼书言手中的伞,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