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良缘写意(H) >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太傅,帮帮忙(20
    言岑吸着气,大开大合的在她腿间进出,阳具带出的淫液四处飞溅。大部分顺着她大腿滑落,濡湿她膝盖跪着的蒲团。

    “言岑,轻点,我要被插坏了…啊,别…”阮凉没有主导权,她就如同布偶,任由言岑操弄。

    他将她衣服全部扯散,让她坐在他胯间,从而轻而易举的看见阳具在她私处进进出出。

    “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言岑大力揉捏两颗乳球,乳肉在他指缝间溢出,听着阮凉的呻吟声,怎么也要不够。

    更多,更用力,才能干死她。

    阮凉因为某个他不知道的原因需要他,那有一天她解决了那个问题,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了。

    他有瞬间像个患得患失的闺中怨妇,心里难安。

    粗大的阳具像支点撑起了阮凉,她上下摇摆身子,阴唇包裹着阳具,被带着翻出又收紧,粉嫩的穴肉摩擦之下变得媚红。

    也不知言岑是不是刻意而为之,正好位于毛笔掉落的地方,飞溅的淫液沾上墨色,顷刻之间晕开,染出别致的花样。

    “言岑…敬之…我膝盖疼…啊嗯…”

    她虽是跨坐在言岑腿上,但因为他的撞击,膝盖一直与地板相碰,如今红通通的发麻。

    “也好,换个姿势。”

    言岑拔出肉具,随后将阮凉翻过身,两人面对面对视着。

    她全身赤裸,腿间淫靡不堪,整个人由内而外发出媚态,又面若桃红,眼波若水,楚楚可怜。

    一副活生生的美人图就展现在他眼前,言岑眼球微缩,扶着阳具往合上的肉穴略显急促用力插入。

    重新进入那软肉温香,他方才感到全身浸泡在温泉里一般舒适。

    “啊…啊…敬之…嗯…”

    女子娇媚嘤嘤吟语低喃之声不断在屋内作响,飘向整间院子。

    江梦娴偷偷的摸进院子时,只是存着能抓到阮凉什么把柄。那闯进耳朵里的女子呻吟声和男子闷哼声,顿时让她热上心头,面红耳赤。

    她紧张羞臊,同时又好奇地紧。

    只是偷看一下,他们在做什么,就一下。

    江梦娴心里不断让自己放松,同时找各种借口,她只是为了抓阮凉的小辫子。

    她蹲在窗边,心跳声如雷贯耳,手抖的样窗上戳出一个小洞。靠近一看,她整个人都震惊了。

    即使书案挡着,她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屋内两人衣不蔽体是在交媾啊。

    言岑是和阮凉一起离开的,那这屋内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难怪京中流言四起,两人毫不介意,原来是早就暗渡陈仓。可是,言岑那般风光月霁的男子竟被阮凉占有了。

    江梦娴说不出是惋惜还是其它的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女子的呻吟声缠绕在她耳边挥之不去,江梦娴吊着嗓子,屏住呼吸起身就要离开。紧张之余不小心碰到了窗沿,发出“叩”的一声。

    这一下让整个院子有片刻的静谧,不仅屋外,屋内也同样。

    江梦娴害怕地踱步而逃,唯恐被人发现。

    屋内,阮凉迷乱的神志也被那一声敲了回来,沙哑着声音问:“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没有,只有我弄你的声音。”

    言岑做事不喜欢被打扰,尤其是性事。他能硬起来也多亏了阮凉,又岂会因为其他事情耽误兴致。

    两人身体还紧密交合着,许久言岑也不曾泄身,做到后头阮凉成了软泥一般,只会哼哼累得不想动了。

    “敬之…敬之,快射吧…”

    阮凉主动缩紧小腹,双腿夹紧言岑腰身,抬头快速往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顺便用舌头舔了一口。

    言岑活了廿十多年,才知晓喉结是他的敏感处。

    牙齿细微轻咬的瞬间,尾椎骨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麻感,他忍不住缩臀绷紧了身子,小腹下压,龟头插入宫口,闷哼着倾泻而出。

    汩汩浓精将狭小的子宫灌得溢出,堆积在被阳具塞得满当当的膣肉内。

    小腹微微凸起,阮凉伸手摸了摸,说笑道:“你瞧,这是不是显怀了……”

    她笑得荡漾,他看得气血上涌。

    “你要想,我也可以让你更像点。”言岑说着休息的阳具又开始在满是精液膣内,卖力挞伐。

    “啊,好涨…嗯哈…”

    屋内又充满女子的娇吟声,声声入耳,丝丝入扣。

    他自诩清心寡欲,却对着阮凉像上了瘾一般,如何也要不够。她就如同罂粟花,美丽却藏着剧毒,让碰上的人无法逃脱她的瘾。

    如果阮凉怀孕了,他会娶她吗?

    他会。

    如果阮凉没怀孕,他会娶她吗?

    他不会拒绝,却也找不到答案。

    直至日渐西斜,这偏僻的院落才恢复它往昔宁静。

    阮凉瘫在地板上,满目疮痍,身上青紫红痕斑斑可见。尚且合不拢的双腿间,红肿外翻的媚肉之间,白浊汩汩流出,渐渐渗入周围的地板。

    言岑整理好衣冠,一身儒袍清俊怡人,仙风道骨。他蹲下身看着阮凉腿间狼藉,踌躇片刻,将阮凉的方帕拾起,在手间揉捏一番,而后塞住了她的穴口。

    “啊…你做什么?”

    阮凉颤抖着身子,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满足你所需罢了。”她需要精液,他就让精液在她体内呆久一些,也不否认他别有用心。

    临走前,言岑开了两边窗户,散去一屋子的麝香味。又出门走到刚才发出异响,果不其然发现了点东西。

    一块雪白的方帕,在那一隅绣了柳叶与一个“娴”字。

    言岑将其收好,又返回屋内抱起沉沉入睡的阮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