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良缘写意(H) >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太傅,帮帮忙(16)
    默林单膝跪在地上许久,久到他这经过岁月打磨的身体都已经发麻失去知觉。

    背手而立于窗前,一语不发的言岑方才回身,“起吧。”

    又开口道:“默林,这犯了错的人往日如何处置。”

    默林摸不准言岑是什么想法,是说暗卫还是言府家仆,想了想说了言府的规矩,“杖责五十,逐出府外。”

    “是该打一打,才长记性。”言岑这话说得气若游丝,反而上头皮发怵。

    言家家奴都之间流传要记的一条准则就是:太傅语气越平静,表现的越有兴趣,就代表了他怒火中烧,后果往往很严重。

    默林刚站直的膝盖又跪下了,言岑见状,清笑道:“让你起了还跪着做什么。”

    “是。”

    “派人请郡主过府一叙。”言岑坐在太师椅上,眉眼带着温和的笑。

    默林心里一拧,点头,“是,属下这就去。”

    即使外面天黑的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也没有确切的理由,默林直接派人去了郡主府。

    言府的警戒状态早在言岑黑着脸回来时提高了一个层次。所有人的行动也变得迅速敏捷,不敢多言多语,恪守本分,大气都不敢出。

    风华绝代的言太傅,的确如外界所言才貌双全不加,平日里的温润儒雅也不假。

    但,他的赏罚分明也不假。完全是两个极端的差别,说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不为过。

    只是外界不知晓,言府家奴但凡有异心者,皆已曝尸荒野。

    阮凉接到门房来报时,还以为出现了幻听。

    她犹记得言岑冷漠的眼神,她差点以为这辈子都要见不到他。这天降之喜砸得她晕头转向,还怀疑是不是有歹人要对她不利。

    确定来通报得人是书言后,立刻坐到梳妆台前描眉画角,最后将她眉间的花钿细细描摹,五瓣梅花顿时栩栩如生。

    从头到脚都梳妆打扮了一番,方才心满意足的出门。

    言府?竹楼

    阮凉这一路并未有任何人领路,却能轻车熟路的一下子就到了竹楼。

    她满怀期待踏进竹楼时,言岑还坐在书桌后,听书柳的汇报。

    “老夫人三日后抵达京城,清松阁已清理完毕,明日添置老夫人所需的……”

    言岑见阮凉进来,摆手示意书柳停下,“下去吧。”

    “是。”书柳甚是心惊,先生从未这样汇报只听一半的事情。弯着腰退出竹楼,一阵心惊肉跳。

    这兴国郡主是做了什么事惹得先生大动肝火?

    没了旁人,阮凉立刻一副熟稔的模样上前,“先生,可是想我了?”

    她这轻佻的做派在言岑看来,与那浪荡子一般无二,尤其想到阮凉极有可能对那柳皓文也说过,言岑的表情顿时变得丰富了。

    再看阮凉,这夜黑风高之时还如此精心打扮。一身月白色长纱裙,长及曳地,三千青丝绾成一束,发丝间隙间插入一羊脂白玉梅花簪。

    纤细柔荑上佩戴有一枚镶着红玉的金戒指。

    双眸似水,螓首蛾眉,发丝绕颈,楚腰纤细,曲线玲珑,尽显婀娜身姿。

    襦裙轻摆,有淡淡檀香味席来,言岑鼻翼微缩,这香分明和他一直以来用的薰香一模一样。

    言岑心里五味陈杂,起身顺手拿了书桌上的戒尺,走到阮凉身边。

    “去那躺下。”他一手指着竹塌,另一手背在手后。

    阮凉不曾见那戒尺,还以为言岑是想做那事。但聚阳真露的副作用貌似还没过吧,他就算想做也做不成。

    “先生,还是不了吧。”

    往日里上赶着扑到穿上的人今日却转了性子,若不是见了柳皓文,言岑不会多想。

    而如今,当阮凉是见异思迁,以至于叫他的话都不听了。

    言岑神色不变,又重复了一遍,“躺下。”他加重了语气,有阮凉听不出来的危险。

    没辙了,这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呆会硬不起来别吓一跳。

    阮凉乖乖的躺在竹塌上,言岑又命令道:“背朝上。”

    后入??

    想太多的阮凉默默地翻了个身,侧着脸看言岑。白色儒裳靠近,衣角带起的淡淡檀香,总叫她闻不够。

    明明特地令人在衣服上熏了和他相同的味道,怎地闻起来天差地别。

    她胡思乱想着,没发觉站在她身侧的人,右手高举,戒尺随之挥下。

    “啪”的一声,重重地拍打声在阮凉臀部上炸开。

    伴随着疼痛,她惊愕尖叫,“啊!你做什么?”

    她想翻身,肩膀被言岑一只手压下。她才发觉她的力气如此之小,撼动不了他分毫。

    “安静。”言岑语气平淡的像在对路边的小猫说话。

    “还有九下。”

    阮凉如同炸毛的短脚猫,拼命挣扎,“等等,言岑,你放肆!你这是滥用私刑,你不能这样!”

    “啊”

    她的话语没有产生任何作用,这没头没尾、莫名其妙的挨板子让阮凉委屈极了,眼眶通红看着言岑。

    “你犯了错,就该罚。若你连自己犯了什么错都不知晓,就更该罚。”

    言岑说的同时,第三下又落在阮凉的屁股上。两边的臀瓣,他来回得打,每一边各五下。

    整个竹楼都回荡着阮凉的惨叫声,余音飘散在整个言府,传达了有人受罚可以放心的消息。

    阮凉就像肉板上鱼肉,任由言岑宰割。

    实际上他打得并不疼,就是又刺又麻,火辣辣的灼热。但是,她的面子里子被打的碎成渣。

    她堂堂一国郡主,竟然被他压在竹塌上打屁股。这要传出去,简直是奇耻大辱。

    “言岑,你住手…啊…”

    “你这是犯法的…啊…”

    “我警告你,你会付出代价的…啊…”

    ……

    她的每一句话言岑都左耳进,右耳出,专心的打阮凉的屁股。这戒尺打在臀肉上,一弹一弹的,倒也趣味十足。

    “言岑…等等…我肚子疼…啊…”

    发现新趣味的太傅大人正在兴头上,只当阮凉是借口,这一戒尺下去后,他忽然僵住了。

    只见那月白色襦裙上,赫然映出了一抹鲜红色。

    怎么会打出血?

    言岑下意识扔掉戒尺,扶起阮凉,略显紧张,“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阮凉脸色发白,小腹暗流涌动,伴随着阵阵绞痛,她难受地板说不出话。

    “书言,请王御医过来!”

    言岑抱起阮凉温柔放到床上,用上了内力对外面吩咐。

    眼看着那襦裙上的红色越来越多,言岑有一瞬间心如刀割。

    是他错了吗?

    很快,王御医被书言带进来,一身风尘仆仆,见了言岑就要行礼。

    “免了,先帮她看看。”

    王御医立刻走到床边,放下药箱,为阮凉把脉,然后鼻子微动。

    他双手相叠,略显踌躇,向言岑说道:“太傅毋须担心,这位小姐只是……葵水来了。”

    作者的话:该吃肉肉啦,下一章该吃了?(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