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被污辱的X被禁錮的(H) > 分卷阅读27
    吞吐出那根早就滑腻不堪的银器。

    一节,两节,三节。

    银器每抽出一节,少女都会不堪重负的在男人掌中战栗不休。

    她眼眶通红,泣不成声。

    少女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柔美,叫潼恩直想将她揉碎在自己掌间,不叫任何人觊觎。

    沉重的烛台沾染着少女湿濡的蜜液,被潼恩扔在一边。

    瘫软在大理石书桌上的少女支着那双已经合不拢的腿,两眼失神的大口喘着气。

    在下一个瞬间,她尚在痉挛中的蜜穴被男人用性器毫不留情的贯穿,才空虚了不到一刻的花径再次被粗拙和滚烫填得满满当当。

    少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眼睫下滚出一颗泪。

    潼恩有力的手从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下穿过,将少女抱了起来。

    除了腰上的手,唯一能够支撑她的就只有体内男人坚挺的性器。

    身体的重力让男人那异于常人的尺寸又再次深入了许多,几乎触碰到了她的宫口。

    少女挺了挺腰想要远离他的粗拙,无奈找不到支撑点,她唯有淌着泪咬着唇,羞耻的用长腿缠着他的腰,想要籍此分散一点重量。

    若伊既想要摆脱当下的困窘,可是体内粗长的性器仿若烙铁般狠狠将她贯穿。她进退不得,只能由着自己被男人摆布于股掌之上。

    她身不由已的揽着男人的肩膊,口中起起伏伏的娇喘涌进男人的耳道,仿佛催情的媚药,让男人埋在她甬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男人维持着抱骑的姿势紧紧的将少女控在怀中。哪怕不动,少女那痉挛着的蜜径一阵又一阵的将他的肉棒绞得紧紧的,给男人带来无上的快意。

    男人冰冷的目光如刀般在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年祭司身上刮过,他唇角微微上掀起。

    “我的女人,谁也别想碰。”

    男人的话语不带任何温度,却像是所有权的宣泄。

    潼恩迈开大步,转身离开。

    每走一步,他粗茁的性器便会一下又一下剐蹭着少女的花径,饱满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戳弄着柔嫩的花心,快感来得如此粗暴而剧烈,让少女唇角溢出不能自持又羞耻万分的呻吟。

    少女的腿间一片滑腻,她的身体就像甜糯的蜜罐,在男人日益深入的开发下,不断向外渗出点点滴滴香甜的汁液,诱惑男人日夜颠倒的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看着满脸泪痕的若伊被潼恩以那种羞辱的方式带走,佘利托只觉胸口仿若被人塞进了一块冰坨,寒意蔓延进四肢百骸。

    心思纯净的少年祭司在和恶魔第一次的交锋上败下阵来。

    “我要帮她。”

    指尖掐入掌缝间的嫩肉,身体带来的痛楚却无法动摇少年的内心。

    “我要带她离开这个囚笼。”

    从未离开过王宫的少年对自己说。

    第三十八章逃(字)

    少女将自己关在房内一直没有出门,直至数天后,佘利托再次找到了她。

    他寻到她时,若伊正裹着一袭拽地的洁白缎被,坐在房间露台的围栏上。

    缎被掩映之中,是一双光洁如玉的腿。那双腿悬在半空,百无聊赖的踢踏着空气,叫人心惊胆战,害怕她在下一个瞬间就会凌空陨落。

    看到坐在高处摇摇欲坠的她,佘利托的心凭空漏跳了一拍。

    他慌慌张张的冲上楼。

    少女对于佘利托能够随意的出入潼恩的寝宫没有表示出任何的讶异。

    在少女那张美丽的脸庞上,佘利托看到了极度的漠然,那是一种不关心任何人,任何事的表情,仿佛就连自己,也是可以随时舍弃的东西。

    就像有人用力拽着他的心狠狠一揪,佘利托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几日未见,少女曾经娇俏红润的容颜清减了不少,她的眼底仿佛覆了一场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眸色清冷得就象极北之地千年不化的玄冰,眼神中几乎看不到一丝的温度。

    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破门而入的佘利托,脸上没有任何表示就又将头转了回去,身子在初秋的风中微微晃了一晃。

    佘利托的心在那一瞬间仿佛就要挣破胸口。

    他冲上前,从后面紧紧的抱住若伊。

    “不要……不要跳……”

    少年的骨节因为过分的惊惶而攥得发白,他的怀抱是如此的用力,仿佛像是想将少女摁进自己的胸膛。

    少女垂下了头,露出一段白腻的脖子。

    半晌,她终于开口。

    “我没有……这个打算……”

    她的声音清润不再,里面暗藏着几分沙哑,可以想象得出她是怎样日夜被迫承欢于潼恩身下,又是怎样哭着喘着娇吟着,嗓音碎了一地。

    即便她做了解释,可是佘利托依然很害怕。

    那日潼恩当着他的面,那般暴虐的用银做的烛台侵犯她,光是忆起那时的场景,佘利托都会不寒而栗。

    他不肯松手,坚持要若伊从坐着的围栏上下来。

    若伊在他怀中动了动。

    “呐,你看那边,那片海。真蓝。”

    少女仰起头,目光仿佛触及无比遥远的过去,和渺不可见的未来。

    坐落在城中制高点的王宫,拥有着帝国最壮丽的景致。

    远方的海接着远方的天,在秋日清澈的空气里,天和海仿佛都是透亮的,澄明的,仿佛即便身在囚笼,也能听见那随性的海涛声一波接一波拍打在岩礁上,激起万千碎钻般的水沫。

    风是自由的,海是自由的,而她,却不是。

    “我带你走,好吗?”少年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他的脸庞一如既往的清俊,目光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走?”少女扬了扬眉。

    她当然想走,既然赖安得了大赦,这一场用身体做的交易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可是……你不是也被关在这里了吗?”

    少女问得小心翼翼。

    她一直以为佘利托是因为和她大致的理由才被禁足宫中,她生怕心中悄然滋长的希望在下一个瞬间又会无望的破灭。

    佘利托摇了摇头。

    “我是祭司……我……我之前……只是不想走而已……”

    而现在,他有了出走的理由。

    这个永远循规蹈矩的少年,永远按部就班的少年,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打破桎梏的冲动。

    少女在他怀中动了动,原本古井无波的眸子慢慢变得温润起来。

    “真的……可以走?”

    “嗯。”

    少年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又顺着面颊滑落。

    少年心疼的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