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色气满满 (H) > 分卷阅读137
    多舛

    清河水乡,溪边小屋。

    破旧的木屋内,躺在床上的女人对坐在床边眼红啼泪、红装素裹的少女絮絮叨叨的交待后事。

    “昀昀啊,是娘害了你,娘没什么可帮你的,你拿着这个玉佩去安州将军府寻你小舅舅,他会替娘亲照顾你的。”

    “娘,我不怪你,你不要丢下我。”少女抽噎着说道。

    “昀昀,娘亲熬不下去了。只盼着你能重新找个好人家,不要让娘再九泉之下不得安宁。”妇人说完,猛地咳出一大口血,气数将近。

    “娘!”在少女悲痛的哭喊声之下,妇人咽了气,苍白的手在少女的手中无力垂下。

    残破的屋内只剩少女一人低低的哽咽声,好半晌,屋内终于变得平静,泪流满面的少女此时面无表镜,除了眼眶还略微红肿之外,没有什么悲伤情感。

    “哎,一来就哭到嗓子沙哑,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沈筠拨弄了几下盘起的发髻,拔出固定的发带,乌黑长发垂落而下。

    原来是这身体主人竟是个成过亲的女人了,只是这之中又满含苦痛。

    这一切源头说起来还是因为刚刚这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妇人,也就是原身的母亲,一个“善良”到不可思议的女人,被人骗了千百回后一点依旧一点防备意识都没有,导致最后将自己的女儿卖了也不知道愚善的人。

    沈筠看着原身的遭遇,心里有些沉重,年方十五就被嫁给地主家的傻儿子冲喜,但是新婚第一夜那倒霉的新郎官还是嗝屁了,结果原身不仅半点好处也没有,还被当成扫把星赶出来。

    而原身圣母般的母亲,原本享有荣华富贵的千金小姐,年纪轻轻时就比人骗和穷书生私奔了,和家里断了联系,落了个不得好死的结果。

    沈筠起身拍了拍褶皱的大红喜服,对比现状这颜色刺眼的紧。走到屋里惟一的衣箱前,从里头找出一套纯白的素服换上,而后就开始了她疲惫的一天  。

    除了收好原身母亲留下的那枚汉白玉佩,这玉佩通灵剔透,手感润滑,雕刻秀美,一看就不是凡品。

    “结果留了个这么值钱的东西,把命搭上了吗?”沈筠自言自语道。

    之后的半天,沈筠做了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将妇人找了个地方埋了,立了个无名碑,叩头跪拜后离开,开始她这个世界的任务。

    好在安州离她不远,将所有现在的银两交代了,沈筠坐上了去寻亲的马车。

    ***

    安州将军府

    正殿里头酒盏碰撞,男人粗粝的大嗓门还没进门就能听的一清二楚。只见三名高大男子围着桌子相谈甚欢,大约是酒气上脸,其中一名胡须虬髯的黝黑汉子,大着舌头说话。

    “将军,这回将那蛮子打得哭爹喊娘的跑了,难得陛下也下旨允许军中将士放假修养。嘿嘿嘿,这回你正好可以把人生大事给办了。怎么样?”

    被他叫做将军的男子冷笑一声,喝了口闷酒,“你可等着吧,林源说了,不久老子又会有陛下指派的亲事了。”

    “诶?!这可不成,将军你都二十有五了,连个婆娘都没有,这是要绝后吗?”另一个彪形大汉说道。

    “陈湖,你他妈少诅咒老子了!”

    陈湖嘿嘿笑了两声,满脸春色,“昨个我家那婆娘说又怀孕了,哈哈哈,大宝要有妹妹了!”

    “恭喜啊老陈,但是你怎么知道是女娃娃,指不定就是个带把的呢?!哈哈哈!”那黝黑汉子可劲的唱反调,喝水一般的又猛喝了杯酒。

    “呵,丁和省你家婆娘生的都是带把的,我家可不像你那么倒霉,都是糙老爷们,无聊无趣!”陈湖嗤之以鼻。

    “操!说起这个老子就来气,我昨个说要她生个女儿,她不肯!天天对着那几个臭小子真是火冒三丈,军营里都是糙老爷们,回家也都是臭小子,一点乐趣都没有!”丁和省愤愤不平,说得口水飞溅。

    “得了吧,你们就别得了便宜还蛮乖!老子连个女人都没有!”许久没吱声的男子打岔道,这家长里短的听的实在索然无味。

    “说起这个,将军,听说醉春楼出了一名花魁,那个是怎么说来着,什么白莲…亭亭玉立…反正就是水灵灵,又嫩的紧。”丁和省声音里带着不怀好意。

    青年将军没什么反应,陈湖问道:“你要是敢去醉春楼,你家婆娘不得跟你急!”

    “呸!老子怎么可能去,再说责任我是给将军找的,是吧,大老爷们这鸡巴憋坏了可真没得治了。要我说咱们将军那东西一亮出来,那醉春楼那些女的不得直接下面水流成河,张开大腿赶着让将军上。”

    男人对于下体的尺寸问题一向十分在意,尤其是军营都是糙老爷们,这裤子一脱,拿东西一掏出来,每个人都会不自觉的做对比。

    这一比较才发现他们的将军不仅是打仗厉害,下半身的弩炮也是让人直接跪了!

    丁和省说的时候心里也是吃味,他自认他那物什已经足够粗长,未料到这位年轻轻轻的将军才真的是人中龙凤,嫉妒的份都没有,只能羡慕两下了。

    “脏。我要去困觉了,你们随意。”说完,青年起身走了。

    丁和省看着青年远去,反而笑得一脸得意,让陈湖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笑的十分欠揍?”

    丁和省得意一笑,“你懂什么?我是在为将军分忧。”

    “你做什么了?”陈湖问道。

    “咳咳,秘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经过我多方面观察,将军虽然不说,但是对我刚才说的花魁绝对是感兴趣的。”丁和省说道。

    “为什么?”

    “哼哼,老子跟了他这么多年,当然能察觉到了。你看我们平日里见到的都是些泼辣货色和五大三粗的,哪有点女人味?将军到现在都不为所动不就是不喜欢那种,想当然那种娇娇弱弱,看着就欠操的才合将军的胃口。”丁和省说的头头是道。

    陈湖听了一顿无语,心里诽腹:你他妈要死有眼力见,就不会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