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色气满满 (H) > 分卷阅读135
    掉了两颗金豆子。

    大约是有段时间没见,昭日天对白怜画也想的紧,一看她欠操的样,下身发硬,压着嗓子,眼睛里冒着火光,“是我的错来晚了。宝贝,我可想死你了。”

    昭日天拉着白怜画的手往他胯下按,示意的挺了两下,白怜画娇羞的垂下眼眸,不敢看他。想到叶郎辰和解磐暇还没来,她忍下躁动,给昭日天倒了一杯酒,“阿天,先陪人家喝酒嘛。”

    “哼。”昭日天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白怜画是在等另外那两个,不爽归不爽,还是先顶着硬邦邦的裤裆陪白怜画喝酒。

    一杯下肚,不知怎的,原本浅尝即止的念头被香槟的醇香可口覆盖,越喝越过瘾。

    白怜画以为是解磐暇订的酒,喝的肆无忌惮,等到叶郎辰进来,两个人你红着脸我红着眼在舌头换酒喝,白怜画上衣被扯的差不多了。

    叶朗辰迅速关上门,不赞同的皱眉,语气不悦,“你们两个适可而止一点。”

    白怜画一看叶朗辰来了,甜甜叫了声,“阿辰~”而后喝了口香槟,丢下欲求不满的昭日天起身去给叶朗辰喂酒。

    叶朗辰平时看着冷若冰霜,但是白怜画一撒娇他也没抵抗力,献吻的事情他又怎么会拒绝。

    “喝了多少,脸红成这样。”叶朗辰轻轻吮吸她的下唇,神情不复之前的严肃,变得慵懒性感。

    “没有多少,就一点……”

    叶朗辰笑着抬头,巡视了一圈四周。

    “解磐暇呢?”

    “他有事过会到。”

    白怜画拉着叶朗辰回到昭日天身边,身边被男人环绕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宛如公主般受宠,整个人都有种飞升上天的感觉。

    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白怜画觉得尤其欲罢不能,整个人都嗨了,也不管解磐暇还没来,和昭日天叶朗辰迫不及待的先搞上了,甚至于忘了他们的处境,忘了她还是被人唾弃的淫娃荡妇。

    三个人用着最粗俗的姿势做爱,淫语荤话不断,白怜画被一前一后两个大插的嘴巴都闭不上,爽的只翻白眼。

    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大抵如此。

    一直在隔壁房透过单向玻璃注视房内一举一动的吕姹杓,看到这个她期待已久的场面之后,嘴角扯出一个冷冷的微笑,她拿起准备好的新手机卡,拨打电话。

    “您好,帝都警察局。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您好,警察先生,我要举报海天酒店地下二层俱乐部有人吸毒……”

    ……

    五、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完)悲喜交加之夜

    吕姹杓走出海天酒店,在不远处的咖啡馆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着,点了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深色的苦涩咖啡下肚,她看着临近的警车却不由说了句,“好甜呐。”

    帝都中心医院。

    沈筠和戴律懋坐在解磐暇的病房里,晚上八点,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沈筠打了个哈欠,脑袋一歪放在了戴律懋的肩上,看着病床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解磐暇,轻轻吐出一句:“结束了…终于一切快要结束了…”

    “阿律,以后你就只想着我就好了,不会有讨人厌和坏心眼的人来伤害你了。”

    戴律懋眼眶微热,射抢都不会手抖的男人,此时此刻竟然忍不住轻颤,他抬头抱住沈筠,低着嗓子说,“现在的我才是罪大恶极的人。”

    “怎么会呢?是他们的错,他们是罪有应得。我的阿律是帝国的少将,正义的代表,以前是以后也会是。”沈筠柔声说,眼里满是眷恋之情。

    仇恨之情让戴律懋痛苦了太久,让他失去了生活的意义,过得沉重孤独,而现在沈筠将她从血海深仇的枷锁里释放出来,积压了许久的重担离开了他的肩膀,让他的未来重新充满了希望。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哽咽了,“沈筠,从今往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人!”

    “以前和现在都是。”沈筠一直柔声细语的安慰,保持笑容。

    你……如果能记得我就好了。

    “等等,我看下星网头条。”沈筠掏出手机,同时利用系统将那些阻止“帝国小王子”和“叶氏继承人”的报道全发出去,连带着吕姹杓放在草稿箱里,还没发出去的论坛贴都顺手一块公之于众。

    早前,吕姹杓就匿名写了一篇文章,里面全是白怜画和昭日天以及叶叶朗辰奸情的照片,视频等等。等到时机一到,她就顺水推舟的发出去。

    星网报道一出,这事就瞒不住了,皇室公关团队忙得团团转,但现在不是国王专权时代,不是过往说不行就不行,晚间新闻直播间记者直接到海天酒店门口去现场直播。

    沈筠开了电视,正好镜头就对准了几个当事人,电视画面还是很善良的给他们打了马赛克,但是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实在藏不住,那几个白某、昭某、叶某字样已经将他们暴漏无疑。

    整个帝国都炸开锅了,这种史诗级的热闹新闻实在是太难得了,平民们对此更是添油加醋的散布出去。什么社会名流,菁英榜样,原来就是吸毒群P的下流货色而已。

    沈筠情不自禁的想要冷笑,眼角的余光这时瞟到了病床上缓缓睁眼的解磐暇,痛心难过、失望、晦涩、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里  。

    “解师兄,你还很虚弱。”沈筠对着要起床的解磐暇说道,同时起身和戴律懋一块走到病床边上。

    解磐暇嗫嚅了几下,而后开口,声音沙哑,“我想去海天,麻烦你们带我去吧。”话里掺杂着一丝哀求,让沈筠倍感复杂。

    她询问着侧头看向戴律懋,见他点头,遂也松了口,“好吧,如果你执意的话。”

    “谢谢你们。”解磐暇道谢完,颤抖着无力的手臂,支撑起身体下床,瞬间瘫软,被戴律懋眼疾手快的扶助了。

    作为对白怜画出事喜闻乐见的他们,在面对解磐暇的时候,心里不自觉的产生了同情心。

    海天酒店门口,虽然几个嫌疑犯被带走了,但是新闻的余热未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