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色气满满 (H) > 分卷阅读128
    床上还是哪里?”

    戴律懋问着,抱着她到处移动。

    “哪里都要。”

    沈筠贪心的回道,小舌头还别有用意的舔了一圈嘴唇。

    戴律懋眸色一深,手上的力气不觉加重,狰狞的肉棒深深插入肉穴深处,在她平坦的小腹处凸起棍状。

    他心里不无得意,比大小尺寸他就没输过。

    “贪吃鬼。”

    他戏谑着,大刀阔斧的行进,如同之前在他家那般,走到哪操到哪。

    射出精液后也不抽离,就着浓稠继续摩擦起火,没过一会儿肉棒又虎虎生威,除了地上一滩明显的白色液体,完全没有变化。

    “阿律…阿律…哈啊……”

    沈筠两条腿晃的欢实,声音也没个门把,一下比一下大声,忘了这是隔音一般般的普通宿舍。

    戴律懋住在最末,隔壁的卜流擎和郝多磬面面相觑,空气中充满了尴尬因子。

    两人互相瞄了眼对方隆起的小腹,同时咽了口水嫌弃道:“你可别乱来啊!”

    说完,两人又感觉丢人的转过身,眼不净为净,心里对戴律懋充满了怨念。

    长官啊!您老悠着点啊!

    ***

    白怜画刚结束美妙的三人之旅不多久,便在网上看见了戴律懋的“英雄事迹”。

    此刻她还和昭日天勾勾搭搭的窝在床上,叶朗辰因为公事先行离开。

    “戴律懋不是和吕姹杓有一腿吗?怎么还来一出?”

    她不解的自言自语。

    昭日天的独占欲是极其恐怖的,从白怜画的嘴里蹦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对他而言就是挑衅。

    “他做什么现在和你无关了,难不成你对他有意思?”他的话里充满威胁的试探。

    白怜画才意识到身边人翻了醋坛子,当即撒娇卖嗲,甩着她的豪乳在昭日天身上磨磨蹭蹭,脸上是清纯无辜。

    “阿天,你怎么能这么想人家,人家是那么花心的人吗?”

    “哼,你不是吗?”昭日天还是有些不悦。

    “阿天……”她委屈的依偎在他怀里无声抽泣。

    昭日天生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独在白怜画身上做不到独自占有,一直心怀怒气,对另外两个男人也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虽然偶尔三人行挺舒服的,但是一想到他的女人被人上了,这心里就隔应的不行。

    白怜画也知昭日天这脾气,应该说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和其它男人共享自己心爱的女人,尤其是身居高位之人。

    三个男人里头,也就解磐暇对她总是听之任之,也就因为如此,她感觉没有激情,没有情趣。

    但是,这三个男人她一个都不想放过。

    今天戴律懋的那一出,说实在,若是放在她身上,她也会惊喜不已。

    想到这,白怜画对沈筠莫名的起了一丝嫉妒。

    明明是她不要的男人,和她瞧不起的女人,怎么就让她心里这么不舒服呢?

    沈筠尚不知,白怜画竟然会因为戴律懋的公开示爱,起了吃回头草的心思。

    而白怜画也不知她曾经的好友正拿着她的性爱视频,心怀恶意的进行剪辑中。

    五、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31)爱憎

    享受了戴律懋给予的美好性爱后,沈筠被匆匆召唤回家,盖因戴律懋这突然的一手,让沈家二老也措手不及,还是听了别人说起才知道这事。

    就因为这个,沈筠错过了一幕好戏。

    解磐暇的在学院里有一栋单独的房子,在宿舍区后面,环境优美又安静,若是搁在了城郊,养老特别合适。

    此时,解磐暇正一个人魂不守舍的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周围篱笆上缠绕着青藤,花圃上枝叶随着微风摇曳。

    这个地方吕杓来过很多次,每次她都是默默的站在隐蔽角落里,  偷偷欣赏着解磐暇的英姿。

    运气好的时候她会看见他拉小提琴,良辰美景爱人闪闪发亮,她的心里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幸福的错觉;

    运气不好的时候会遇到白怜画坐在他怀里,两人谈笑风生,浓情蜜意,她的心就会阵阵生疼。

    吕杓自认不比白怜画差,如果是她先遇见了解磐暇,一切都会不一样。

    解磐暇是长情的人,他是因为责任感所以无法离开白怜画。

    几年来吕杓不停的给自己洗脑,到最后她自己都像信了,解磐暇对白怜画不是爱,只是道义上的责任。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本该是悠然自得的一天,解磐暇却看着湛蓝天空出神。

    直到一个人影逆着光挡住了他的视线,恍惚了片刻,解磐暇第一反应是白怜画,再看清是吕杓后心里忍不住失望。

    纵使解磐暇表面温和有礼,那抹失落还是被吕杓察觉到了。

    又是那种求而不得,抓心挠肺的瘙痒,心里流血的痛苦。

    解磐暇啊,解磐暇,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

    “解师兄……”

    还是吕杓先开了口,她勉强微笑。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吕杓不是星际帝国学院毕业,和解磐暇不是师兄妹没关系。只是她想拉进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叫了,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解磐暇大约是今天受刺激得不轻,连带着礼仪也失了水准,语气平淡回了句,“吕小姐。”

    就没了,没有起身,没有微笑,就继续坐在竹椅片上望天。

    冷漠的态度让吕杓心里没底。

    “师兄,有什么心事吗?”她问。

    “是有。”

    “那你也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分担分担。”吕杓努力充当善解人意的知心小姐姐,套取解磐暇的心里话。

    “谢谢你的好意,但你帮不了我,有些事不方便和白小姐说。”

    这话是将两人拉开距